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不應該是這麼一回事兒,
可是有著孫餈粑這個前車之鑑,倒沒有人敢站出來起鬨反駁。
都只敢在人群裡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這件事暫時算是揭過去了!”
看到這種情況,何長纓的心中不禁微微一鬆,他最怕的就是百姓們一時激動衝了過來,從而鬧出大亂子。
在剛才那種情形下,其實何長纓已經被那個孫餈粑,給逼入了死角之中。
這一刀子假如不捅出去,就代表他何長纓低頭服軟,估計用不了一天就會傳遍大半個津門衛,被人嘲笑鄙夷。
說不定還會有怪話說何長纓就是第二個張佩綸,只會滿嘴誇誇其談,一見真章就認熊了。
這對他何長纓苦心建立起來的名聲和威望,絕對會是致命的打擊。
甚至不用想就知道,在明天早上大沽北炮臺的沙灘上,不會有一個學員會過來,願意跟著一個孬種去朝鮮,上戰場。
所以這一刺刀,假如他何長纓不想成為天下人的笑料,還想真正做一些事情,那麼他只有義無反顧的紮下去。
何長纓不動聲色的長吸一口氣,強壓著殺人之後心中的各種不適,把目光轉向那個叫夏小曼的東洋女子。
“你要去哪裡?”
何長纓望著夏小曼問道。
夏小曼聽得的嬌軀一抖,那個潑皮剛才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眨眼就變成了一具滿地淌血的屍體,簡直太嚇人了。
不過想到今天假如不是這個昨天幫助過自己的男人,來給自己解圍,自己只怕咬舌自盡,才能免受羞辱。
夏小曼強忍著心裡的懼怕,輕聲說道:“我們要去美國大使館,請求得到庇護。”
“上馬吧,正好我要去紫竹林,順路送你。”
何長纓一臉的正色對魯招妹說道:“你和他共乘一匹馬。”
“不用,我們能叫車子。”
夏小曼聽到何長纓居然要和她同騎一匹馬,頓時羞得俏臉緋紅,靦腆不已。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