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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不存在’於瓦羅蘭大廈內的密室內,靠在沙發上,擦拭著自己的武器的易嘆了口氣,此時這間密室裡就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其他的人都已經回去休息了,“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才過來,你就得罪了我們的審判天使大人。”
“不是挺有意思的嘛,”伊芙琳狠狠的伸了一個懶腰,胸前的一對波濤上下晃了晃,足以讓一般的男人口乾舌燥了,“我還以為我的主人會看到我之後就會迫不及待的的將我壓倒在床上什麼的,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小豆丁。”
“......,你都有什麼想知道的,關於阿羅伊斯公爵的資訊,”搖了搖頭之後,易不打算再在這個問題上跟伊芙琳探討,對於他這個老朋友,易是再熟悉不過了,本質上她不相信任何人,所表現出的一面也不過是演戲而已,在瓦羅蘭出名了那麼久,甚至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想要什麼,給人的感覺就好像似乎一根隨風飄搖的小草而已,飄到哪,算哪,跟她在這個問題上探討,是不會有結果的,“這件事情很重要,關係著我們之後的站隊。”
“無聊的政治鬥爭嗎?”伊芙琳靠在了沙發上,只穿著類似於三點式皮褲的兩條腿就那麼丟在了茶几上,如果仔細看的話,甚至能看到若隱若現的某些神秘的部位,她自己毫不在意,心若止水的易更不會在意,控制*,是成為高手的必經之路,“是主人的意思,還是我們那位大天使的意思呢?”
“當然是主人了,”易笑著揮舞了一下自己的半刃劍,搜搜的風聲表明劍擦拭的很乾淨,感受一下契約,“你就知道,我們是沒有辦法命令主人的。”
“感覺到了嗎?”伊芙琳歪著頭,主人看我的眼神裡是有*的,只不過礙於身體而無法發揮出來而已,“似乎...”
“該我們關心的,我們關心,”易收起了自己的半刃劍,“不該我們關心的,就不用多浪費時間,別忘了,是主人掌握著我們的生死,而不是我們自己。”
“職業習慣而已,”伊芙琳咯咯的笑了兩聲,“那麼,就跟我說說吧,你所知道的一切,不單單是那個什麼公爵的事情,還有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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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只穿著一個小褲頭的鄭安仁正坐在床上,擺弄著他之前買銀鱗軟甲所獲得的贈品,一堆破碎的法器,或者說法器的碎片,足足鋪滿了小半個床,這些碎片一會出現在他的手上,一會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在變魔術一般,但是凱爾清楚,這廝是在測試這些碎片的價值。
想來鄭安仁已經將自己的想法跟他們說過了,拍電影絕對不是穩賺不賠的生意,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亡靈危機》的存在,這個世界的電影人一定會進步,屆時,觀眾的口味就會更加的挑剔,再想四兩撥千斤的幾十萬換幾千萬,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收破爛’就成了一件非常有搞頭的事情,如果成功的話,那可真的就是來財如長江流水了。
良久,鄭安仁長出了一口氣,直接一個大字躺在了床上,想來鑑定這些‘破爛’所消耗的精力不是來自系統,而是他自己,看到這一切,靠著床頭在那裡看書的凱爾放下了手裡的書,跪坐在了鄭安仁的頭頂,兩隻手輕輕的給他揉著太陽穴,此時的凱爾就如同一開始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凱爾一般,臉上雖然掛著淡淡的微笑,卻給人一種如此清冷的感覺,“現在的你,跟那個一肚子壞水又毒舌的你,哪個才是真的你呢?”閉著眼睛的鄭安仁忽的開口問道。“呵呵,”凱爾微微的彎著腰,因為其出色的柔韌性,讓她可以在跪坐的姿勢下輕而易舉的用自己的額頭觸碰到鄭安仁的額頭,“兩個都是我,我可以一年,兩年,不說一句話,也可以一年,兩年,不停的說話。”
“為什麼?”
“因為啊,”凱爾抬起頭注視著鄭安仁那湛藍的眸子,“如您所知,我曾經參與過一場戰爭,一場持續了將近一萬年的戰爭,所以整個人就變得有些怪,這個毛病也就是那個時候才有的。”
“戰場綜合症,”良久,鄭安仁淡淡的說道,“從戰場回來之後,你會無所適從,無法再融入到普通的世界,不過,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可以讓一場戰爭持續了一萬年?不會累嗎?”
“信仰,”凱爾聳了聳肩,“現在想想是有些累,而且感覺很無聊,不過處在那個環境下,我的心裡就只有狂熱。”
“可怕。”
“呵呵,怎麼樣,我的主人,伊芙琳的胸大嗎?哦不,我是說,您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