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去做任何修復的努力。第二,一旦阿明在家或者我假冒阿明的行為被揭穿,我也不會被當成一個偷心的卑鄙小人——我跟你事先打招呼了,我不是阿明,我是個殺手,我不想和你發生任何關係。
至於毒後的康復治療,就由我“佩珀軍士”來操刀吧,畢竟,妖顏的眼裡只有我這張臉。
我沒有考慮這麼做是不是有些缺德,我是個殺手,全能殺手。對於一個殺手而言,沒有任何道德法律可以約束他。
一路上我心裡既有那麼些許不安,也有一絲盼望——和一開始的心態不同,我反倒非常想見到阿明,我不怕他,我倒想看看這個人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兄弟!幫個忙,哥們我犯了案子,借你家躲一躲,借你女朋友用一用……”
不過回到住處,並沒有見到阿明,房間裡也沒發現有人回來過的痕跡。
這個美眉被我氣得不輕,眼圈紅了,拎旅行袋的手都直哆嗦,一言不發,大步地蹦下樓去。
看著美眉消失的背影,我嘆了口氣,關好門,坐在沙發裡合計著下一步該怎麼做,順便等待阿明的出現。
阿明一直沒有出現。
我甚至等得都有些焦急了,心想,你這傢伙該不會是死翹翹了吧?!要真這樣,我還至於那麼費盡心機嘛……說不定外出辦事的阿明在高速上發生了車禍……呃,這個想法太惡毒了。不瞞你說,當時我的腦海中甚至閃過“殺人奪妻”的念頭,讓“阿明”這兩個字真正地從地球上消失。
當初,為了胡蝶那50萬美金近400萬人民幣,我財迷心竅,頭腦一熱真的去當了殺手。
殺人就像做妓,習慣了就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