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傢伙越發的不像自己的侄子了,只能從最細微的地方看到一點點熟悉,而方才,他還不是這樣呢!
“有什麼代價?副作用?我不相信力量這種東西可以如此輕易的獲得,這不符合道理,哪怕你是一名召喚師!”
“代價嘛,”鄭安仁聳了聳肩,習慣性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了一副撲克牌,一隻手熟練的把玩著它,甚至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就可以玩出各種炫酷的姿勢,“您知道的,雖然不能說,但是不會很小就對了,副作用的話,當我解除變身之後,會進入一個疲勞期,甚至有可能暫時性的陷入沉睡,當然,這要看我在變身期間都做了什麼。還有就是,如果我長時間的成為這個傢伙,我的思維就會不自主的一樣。最終我就成了他,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棍。”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徑直的抽在了鄭安仁的臉上,這一刻,梅爾.普維塔竟然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殺意,*裸的殺意,當然她清楚。這並不是自己的侄子,而是另外一個人。這名強大的,但是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了本能的法師的,“蠢貨。還不解除這種變身?”
“好的,嬸嬸,”顯然,對於自己那番帶著殺意的眼神,鄭安仁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正的不知道,方才的那番話百分之九十並不是糊弄梅爾.普維塔,而是真的思維上會受到他變身成為的那個英雄的影響。
原因很簡單,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或者說是有著三級法師實力的普通人,面對一個老謀深算的人的記憶,還沒有像太陽脈輪這般法器的保護。不受到那個人的思維影響減至就是不科學的,鄭安仁自己也不打算變成像卡牌大師這般的惡棍,也就馬上解除了變身,雖然他的心還是有些疼的,畢竟一百多萬點券就這麼花出去了,實際使用它的時間還不到十分鐘...
“撲騰!”
結束變身之後。一股眩暈感湧上額頭,讓鄭安仁徑直的向後想著地面倒去。整個人就連一點反應能力都沒有,好在最後被梅爾.普維塔的領域所構成的水墊給擋了一下,有了一個緩衝,不然的話,還真有可能摔出一個腦震盪什麼的。
迷惘之間,看著蹲下身子想要檢查一下自己的梅爾.普維塔,鄭安仁乾笑了兩聲,打起了最後一絲力量拼死了坐了起來,他身上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要是被這個女人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欺騙他的話,恐怕絕對會要了自己的老命的,不只是因為身份的暴露,更多的還是情感上的欺騙!
“我沒事兒,嬸嬸,”只是靈魂承受了超過限額的力量,有那份契約的保護休息一下就好了,說著,他還嘗試著站起來,只可惜的,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這副作用竟然是如此的大,大的他幾乎失去了自控能力,最終也只能尷尬的對著臉色鐵青的梅爾.普維塔笑了笑,“應該算我贏了吧。”
“算,”良久,抹不開臉不認賬的梅爾.普維塔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個字,“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再輕易使用這種暫時還不屬於你的力量了!”
“放心吧,嬸嬸,”良久,鄭安仁靠著牆壁掙扎著站了起來,熟練的給自己點了一支菸,這才一臉的愜意,“就算我想,那代價也不是我能夠負擔的起的,就像您說的,世界是公平的,我若真有這般能力,哪裡還需要將自己藏的這麼深,而且契約上也有提醒我,不聽勸阻連續使用這種能力,是會加速之前的變化的,我可還沒有活夠呢!不過,格里高斯大師,最終還是讓您白跑了一趟。”
“呵呵,沒白跑,能夠見識到這種只在傳聞中出現過的合體類召喚術,也算是我的一分收穫,”格里高斯揹著手,影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他的肩膀上,靜靜的坐在那裡,有些呆萌的注視著鄭安仁,發出著“你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呢?”之類的思維。
“你既然有這種能力,想必王位爭奪戰的事情也就不需要我們擔心了,”自然格里高斯暗指的就是納凡爾的血色軍團副團長跟黃水晶家族結盟的事情,方才鄭安仁發現暗影的方式,他是一點沒看懂,應該是獨屬於異界的某種偵測手段,用來暗中偷窺那隻納凡爾的大狗熊以及某個異國他鄉的鬼鬼祟祟的騎士還是可以的,足夠他發現其中的不妥了,“那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手裡還有幾個實驗。”
“慢走,”梅爾.普維塔微微轉身,絲毫沒有跟格里高斯客氣,倒是弄的這個老頭尷尬的笑了兩聲,不過他也理解,怕是這個女人有什麼悄悄話要對亨德里克說,他這個外人還不太方便。
“再會,”話語落下格里高斯的背後就出現了一隻好似鯨魚一樣的生物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