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中堂手下的一雜閒幫襯而已。”
原來這傢伙就是張佩綸啊!
何長纓佩服的望著這個中年布衣文士,心想著老哥你可不是一個‘雜閒幫襯’這麼簡單。
你丫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幫襯’的把李鴻章十七八歲的漂亮閨女都搞到手了,簡直就和娶了九房姨太太的袁大頭一樣,是自己的人生偶像啊!
於是何長纓也一臉敬佩的朝著張佩綸拱拱手,然後轉頭將目光放到丁汝昌的身上:“丁軍門,在安之看來,人有兩跪。”
“何為兩跪?”
聽到何長纓這麼一說,大家都來了興趣,注意的側耳傾聽,就連張士珩這個醉心於槍械火藥的技術性官員也不禁好奇的開口詢問。
“簡直是笑話!如你這般說,老佛爺你跪不跪?皇上你跪不跪?你的父母你跪不跪?”
自小就沒讀過書,還是在淮軍劉傳銘部當將領,才學會認字的丁汝昌,身為一個直白的武夫,當然搞不明白文人之間這些津津樂道的詭辯文字遊戲。
丁汝昌自認為自己一句話就揭破了這個輕狂小子的瞎話,得意洋洋的痛打落水狗的繼續追問著何長纓:
“你既然已經跪了李中堂,這就已經用了一跪,那剩下一跪你打算給誰?”
“呃”
本來一臉雲淡風輕名士風韻的何長纓聽著丁汝昌的質問,頓時就傻了眼。
臥槽!這豈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例子?
根本就沒法溝通好麼!
“哈哈”
看到何長纓被丁汝昌一句話給問傻了,一屋子人都笑了起來,就連李鴻章也笑的掏手絹去抹自己眼角的淚花子。
“禹廷,你不要打岔,安之說的和你說的不是一回事;你讓安之把話說下去,我倒想聽聽他的‘兩跪’是什麼?”
李鴻章笑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熱茶。
丁汝昌聽的就有些氣悶,他手下的劉步蟾,林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