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老國王的棺材,惋惜似的搖了搖頭,“看來老頭你是沒法起來治我的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掉幾滴眼淚吧。”
言語之間,真的有兩行淚劃過鄭安仁的臉頰,不過馬上就被他‘悄無聲息’的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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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萬年以來,今天是我過的最驚心動魄的一瞬間,”回到了自家的轎車上之後,凱爾伸手照著鄭安仁的屁股狠狠地掐了一把,顯然方才如果不是鄭安仁處理得到,他們現在恐怕已經改已逃亡了,“還笑?你這個小混蛋!”
“安心,”鄭安仁一轉身,湊到了車尾潘德麗的身旁,躲過了凱爾的魔爪,“我不是處理的挺完滿的嗎?那個女人竟然對我側鞠躬,以未亡人的身份,那可是平輩禮儀呢!大魔導師都被騙,看來我真的可以考慮轉行當演員了。”
“少來,要不是我偷偷的用真氣刺激了我的天陰穴跟晴明穴,你能那麼順利的哭出來?”
潘德麗往旁邊一挪,一臉的不屑,此刻她的眼睛竟然通紅通紅,彷彿一隻小兔子,很顯然,根據守護者契約,疼痛轉移一半,為了能讓鄭安仁哭出來,她可是使用了兩倍的力氣去刺激那些穴位。
“謝謝,親愛的潘德麗。”少有的,鄭安仁沒有出言嘲諷,而是輕輕的抱了抱這個小兔子一般的小蘿莉。
這讓已經做好了回擊的準備的潘德麗彷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能傲嬌的哼一聲,掙脫了鄭安仁的懷抱,把頭轉到了另一頭,透過車窗,她看到了墓地的盡頭,似乎有一個孤零零的身影矗立在那裡,久久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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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鄭安仁終於來到了梅爾·普維塔的私人法師塔前,加長轎車緩緩地停在了法師塔外圍城牆大門口,透過車窗,鄭安仁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看到了真正的法師塔,只不過跟他腦海中腦補的完全不一樣,在看到法師塔的那一剎那,鄭安仁腦海中的幻象就破滅了,這哪裡是造型獨特,散發著玄密氣息的法師塔,就是一棟孤零零的矗立在那裡的寫字樓,撐死外部的裝修很漂亮,尤其是遍佈四面的明亮如新的玻璃,反射著夕陽的光芒,看上去好不耀眼!
“噠!”推開車門,一隻手提著一個散發著檀香味道的木箱的鄭安仁踩在了地面之上,沒有經過任何特殊的處理的土地,卻早已經鈣化,堅毅異常,一陣風吹過,竟然沒有帶起一絲的塵土,放眼望去整個法師塔的周圍更是寸草不生,就像之前說過的,法師塔不管建在哪,它的周圍一定是要清理出一片隔離區的,就好像是地球的核電站一般,地面上的鈣化層想必也是元素輻射之後造成的。
關上了車門,鄭安仁獨自一人想著法師塔大門口走去,頗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實際上是來之前梅爾·普維塔就說過了,她不喜歡吵鬧,也不喜歡很多人來到自己的家,他一個人過來就可以,不過對於現階段的鄭安仁來說,倘若這名大魔導師真有心要殺他,他就是帶著凱爾等人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實力上實在是相差太多了。
“請跟我來,”走進了寫字樓,不,是法師塔的大門之後,門口有著一位女性正在那等著鄭安仁,長的很漂亮,但是臉上沒什麼表情,穿著很常見的女僕連衣裙,“亨德里克親王。”
“好,麻煩你了,”第一次走進了法師塔內的鄭安仁目光四處巡視,但是就跟他發現了法師塔就是寫字樓一樣,除了濃郁的對於普通人傷害很大的元素之力之外,這棟大廈的裡面也沒有太特殊的東西。
“叮!”電梯停在了第二十樓,在女僕的帶領下,直走推開了電梯對面的一閃巨大木門,映入鄭安仁眼簾的是一個寬闊的大廳,三面牆壁都是由玻璃構成的,夕陽的照射下,竟然渡上了一層金色,而他所要見的主角,梅爾·普維塔正穿著早上在墓地的那套黑紗裙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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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釋:1舊時**自稱,《左傳·成公九年》‘大夫勤辱,不忘先君以及嗣君,施及未亡人’防止有人說我h日漫看多了,我根本不看那東西的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