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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花木緣”碰到一個名叫胡蝶的女孩以後,我不得不開始重新認識自己。

我基本上不去咖啡廳。雖然咖啡好喝,但消費顯然不符合平凡人的平凡生活標準的。我那天之所以去了“花木緣”,只是因為我約的客戶指定在那裡見面。

那天是個陰天,那天的前一天也是個陰天,而陰天是這個城市的天氣特點,幾天見不到一個太陽沒什麼稀奇的。當我來到“花木緣”的時候,天空開始飄下了若有若無的雨絲。

給客戶打電話,他說家裡有點事,如果我要等的話,可能要多等半個小時。

“沒事,反正我也沒事。”客戶是上帝,我只能強顏歡笑。我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告訴服務生等來人了再點。

午後的咖啡廳客人不多,因此也看不到什麼美女。我慵懶地靠在沙發窩裡,瞄著長相還算過得去的女服務員的小粗腿,或者看看街上偶爾穿行而過的飄曳的裙裾。

街對面,有一座落成沒多久的酒店,名叫“玫瑰大酒店”。這是這裡第一家超五星級酒店,開業的時候還引起市民同志們豔羨的議論。這也使得酒店側身、小街對過的這家花木緣身價倍增,好像來這裡喝咖啡的都是酒店出來的國際友人似的。

我看到有個女孩在小街盡處款款走出來,我之所以能一眼看到她,是因為她的外形實在引人注目。她穿著淺色連衣裙,可能是家庭情況有點尷尬的原因,連衣裙用的布料很少,上不能遮胸下不能蓋腿,而且質地也很輕盈。雪白的肌膚袒露著,兩條長腿像兩根水靈靈的白蘿蔔,輕盈地踩著高跟。天色是陰沉的,她卻是陰沉的天色中的亮點。

我不由得感嘆。我倒不是感嘆女媧用泥巴竟能甩出如此的尤物,而是感嘆這樣一朵鮮花不知插在了誰家的牛糞上。做她的男人是幸福的,可以撫摸那光滑的肩臂,把握那傲人的雙峰,可以和她在床上耳鬢廝磨、繾綣纏綿,溫存她的每一寸肌膚。

此刻,我是她願意傾情獻身的唯一的男人,在她盈盈款款地走到近前的短短十幾秒鐘,我已經快速地完成了和她從相擁到同床,從寬衣到溼潤的全過程。她不認識我,她也不需要認識我,一夜情不需要互留姓名電話的。

女孩也意識到有人在注視著她,不經意地向街邊玻璃窗內的我看過來。

殺手殺人需要勇氣,全能殺手殺女人也需要勇氣,或者說臉皮厚。在和任何女孩發生目光相對的時候,我從來不會像個小處男一樣不好意思地避開她的視線,而是面色平淡自然地看著她。就像頂尖高手對決,誰先將視線移開誰就算輸。

我知道我是個全能殺手,我知道我看似平淡隨意的目光可以殺死任何女人。女孩轉著頭看著我,有點痴了。

我嘴唇輕輕一嘬,做了個輕佻的親嘴的動作。

“砰”,女孩一頭撞在了電線杆上。

我一縮脖子,埋下頭嘿嘿竊笑。

再抬頭,窗外已不見了那個失態的女孩。我正抻著脖子四處尋找時,她卻出現在我的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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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得我嗎?”女孩有點忘形地痴痴地看著我。

我很意外,但我確信我不認識她,就像我確信我不會錯穿別人的內褲一樣。

“你說呢?”我不動聲色地淡淡說道。

我知道我是個全能殺手,我能夠很輕易地獵殺一個女孩子的芳心,我知道此時此刻不是我在泡她而是她在泡我,不過我不介意。

“嗯……我記不太清楚了……”女孩一邊極力回憶著,一邊緩緩地在對面沙發上坐下。“我的記性怎麼忽然這麼差,我明明覺得應該是認識你,而且還是很熟很親的那種……”女孩頗有點自責地搔了搔烏黑亮麗的長髮。

我看著她,想笑,忍住沒笑,依然擺著一副酷酷的神情。

“我隱隱約約記得,好像是昨天晚上,我們一起,一起那個……可是睜開眼睛,你卻不見了……”

我看著她,搖了一下頭,“對不起,我還是如實地告訴你吧。你記憶確實有問題,我們並不認識。這一帶我是第一次來,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顯然有人嫖了她沒給錢、趁她沒醒腳底抹油。“而且,我這個人一向是重合同守信譽。”我畫蛇添足地說道,“我做完事從來不會不給錢的。”

事實上我是不召雞的,但女孩顯然不適應我這唐式風格的玩笑。政治的前一秒是黑暗,女孩的下一秒是變臉。“譁”,桌上杯中的檸檬水悉數潑在了我的臉上。

我不動聲色地擦了擦,衝著服務生喊了一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