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電了。。。求票票,求收藏。。
-----------
“你要殺了我?”賽德爾先是一愣,而後又搖了搖頭,“不會的,我作為阿洛伊斯的女兒,肯定有很多雙眼睛盯著我,你不敢殺我,也就是說,其實你是想把我當成一個可以一直提取血液的血罐子,對吧。”
“歷練讓人成長,”希克哈爾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而後微微一笑,“我還記得以前的你,怎麼看都只是一個小孩子,提著玩具熊到處走來走去,那麼的可愛,真是...物是人非,不過你這樣也好,我們之間的合作也就不用那麼費勁了。”
“雖然我還不知道,我的血液到底有什麼用,”賽德爾兩隻手揉捏著懷中的布偶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顯然,她終究還是一個孩子而已,“不過,如果真的是‘合作’的話,我希望您能用最簡單的語言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這應該是合作的前提,對吧。”
“沒問題,”希克哈爾點了點頭,“簡而言之,一個叫普萊斯默的強大的令人窒息的亡靈法師找到了你的父親,透過某些我不知道,但是我猜測十有*就是仇恨的原因,兩個人締結了契約,從此你的父親就利用劍齒豹家族的勢力跟金錢建造了一個龐大的基地跟人口走私網,用來幫助這個神秘的法師進行試驗。”
“正常來說,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最終邪惡被正義所打敗,你父親的計劃敗露,普萊斯默也被聖法團裡面強大的法師給消滅掉,你從此成為一個無人收養,沒有任何財產的孤兒。”
“但是問題就在於你們家族特殊的血脈,普萊斯默選擇了劍齒豹家族,除了正常的那些經濟,動機,地理位置,勢力範圍之類的條件之外,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劍齒豹家族血統的特殊性,你也應該知道劍齒豹這個名字的來源,你們的祖上是一個半獸人,而且可以自由的在人類跟純正的魔獸之間進行轉換。”
“雖然說隨著血脈的稀薄,這一百多年已經沒有後裔能夠覺醒這份能力,但是血脈還是在那裡的,普萊斯預設為,你們家族的血脈之中存在著一種獨特的物質,能夠讓你的先祖自由的變換形態,且兩種形態之間不會相互干擾,而他的那個用人類做實驗的蟲子,所需要的東西之一,就是這種能夠穩定那種強悍的魔獸細胞的物質,它能夠穩定強大的魔獸細胞,同樣也應該可以穩定深淵魔蟲,也就是你所見到的那些黑色的猶如絲線一樣的蟲子,事實證明它也是有效的。”
“我沒有那名法師的實力,可以瞞著你的父親,甚至是你們家族的那些人,悄無聲息的從他們的身上獲取並不會讓他們感覺到任何不適的量的血液,尤其是現在這件事情已經曝光的情況下,就更不可能做到了,而我所能夠正常接觸,且不讓任何人懷疑的純血劍齒豹家族成員,也就只有你一個,就像你說的,對外我可以聲稱我是出於內疚收養你,只要你跟我配合的話,這個謊言就不會被人拆穿。”“我雖然年輕,沒經歷過什麼,但是,”似乎已經進入了某種求生模式的賽德爾微微眯起了眼睛,“不代表我不會思考,我父親都不知道這些,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假設說,你其實比我的父親有著更高的許可權,那就表明你應該是那名強大的法師的下屬,但是,你卻背叛了他,更神奇的是,他竟然毫無察覺的被你出賣了,我雖然不知道大魔導師到底有多麼的強大,但是至少我父親公開場合就沒有接觸過這些人,我認為那樣的人不會那麼容易的被你出賣。”
被人這般質問,也是在場另外兩個人心中的疑問,希克哈爾似乎一丁點都不生氣,因為實際上她方才那般有些含糊的回答,就是讓賽德爾問出這樣的問題,然後好理所當然的‘給’屋子裡另外的那兩個人解釋,不然的話,就會給人一種太刻意的感覺,雖然可能是有些小心過度,但這就是鄭安仁的風格,確切的說,是凱爾的風格,步步為營,“思維敏捷,邏輯清晰,不愧是貴族的後代。”
“當然,你越是理智,我就越開心,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希克哈爾緩緩的抬起了自己的胳膊,捲起了袖子,似乎是受到了元素的影響,她的面板有些暗紅,不過不是很嚴重,“可別眨眼睛哦。”
說罷,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了希克哈爾的胳膊上一陣蠕動,片刻之後竟然鑽出了幾根比頭髮略粗的深淵魔蟲,彷彿是晚會上的舞娘一樣搖擺著身姿,發出了幾聲低沉的基本上無法察覺的嘶鳴聲之後就又鑽回了面板下面,沒有留下一滴血,甚至是一絲的疤痕。
“不用害怕,”終究還是小女孩,當她親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