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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顧悅言也沒下逐客令,也沒繼續談下去的意思,只是對著被中的咖啡色液體靜靜呆。

氣氛很古怪。

任昊搓了搓手,大著膽子開口道:“顧老師,這個,我能問一下,您為什麼讓我當課代表啊?嗯,可能您不知道,我中考時的成績很一般。”

“很一般麼?”顧悅言輕輕放下咖啡杯,正襟危坐地緊緊看著他:“有些人,天生就是擺弄文學的材料,或許,他的成績不算很高,但潛力,一定不會小。”

任昊沒聽懂她的意思,誠然,他的文學功底還不錯,可顧悅言怎麼知道的?

“你的文章我看了。”

“文章?中考時的作文麼?”中考寫過什麼,任昊不可能還有記憶。

“我說的是什麼文章,你應該比我清楚。”顧悅言指尖點選著桌面,“如果把它當作中考作文來評分的話,包括我在內的大部分人,應該都會以零分處理,但,極少部分人,或許會給滿分吧。”

她看著任昊,就這麼看著他:“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第9章【我娶您吧】】………

“文章?下不為例?”任昊故作鎮靜的眨巴眨巴眼睛:“您在說什麼呀?”任昊的心臟碰碰亂跳,恨不得找個耗子洞鑽進去了。

顧悅言瞧他裝傻充愣,無奈揉了揉太陽**,鄭重其事地瞅著他:“你似乎很奇怪我是怎麼知道的吧,嗯,你的字跡很漂亮,很老辣,所以跟其他男生很容易區別開,或許你還不知道,情書上所有字型的單人旁都很特別,是一筆連下來的,後來,看到你在學號後簽上名字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那封情書是你寫的了,任,可有個單人旁。”

任昊乾巴巴地嚥了下吐沫:“所以您讓我當了語文課代表?”

“是的,拋去你的行為性質不談,情書本身還是很有可取之處的。”顧悅言臉不紅心不跳,沒有絲毫尷尬之意,或許,她根本沒把自己當男人吧。

也難怪,她二十六歲,比自己大了整整十歲啊!

想著想著,任昊好似下了決心一般地狠狠拍了拍腦袋,“顧老師,就像信上說的那樣,我真的……”沒等任昊真正表白,顧悅言那不容置疑的聲音便打斷了他:“惡作劇就到此為止吧,我希望你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惡作劇?

或許,她是想岔開話題,或許,她是真的這麼認為吧。

任昊不知道顧悅言怎麼想的,但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死纏爛打下去,只會落了下乘,任昊苦笑一聲,垂頭喪氣地告了辭,“對不起,顧老師,我先回去了。”

“嗯。”

開門的一霎那,任昊想起了什麼,又忽然回身道:“呃,這件事您能不能別跟夏老師說,我怕……”

“單獨叫你來。就沒打算將事情鬧大。”顧悅言翻開一本資料書慢慢看著。頭也不抬道:“但若有二次。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任昊心情低落地做了個深呼吸:“您是在威脅我?”

顧悅言翻動書頁地動作嘎然而止。目光刷地打在任昊身上。“你。可以這麼理解。”看地出。顧悅言對自己最後地話很是不滿。

……

失戀了?

那就喝酒吧!

這似乎是件順理成章的事情。

顧悅言的反應基本在任昊的預料之中,他也談不上太傷心,只是理所當然地感覺自己應該借酒消愁。

在離家較遠的衚衕口找了處羊肉串的攤位,“二十個串,三個大腰子,一包紅河,一瓶二鍋頭,五十六度的那種。”

兩口下肚,臉色已越來越白。任昊從小胃就不好,所以喝酒非但不上臉,反而越喝越白。

一瓶紅星二鍋頭僅僅喝了不到一半,他基本攤了,晃晃悠悠地朝家奔去。

“昊,你這是?”

任昊迷迷糊糊地抬起沉重的眼皮,便瞧見了一個豐滿少婦,“蓉姨,您不是……咯……去旅遊了麼?”酒嗝打著,看得範綺蓉一陣皺眉,“我早上剛回來,唉,你喝酒了吧?”

任昊一個沒站穩,撞到了牆上,他覺得挺舒服,就順勢靠在了那裡,“沒,沒喝多少,嘿嘿,咯,也就半斤吧。”眉宇間略顯得意,也是,前生最多也就喝三兩,這算不錯的戰績了。

三十歲左右的範綺蓉就住在西房,跟任昊家是老鄰居了。

她搖頭嘆氣地望了望北房那邊,沉吟了一下,方上前扶住任昊,往自己屋裡拽,“天都黑了,我看你今晚也別回家了,跟蓉姨這兒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