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算我錯了;信呢?我看看。”
何長纓忍不住摸了一把小倩的小臉,驚得小倩身體一顫,滿臉通紅的遠遠躲開,氣呼呼的瞪著何長纓說道:“何大人你的手也不老實;你就是錯了,怎麼算你錯了呢?”
屋門從外面推開,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子進了屋裡,走到裡間,狐疑的望了一眼俏臉通紅的小倩,再看向何長纓的眼睛裡面,就埋藏著一絲不屑的鄙夷:
原來是個登徒子,這樣的人也想配我們小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
何長纓接過丫鬟手裡的宣紙,開啟,上面寫著幾行清秀的柳體:
東方千餘騎,夫婿居上頭。何用識夫婿?白馬從驪駒;青絲繫馬尾,黃金絡馬頭;腰中鹿盧劍,可值千萬餘。
“這首詩看著好熟悉啊,不是你小姐作的吧?我想想”
何長纓奇怪的看了那個叫小翠的女孩子一眼,望了一眼好奇的靠近觀看的小倩,突然高興的說道:“我想起來了,這是古詩,那個叫,叫,叫羅敷的女人。”
“噗呲”
小倩和小翠都捂嘴笑了起來。
如果說進屋以前小翠還對這個何大人有著一絲的好奇和幻想,現在則是全然破滅了。
整個一個幾乎目不識丁的粗魯武夫,哪裡能配得上自己的小姐?
“何大人明白我家小姐的意思麼?”
小翠現在不禁有些頭疼,這個何大人根本什麼都不懂,怎麼和他解釋小姐的心意,既讓他知難而退,又不傷他的自尊心,防止他一怒之下去找大人告狀呢?
“明白,就是你家小姐想找一個有錢,有權,有勢,又長的貌比潘安的小白臉當老公。”
何長纓不屑的撇撇嘴,大餅臉還是蠻有追求的嘛。
這和自己未來的那個時代,自己長得‘土肥圓’,還看不起‘叼絲’,一心要投入‘高富帥’的懷抱,一個叼b樣麼。
不過很好,至少哥算是沒有危險了。
聽到何長纓的話,小翠小倩均是微微一愣,這個何大人話雖然說的粗俗,可聽他話裡的意思,這是完全明白了小姐的心意,看來也不是全然的不學無術。
可是很好的一個意思,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聽著就這麼彆扭呢?
“你別亂說,我們小姐就是想找情投意合的。”
小倩腦瓜子伶俐一些,立即反駁何長纓。
“呵呵,我不跟你們爭論,爭贏了說不定我還悲劇了呢!不就是想找賈寶玉麼?可是賈寶玉要是一個叫花子,你們小姐幹不幹?或者有錢又富貴,可長得跟豬八戒小姨子的姐夫那樣另類,你小姐讓不讓幹?拿筆來。”
“你真壞!”
小倩立即聽懂了‘豬八戒小姨子的姐夫’是誰,微笑著剜了何長纓一眼,饞的何長纓偷偷的摸了一把她的小軟腰,嚇得小倩嬌軀一顫,看到小翠還在‘繞圈圈’,才四十五度角的仰頭用晶亮的美目白了何長纓一眼。
“哇,你罵人,我告訴小姐去!”
小翠這才繞出來,不依的嗔怪道。
何長纓接過小倩小手裡的毛筆,挽起袖子,在小倩和小翠希翼的目光裡,在‘大餅臉’詩詞下面的留白裡,瀟灑的寫下了一首詩詞:
小姐心意我已知,
你要說服你老子。
你想潘安我想嫣,
咱們各憑各本事。
不說再見,
不見!何長纓。
何長纓滿意的放下毛筆,感覺字雖然依然歪歪斜斜的不好看,可這首小詩‘平仄’還算對仗工整。
“怎麼樣,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何長纓看到兩女圓睜雙目,如被雷擊般的傻愣在原地,未免有些曲高和寡的不爽。
兩女鼻翼裡喘著粗氣,小臉憋得血紅,眼淚花子都給憋出來了,一把拽著何長纓的小詩,兩人就如同遇到山魈野鬼一般的衝出了房間。
一片壓抑不住的銀鈴般的爆笑,頓時從門外傳了進來。
“咯咯,我,我憋不住了,咯咯,我要死了”
“你,咯咯,小聲點,老爺聽到,咯咯,我也要笑死了”
聽著門外的笑聲,何長纓莞爾一笑,這下大餅臉算是總和自己徹底無緣了吧?
可惜了推屁股的小倩,這麼美的丫頭。
“嘖嘖!”
何長纓嘴饞的‘嘖嘖’兩聲,決定趁著此時趕緊溜走才是上策,以免夜長夢多,再生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