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麼都行,實在閒得慌,看看春宮圖也不為過,可別看這東西著了魔,出家做和尚。”
段子羽見她霎時間臉兒都嚇黃了,不覺好笑,伸手攬住她纖腰道:一你放心,刀按脖子我也不會出家。待讓我看看你這活色活香的春宮。“司徒明月嬌羞掙嗔道:”作死嗎,佛菩薩前也好亂動手腳的?“
屋子羽笑道:“這會你不信起來了,你可別出家作尼姑,否則我非將世上姑庵全拆了不可,”司徒明月黠然一笑道:“那我就作道姑,倒看你能拆多少廟庵宮觀。”
段子羽見她風致嫣然,媚生百態,桃花腮上嬌暈欲流,心中愛極“一把抱過,置諸膝膝上,兩人情話隅隅,魂授色與,猶勝於顛倒衣裳、忽聽外面步聲雜亂,似又有事發生,二人忙出外觀瞧,卻見有弟子向百劫稟道:”師傅,山下又有大批人湧上來。“
眾人無不驚愕,均想,莫非天師教心有不甘,捲土重來?
百劫按劍喝道:“慌什麼,列陣以待。”
立時弟子們每四人一組,井然有序,只待強敵來到,便以四象陣應付。
半山腰處一人高聲喝道:“大光明教張無忌拜山,敬請賜見。”
眾人臉上無不變色,若是天師教去而復回,有段子羽在,尚且能使之不戰而退,不料魔教大舉來犯,峨嵋弟子雖均傷勢痊可,卻只餘五十餘人,焉是魔教的對手,是以段子羽也不禁心驚,只要戰端一起,峨嵋怕有覆滅之虞。
百劫提氣高聲道:“張教主請,恕貧尼不能過迎。,,片刻間,從石砌山階上走上幾人,為首一人正是張無忌,並肩而行的卻是一名三十許美貌女子,身後韋一笑、殷野王、五散人、江南掌旗使唐洋,那女子後面跟隨六位高顴碧目的番人。百餘名教眾俱在周圍環布,似作警戒,、張無忌拱手一禮道:”久仰師太清譽,今日識荊,實是幸甚。“
百劫合什道:“張教主前輩高人,威加四海,貧尼得睹風範,福緣不淺。”她嘴上客氣,臉上卻淡漠得無絲毫表情,心中亦不禁慄慄生危。
段子羽躬道:“大姐姐,好久不見,如何到這兒來了?”
那女子正是小昭,波斯總教教主,小昭一見他,笑道:“小弟弟,你入了峨嵋派了?”
張無忌愕然,見二人姐弟相稱,熟絡無加,直感匪夷所思。
智慧寶樹王道:“張教主,你師弟怎麼也在這裡?”
除五散人和唐洋外,餘人無不詫異,不解段子羽何以又成了張無忌的師弟。
張無忌苦笑道:“你誤會了,這是華山派掌門段子羽段少俠,張某可沒福氣作他師兄。”
小昭皺眉道:“你殺人這麼兇,姐姐可不歡喜,範右使和吳旗使都是好人,你幹什麼這麼對他們?”
段子羽啼笑皆非,心道你們是一路人,他們自然好了,但見她真如大姐姐疼愛小弟弟般,似乎小弟弟做錯了事,便為之心憂,又不忍深責,心下感動不已,笑道:“大姐姐不喜歡,我以後少殺人就是。”
小昭雯顏道:“這才是好弟弟,聽話些,姐姐疼你。”
韋一笑和殷野王氣得頭頂冒煙,暗道:“這小姑娘做了總教教主,還這麼不懂事,讓這小魔王少殺人豈是你一句話的事?”這二人均敗在段子羽手下,不覺尷尬,轉過臉去,大生悶氣。
張無忌待他二人敘完姐弟情誼,雖仍不明細故,仍拱手一禮道:“段掌門在此更好,我本來遣人去華山請駕,不想在此巧會,倒是意外之幸了。”
段子羽躬身一拜道:“那日少林寺中承蒙張教主指點迷津,晚生方報得家仇國恥,大恩不敢言謝,日後當有還報。”
此事江湖上沸沸揚揚,傳播殆遍,張無忌自然得知詳情。汝陽王世子王保保乃他妻兄,雖屬對頭,但聽到他的死訊,亦不禁悵憫久之,淡淡道:“一言之微,何足掛齒,段少俠言重了。”
敵友不明,百劫師太只在萬安寺的庭院中招待這些客人,設座奉茶,卻也不失禮數,峨嵋派人兀自不解段子羽和小昭是什麼關係,司徒明月卻大是吃醋,不知他倆姐弟關係深到什麼程度,心中也感匪夷所思。
大家坐地,韋一笑冷笑道:“司徒姑娘,現今有了靠山,連故人也不認了?”
司徒明月登時面紅過耳,她不虞明教中人奄至,待得朝了相,若是故意迴避,未免太著形跡,硬著頭皮坐在那。
聽韋一笑諷刺,一時為之語塞。
段子羽森然道:“韋法王,你若要逞威風,儘可衝著段某來,劃出道來,陪你玩幾手。”作勢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