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風油精。
“我自己來擦吧!”隋心說。
夏橋已經擰開風油精的小蓋子,抹了一點在手指上,他蹲下來,把隋心的小腿往前扶了一點:
“是這裡嗎?”
“嗯。”隋心說。
淡淡的月光下,夏橋專注的給隋心腿上該死的蚊子包抹著刺鼻卻清新的風油精,抹了兩遍才起身坐下。
“嗯,你一點兒都不招蚊子,肯定是因為你的血很毒,比你的嘴巴還毒。”隋心故意開玩笑調節氣氛。
“那你嚐嚐我嘴巴毒不毒?”夏橋說著,忽然靠近了過來,呼吸聲就在隋心的鼻尖之上。
隋心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蹦出來了,早知道就不搞這個勞什子餞行了,心臟病都快嚇出來了,分分鐘是好友變質的節奏。
“我,我是說你講的話。”隋心趕快把頭移開說道。
“我說話很毒嗎?”夏橋退回去自己的位置,又猛喝了一口啤酒。
“你少喝一點啊,要不待會我還要送你回家,酒喝醉了,也容易說出更毒的更不恰當的話來。”隋心提醒道。
“嗯。”夏橋說,“你還記得嗎,我們除了高中一年級同班,幼兒園也同過班的?”
“記得,怎麼不記得,你小時候就喜歡欺負我。我們那個時候幼兒園就在小學操場旁邊,有一個教委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