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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意思的一個女人,”瑪麗離開之後,窗戶口,凱爾的目光盯著空無一人的街道,但是她知道,那個女人剛才從路燈下走了過去,當然,最根本能讓凱爾這位愛吃飛醋的天使大人給與高評價,是因為那個女人從不穿裸露著的衣服,也未曾表現出一絲想要**鄭安仁的想法,“不過,她方才的回答可不是真心的,言語之中沒有哪怕一點對於控制她的梅爾法師的怨恨,看來她們倆的關係還真不錯。”“也許吧,不過我總覺得還有點其他的什麼..”鄭安仁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不由的又一次沉浸在了老國王那破碎的記憶之中,他記得當時,老國王在病床前提到這個女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意外的和藹,就像深深篆刻在骨子裡的本能一般,但是比較奇怪的是,他的記憶之中,鄭安仁卻翻找不出太多他跟瑪麗·索倫之間的交集,不光是現實發生過的記憶,就連內心獨白都沒有多少,這不由的讓他心生疑惑。
要知道,靈魂跟大腦中的記憶最不同的就是,靈魂不會遺忘任何一件事情,一個人以為他忘了過去的很多事情,但是實際上,它們依舊深深的篆刻在靈魂的最深處,每一個細枝末節,甚至是每一句無異議的**,都清清楚楚,只要那部分靈魂不損毀,所以,哪怕老國王靈魂因為那個該死的法術隨機的消失了大部分,卻也應該留有一部分他跟那個瑪麗交好的記憶片段才對,如此親切,豈能少了聯絡?
可是實際上的結果就是,搜遍整個靈魂,真的一點點都沒有,哪怕是從機率學上來算也不符合道理,唯一的解釋就是那部分記憶在那之前就被刪除掉了,而刪除它的原因,也就呼之欲出了,保護瑪麗·索倫其實是老國王跟梅爾·普維塔的女兒的秘密,當然,孫女更靠譜一些,畢竟這個女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
“很有這種可能,”聽完了鄭安仁的猜測之後,瑞茲點了點頭,“出於某種原因,他不想讓自己有這個女兒的事情暴露,所以選擇先一步刪除了自己的那部分記憶,害怕自己死了之後如果有人在法術上做了手腳,那麼他的秘密就曝光了。”
“而且來說,就算是被摧毀成腦漿,屍體的大腦中還是可以找到部分殘留的記憶,這一點,我相信聖法團這種組織是絕對可以做得到的,所以路德國王才會如此的謹慎,除了那絲絲的本能之外,大腦中應該沒有留下什麼其他的線索。”
“那靈魂上呢?”幻想了一下從一堆腦漿中提取記憶的鄭安仁不由的甩了甩手,很顯然,他還沒有辦法承受這麼勁爆的畫面,“我不關心這個女人是不是老國王的後裔,但是倘若說他真的刪除了部分跟自己有關的記憶,我想就不單單隻有這些了,也許還有其他的真正意義上重要的情報,最少,我沒有在任何一部分畫面中看到路德國王跟梅爾法師有交媾的情景..我躲!”
“好了,親愛的凱爾,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是很正常的人類生理需求。”
“清算罪孽吧!”
一道光芒直射鄭安仁,於是某人第一次嘗試到了被清算之光的減速效果強制減速的感覺,彷彿整個世界變成了一罐膠水,而他被丟在了膠水的正中央,此時此刻,他似乎有些理解之前那些被強制減速了的傢伙們的心情了,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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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當然是能的,”等凱爾**完了膽敢反抗的鄭安仁之後走,裝作四處看風景的瑞茲這才悠悠的說道,“脈輪空間中您所見到的靈魂,其實是經過裡面的法術方程式具現化之後的樣子,實際上靈魂只是一團波動而已。”
“在瓦羅蘭,人的靈魂被看做是以符文為核心的一組能量波動體,最核心的符文是構建整個靈魂的關鍵,就像是人的脊椎,或者是房子的地基一般,它來源於人類神奇的大腦,決定了人類靈魂的成長性,也就是所謂的靈魂波動的來源。”
“然後就是外面的‘圈波動-符文’,這一部分符文從核心符文中衍生出來,它們的存在才讓人有了意識,以及最外層的泛波動符文,記憶,情感,靈魂能量存在的地方。”
“人類絕大多數記憶都是存在於泛波動符文之中的,不過,”瑞茲微微張手,一個精緻的幽若藍色水晶的符文憑空出現在了他的手上,當然,這只是幻術,“少數情況下,某些印象極為深刻的記憶會透過圈波動符文進入到核心符文之中,被永遠的篆刻在裡面,這也就是地球星文明中所提及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這些東西基本上無法被篡改,一旦修改,整個人都有可能崩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