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處於松林之中,則更是黑暗,幾乎對面不見人。
至於被‘有心’的何長纓,給密密麻麻的堆滿樹枝的雨棚裡面,則是伸手不見五指。
“營長!”
徐如被何長纓那一聲‘傻丫頭’喊得心尖兒直顫,不覺得就變成了女聲,聲似黃鸝,悅耳動聽。
“寶貝兒,這些天想死哥哥了。”
在黑暗裡,何長纓一把摟著徐如嬌俏無骨的嬌軀,大嘴巴摸索著一口親了過去。
“營長,別,嗚嗚”
徐如的小嘴兒隨即被何長纓準確的堵住,隨即就被何長纓麻溜的用大舌頭頂開小嘴兒,一口吸住了徐如可愛滑軟的小舌頭。
嗯,不錯,口水甜絲絲的,看來這丫頭在聽到自己說了以後,每天都在堅持刷牙。
很好!
何長纓的右手就趁亂伸進了徐如的軍服,貼著細嫩溫暖的小肚臍,小肚子,一路上行,然後擠進緊緊的束胸布條,一把握住一座綿軟,狠狠的抓了下去。
“嗯”
徐如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吭,頓時整個兒身體都如同麵條一般的軟進何長纓的懷裡。
“咔嚓!”
天空一道雷霆滾過,暴雨瘋狂的澆了下來。
“哦”
黑暗的雨棚裡,傳來徐如一聲驚叫著的啼鳴,然後是帶著哭腔的申訴:“營長,疼!”
一會就變成了:“混蛋,你,嘶,輕點!”
“營長,嗯,長纓,長纓,嗯,嗯,”
漫長的雨夜,才剛剛開始。
大同江,平壤城。
突然的暴雨,讓城外的日軍吃進了苦頭,除了在前沿陣地警戒的日軍,其餘士兵紛紛拿著軍刺去砍伐樹枝,搭建簡易的雨棚。
立見尚文站在牡丹臺上的暴雨裡,渾身早已淋透,此時他正望著山下城牆上的日軍,陰沉著臉很久,才開始下達命令。
“命令玄武門所有的軍隊全部撤出來,富田部在玄武門外建立防禦線,三大隊在後方搭建雨棚避雨;告訴富田,讓出七星門外的義州大道。”
“將軍,帝**隊既然辛苦奪取了玄武門,為何要輕易放棄?不如由我三大隊牛島部駐守玄武門,義州大道我部只要放進去一箇中隊的軍力,就能讓平壤清軍插翅難飛!”
第十旅團的軍佐們素來知道少將說一不二的秉性,所有都不敢在立見尚文面前發出異議,倒是第三師團的佐藤正大佐,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聯軍司令,還是我是?”
立見尚文一句話就把佐藤正給氣的半死,在心裡面直罵娘。
“八嘎!還愣著幹什麼?”
立見尚文狠瞪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發愣的參謀林太郎。
“嗨!”
站在大雨中的林太郎心裡面也全是疑惑,可是不敢吭聲,大吼一聲就朝著山下跑去。
結果心慌腳滑的沒站穩,一個跟頭栽下山坡,咕溜溜的滾了下去,慌得後邊幾個隨從連忙去追。
“將軍,假如是我想聽一聽呢?”
英國炮兵司主事蒲雷中校穿著雨披站在立見尚文的身邊,笑著說道:“想是將軍愛兵如子,不願意讓士兵徹夜淋雨。”
“爵士想聽我當然樂於解釋;之所以撤軍,並不是因為這些,既然參軍,他們就應該有著為天皇而死的覺悟,別說這點微不足道的雨水。”
立見尚文環視了一圈側耳傾聽的眾軍佐:“現在城牆上我軍在明一直淋雨,而清軍在暗;假如清軍在民房休息睡足,深夜之中隨時可以集中全城的軍力攻擊北城牆,那麼對帝**隊就是一場災難!”
看到佐藤正的目光變得平靜下來,立見尚文繼續說道:
“至於讓出七星門外的義州大道,是因為假如平壤守軍不想被全殲,今夜將是他們突圍最好的時機!我軍各路匆匆趕來平壤,還沒有建立起連貫的包圍圈,今夜又是大雨磅礴,以後他們將再難有如此的天賜之機。”
第二百零五章 是戰是和
“清軍會突圍?”
佐藤正大佐吃驚的在暴雨中揮舞著雙手大嚷道:“八嘎,堵死城門,一個清豬都不讓他們逃掉!”
“混蛋!”
立見尚文望著佐藤正大聲的斥責道:“你跟你們師團長桂太郎一樣的愚蠢!當年在戊辰戰爭中,你們師團長和他師父山縣在桃山上要不是老爺我看著可憐放他們逃跑,早就讓他們去見日照大神去了;你還有資格在這兒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