老虎肯定得扯著嗓門喊一頓才算作罷地。”
姜維插話道:“你是說。夏老虎態度沒以前那麼惡劣了?”
蔣貝貝點頭:“會不會是她被校長批評了,所以才收斂了許多?”
“我看不是吧?”馮莉皺眉道:“以我的直覺和我大膽的猜測看,問題肯定出在夏老虎自己身上。”
“你的意思……”
馮莉調了下幾人的胃口,一字一字道:“夏老虎……戀愛了!”
蔣貝貝立刻興奮起來,正了正坐姿看看她:“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著挺靠譜的,因為戀愛,才漸漸注意起自己的形象,嗯嗯,有道理,夏老虎也快三十歲了,先不說性格怎麼樣,就衝著那漂亮臉蛋兒,也肯定有不少人追吧,嘻嘻,看來這次她真是談戀愛了啊。”
馮莉撇嘴道:“不過也虧她能找著物件,夏老虎那性格可真夠嗆,我要是個男的,打死我我也不娶她,你琢磨啊,天天回家就是一張臭臉擺在那兒,動不動還跟你急眼,你說誰受得了啊?”
任昊不愛聽了:“這叫有性格。”
蔣貝貝一聽,咯咯笑了起來:“對了對了,莉莉,我還沒跟你說過吧,在咱們耗子面前,可千萬別說女老師的壞話哦,你瞧瞧,這還沒說什麼呢,咱耗子就不愛聽了吧。”
馮莉奇怪地看看任昊:“為什麼?”
“耗子喜歡熟女!”
馮莉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也掩嘴跟著蔣貝貝一起曖昧地笑著。這個秘密在開學前幾天就被姜維順口說給了蔣貝貝。
任昊無奈一聲苦笑,什麼也沒說,只不過看著身旁崔雯雯投來的那若有所思的目光,他著實有些心驚膽戰。|
不過,她們口中夏晚秋的變化,任昊多多少少也感覺到了,性格收斂不收斂,任昊沒太注意,他是從那次“拉手事件”裡看出的苗頭。任昊一度猜測夏晚秋對自己很特別,跟其他同學不一樣。所以任昊前幾天做過幾次小試探,他主動與夏晚秋
想看看她的反應,可讓他失望的是,夏晚秋卻依舊那VT理的模樣,好像,跟對其他人也沒什麼區別。
這讓任昊很鬱悶。
下午最後一節課是顧悅言的,放了學,顧悅言留下作業,就把任昊叫了出去,帶他來到自己辦公室門口後,才回頭看著他:“那天你慌慌忙忙地走了,也沒來得及吃飯,明兒個週六,有空的話,來我家坐坐吧。”
任昊見四周無人,也改了個稱呼:“姐,其實不用麻煩了。”
“怎麼也得讓我好好謝你一次吧?”
“那……行吧,明天我幾點過去?”
兩人正商量具體時間,忽地,他倆同時感覺到身後有些不對,回頭看去,只瞧得一臉沉色的夏晚秋不知何時已站在了那裡,抱著肩膀直勾勾地看著他們倆。
夏晚秋穿的還是高跟鞋,可任昊不明白為何她沒露出一點響動?
夏老師聽見了?聽見了多少?
任昊心裡打鼓,“夏老師您好。”
夏晚秋擰著眉頭瞅瞅他,最後將目光放在顧悅言身上:“怎麼回事?”這一句話,似乎可以理解為夏晚秋全都聽見了。
顧悅言笑了一下:“夏姐,是這樣,有一次您不是讓我去南櫻桃園找趙老師麼,結果他家樓道突然塌了,我從上面摔了下來,小昊恰巧路過,救了我,後來,我認了他做弟弟,這不,週六想請他去家裡吃飯,好好謝他一次。”
夏晚秋哦了一聲,沒吱聲。
顧悅言稍稍有些奇怪地瞧著她:“夏姐?您怎麼了?”
氣氛沉默了三秒鐘,夏晚秋話也不說地竟然轉身走了,快是消失在拐角的那一刻,夏晚秋突然剎住步伐,背對著他們丟下一句話:“他週六去不了!”
顧悅言一怔:“是嗎?您怎麼知道?他剛才還說有空呢?”
夏晚秋就定在那裡,一句話也沒說。
我的天!您在幹嘛呀!任昊汗都下來了,趕緊擦了擦,靈機一動道:“啊,我想起來了,這不快期中考試了麼,我忽然感覺英語還差點意思,前幾天請了夏老師做家教,這週六是第一天講課,瞧我這腦子,竟然給忘了,姐,對不起,要不我週日再聯絡您吧?”
“家教?補課?”顧悅言眼眸裡更是有些狐疑,“是這樣啊……”
拐角的夏晚秋回頭看了顧悅言一眼:“就是這樣!”
“那就沒辦法了,你好好複習功課吧,學習才是關鍵,吃飯呢,什麼時候都行。”
“嗯,姐,那我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