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些失落的感覺。
他此時才知道,原來自己是樂在其中啊。
夏晚秋的情緒控制住了一些,冷然地對他點了下腦袋:“明白了就好,回家去吧,好好複習功課,明天還有考試
“夏老師再見。”
望著漸漸走遠的夏晚秋,任昊失笑著搖搖頭,原地蹲坐在馬路邊,右手摸進兜口,下意識將煙逃出來了把煙吸入肺中的任昊就被這包放了近五天的紅河嗆到了。一來,香菸長時間置於空氣,潮了,勁兒也大了。二來,好幾天沒抽菸的任昊身體對其稍稍有些抵抗。
這些天,確實生了太多太多事,任昊一度忙得焦頭爛額,以至於連抽菸的工夫都沒有。現在終於閒下來了,可任昊卻覺不到開心。
一股無所事事的迷茫感在心底蔓延開來。
不知不覺間,他又想到了夏老師。
雖然方才夏晚秋最後囑咐自己複習功課。話語間很是平和。但任昊豈能看不出她是在壓抑著情緒?
看來。與夏晚秋地恩恩怨怨。怕是從今天起便會斷了。
是回家吧。”任昊扔下尚在燃燒地半截香菸到柵欄式地下水道里。拍拍**上地灰塵。轉身朝馬路斜對面地站牌走去。“沒了這些瑣瑣碎碎地事兒也好。踏下心來好好賺點錢。這才是正事啊。”
任昊自我安慰著。
沒事吧?”
“她怎麼了?”
“不知道啊。突然就坐地上了是心臟病犯
“那趕緊打
正等著過馬路的任昊聽見了身後不遠處的聲音,懷著看熱鬧的心思往後一瞧……
“夏老師?”
讓任昊大跌眼鏡的是,那個本該消失在這裡的夏晚秋,竟然就蹲坐在離任昊十五米外地地方,她一手捂著額頭,一手略有顫抖地緊緊抓著腹部,蒼白地側臉上不住有汗水流淌下來。
任昊焦急地衝了過去。
此時。夏晚秋身邊圍了不少人,幾個熱心的提議先打說,可誰知。卻被神色痛苦的夏晚秋攔住了,“不用叫……救護車!”
“夏老師!”趕來的任昊擠過人群,一把纏住想自己站起來卻搖搖欲墜的夏晚秋,“您這是怎麼了?”
夏晚秋有些無力地半靠在他身上。撐著眼皮看看他:“我包裡……有藥,幫我…罷。她極為虛弱地用腳尖點了下掉在地上的黑色小手包。
您先扶著我,別動!”
快擰開紐扣。任昊伸手進去。夏晚秋包裡很乾淨,不像平常女人那樣堆滿了化妝品,而且,連鏡子都沒有。
一串鑰匙,一個錢包,一個記事本,一瓶寫有“複方氫氧化鋁片”的藥。
當藥名入眼後,任昊實實鬆了口氣,擰開藥瓶取出四粒白色藥片,“給您,快吃了吧。”剛才看夏晚秋那嚇人的樣子,任昊還以為她是心臟地毛病呢。
夏晚秋瞅瞅他,勉強接過藥片送入口中,嚼了很久,方嚥了下去。
“小夥子,她沒事吧,用不用叫急救車?”
“暫時不用吧,她是胃疼,吃了藥應該就好多了,謝謝大家。”
不多久,圍觀的人群便漸漸散去,與此同時,夏晚秋的臉色也比方才稍好了一些,她一手被任昊抓著,一手扶在他地肩膀上。
“您好點了麼?”
扶我回家。”
好,您小心腳下,別摔著。”
這裡離夏晚秋家不算很遠,向北走了將近百米,旋即向東一拐,就是她家小區。
“等等!”或許是藥勁兒過去了,夏晚秋面色再次痛苦起來,她死死抓著腹部,雙腿不自覺的彎曲下來,呈現一種脫力的狀態。
任昊一看不行,這樣子肯定上不去樓,於是半抱著夏晚秋緩緩移動身旁的小花園。路過幾個健身器材後,便是一處藤蔓植物包圍地白石過道。
“您先坐下,靠這歇會兒。”
夏晚秋喘息著擦了把虛汗,順勢張開手掌對著任昊,我藥!”
“您都吃過了啊,不行,這藥不能多吃的。”任昊雖然也急,但還不至於犯這種常識性地錯誤。
“給我!”
“真不行啊,這藥一次最多吃四粒。”
“讓你給我你就給我!”夏晚秋想上去搶她的手包,可奈何腹部痙攣似地抽痛,根本使不上力氣,只得怏怏看了他一眼,“誰告訴……你最多四片?是八片給我四片!”
昊哭喪著臉道:“就您包裡這叫複方氫氧化鋁的藥,包裝上面地幾行字我倒著都能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