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人:
“既然寧傑來找我們了。那就說明,他搞不定,也回絕不掉,隋紅兵我還不瞭解嗎。八成就是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天天跟著寧傑後面磨嘴皮子!”
隋心聽了這個形容,噗嗤笑了一下。
寧世菊就回頭說:
“隋心。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隋心就說:
“有可能。然後我大表哥都覺得是一件困擾了。”
“對啊,不然你哥不會都來跟我們說來了。”寧世菊說,“他畢竟是隋心小叔叔,寧傑總不能趕他走,我估計啊,隋紅兵就整天都在那兒耗了!”
隋國慶說:
“你又沒看見,就瞎說。”
寧世菊就冷笑著說:
“我是沒看見,不過我猜都猜的**不離十。”
寧世菊一邊說一邊開啟了家門走了進去,她又提醒隋國慶說:
“這事你去解決啊,你去跟隋紅兵說,別再工地上給寧傑添亂。”
隋國慶不知聲,寧世菊就又重複了一遍。
“知道了。”隋國慶不情願的說道。
隋心進了門,順手就拿起桌子上織到一半的毛線,拿給寧世菊:
“媽,你再接著織唄。”
“幹嘛?”寧世菊沒好氣的說。
隋心說:
“慢工細活,心情就平和了。”
寧世菊終於露出了一絲轉瞬即逝的笑容道:
“不是我不平和,你小叔叔怎麼,怎麼總幹這些奇奇怪怪的事呢你說!臉皮也真是厚!”
隋心注意到,隋國慶聽說了這件事,倒是沒有這麼強烈的反應,一直都是落落寡歡的樣子。
也是的,隋紅兵是厚臉皮了一點,可就是要謀個差事,雖然寧世菊和寧傑都覺得隋紅兵純粹就是來搗亂的,不過隋國慶卻不是這麼想。
隋國慶想的是,隋紅兵不就是家裡窮困,手裡缺錢,不就是想借著一點親戚關係來賺錢麼。
可是呢,隋紅兵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寧傑瞧不上,被堅決拒絕。
誰讓隋紅兵一把年紀了,混的沒有人家三十幾歲的寧傑好呢?誰讓他們隋家人沒一個是有點能耐的呢?只能去求隋心的表哥呢。
所以,這時候的隋國慶,心情是低落的,和寧世菊的憤怒完全是不在一個頻道上的。
不過這一點,也只有隋心能理解,好歹她自己也是姓隋的人,骨子裡流淌著隋家人的血液。
隋心就勸著寧世菊說:
“媽,那就讓爸去說一聲不就行了,你老說他也沒用啊。”
寧世菊就接過針線弄了幾下,說:
“嗯,我是不會管這個事的,老隋你儘快去說,別叫隋紅兵明天又跑去騷擾人了。”
隋國慶沒說話,就還是抽菸。
好在寧世菊弄了幾下之後,就一心一意的開始織毛衣了。
“媽,不要給我加圖案啊,我要純色的。”隋心在一旁提醒著說。
寧世菊說:
“不要加圖案更好,加了還麻煩呢!”
“嘿嘿,那如此正好,你我都合意。”隋心說。
下午門外又下了一點輕雪,不大,寧世菊就乾脆躲到床上去了。坐在被子裡一邊看電視一邊織毛衣,她已經嫻熟的不怎麼要看那毛衣針子了。
過了一下會,寧世菊側頭聽動靜,又問隋心:
“你爸呢,可去了?”
隋心在床下,行動比較方便,就伸頭看了一眼院子和前屋:
“好像沒看見他人呢。”
“哼。他就是為隋紅兵好。也得去說,要不,他兄弟在那裡磨。也是沒結果的,還沒面子。”寧世菊說。
隋心抱著熱水袋,沒有回應。
“來,你坐那裡多冷。快上床來,我這被子已經焐的熱乎乎的了。”寧世菊拍著自己的被子說。
隋心正準備脫鞋上床。忽然,前屋傳來了一點動靜,好像是來人了。
寧世菊也停下了手裡的活,隋心也順手把電視機的音量調小了。
“好像是你小叔叔。”寧世菊聽了十幾秒。果斷的判斷道。
“那?”隋心望著床上的寧世菊,不知進退。
寧世菊就一把掀開了被窩坐了起來:
“走,去聽聽你小叔說什麼。”
隋心說:
“怎麼我小叔來了。”
寧世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