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棒槌忍著激動,驅馬上前接過這面老虎團的軍旗,大吼道:“我老虎團保證完成總指揮交給的任務,誓死對得起這面大旗!兄弟們,炸大炮,殺倭夷!”
“炸大炮,殺倭夷!”
全團齊吼,在城內嗡嗡滾動。
“砰,砰,砰”
就在這個時候,東北方向突然傳來一片激烈的槍聲。
偵察連開始了!
這是北城所有軍官們驚喜的想法。
“開城門!”
隨著何長纓大吼著命令,廊坊城的北城門在‘哐當’的聲音裡面,緩緩的開啟,露出城外的原野,天空。
還有北方已經開始出現擾亂的日軍陣地。
“出發!”
“出發!”
在一聲聲的大吼下,趙大棒槌一馬當先的領著隊伍,三騎並列的小跑奔進城門。
“噠,噠,噠”
集中在城門內的騎兵,很快的在有條不紊的加速戰馬,到何長纓跑上北城牆上面觀戰的時候,馬隊已經是縱馬狂奔出北城門。
在何長纓的視線裡,三條軍灰色長龍從城門口發軔,分成三個箭頭直指日軍鳳河邊的炮群陣地。
中間那個箭頭的突出部,獵獵的飄揚著一面猩紅的虎字大旗。
氣吞河山,勇往無前!
第七百六十五章 突襲戰俘營
廊坊城東北方向,鳳河北岸日軍‘一字蛇形’炮群陣地,左後側半里。
清軍臨時關押戰俘營。
當城內的‘老虎團’騎兵集中在北城門內,大碗喝壯行酒的時候。
偵察連兩百三十七名身穿青黑粗土布,化裝成百姓裝束計程車兵,已經悄悄的拔掉了四個日軍外圍警戒哨。
摸索到了俘虜營地東北三百米處,在一片荒坡草蕩子上潛伏下來。
日軍第1軍從昨天下午3點到凌晨4點,進行了整整長達13個小時的艱苦行軍,然後又是各部按軍令進入各自預定陣地。
一直折騰到清晨6點時分,才得到休息的軍令。
這些日軍士兵確實被熬的太狠,一個個裹著被子倒地就睡,連廊坊城震天的爆仗響,很多計程車兵都死睡著不願意睜開一絲的視線,望一望是不是炮響。
而那些倒黴被命令負責警戒的日軍士兵,更是一臉苦相的叫苦不迭,在警戒哨上更是滿眼乾澀,哈欠連天。
被偵察連襲殺的四個日軍警戒哨上的哨兵,幾乎個個都是疲倦的搖搖晃晃的坐在草地上打瞌睡。
有得士兵直到被一刀活活的捅死,至此至終都沒有睜開一下眼睛,直接在夢中見了閻王。
這也是因為日軍對戰俘營的忽視,根本就沒有放置足夠的交叉警戒力量,負責警戒的哨兵也極為麻痺大意。
在正常的思維裡,誰能想到敵人在面臨諸多更加誘人的選擇時(比如旅團,師團,甚至軍團司令部),會圖謀這沒有任何‘油水’的戰俘營。
在戰俘營前方的炮兵陣地,其北,東兩翼後方的警戒,都是要遠遠高於戰俘營這處,跟隨警戒的日軍尉官不斷的一腳踹翻發迷糊計程車兵,然後大吼著命令士兵用冷水洗臉清醒。
更別提那些師旅團部核心處,都是三步一綱五步一哨,士兵別說打瞌睡,警戒都是站著一直不間斷的遊走。
偵察連根本沒有任何偷偷靠近的機會。
此時,在偵察連連長許衛節的眼中,野草離離的戰俘營荒草地上面,躺滿了正在睡大覺的清軍俘虜。
那近兩百名看管日軍,除了負責站崗警戒看押計程車兵,別的也是正在躺在枯草地上睡大覺。
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從通州到廊坊,漫長的苦力和鞭打,這些戰俘一個個都累得要死,此時身上都是隨便的裹了一床破爛棉被躺在草地上面,蜷縮著身體死死入睡。
營地裡不時的傳來一聲聲此起彼伏的痛苦慘呼聲,不是戰俘在睡夢中身上疼得慘叫,就是做了白天的那種噩夢。
而那些看管計程車兵,顯然也是沒把看管這事兒太當成一回事兒。
在他們看來,現在這些累得半死的清豬,就是用刀子逼著,都不一定能夠把他們弄起來,更別提哪個還有力氣逃跑?
近兩百看管日軍,除了執勤的四十幾人,環形的分散在毫無遮擋的戰俘營四周打著瞌睡馬虎警戒,其餘的日軍士兵也,也都是裹著被子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這也不是日軍掉以輕心。
就算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