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就低頭翻著自己腰包說:
“我的錢都隨身帶著,我剛點過數了,不對,你這個月的錢,就是沒給我。”
隋國慶舊文隋紅兵:
“上次我來給錢,你們兩口子不也在家麼?”
誰知道隋紅兵和李曼玲都遲疑的搖了搖頭,說:
“沒什麼印象了。”
隋國慶說不過柳氏,又找不到證人,就只好認慫:
“那你非這麼說我也沒轍,那你說怎麼搞?”
“什麼怎麼搞,給我啊。”柳氏說。
隋國慶垂頭喪氣又焦躁的說:
“今天身上沒帶錢,改天吧。”
“你可抓緊的啊,我沒錢用了。”柳氏不滿的說道。
隋國慶點了點頭。
隋紅兵和李曼玲呢,看著柳氏為難隋國慶,那是一句話也不說的。
隋國慶被柳氏弄的心煩氣躁的,就說自己要走了。
柳氏卻又叫住他說:
“等等。”
隋國慶眼皮子都抬不起來的問什麼事,柳氏說:
“怎麼啦?對你媽都不耐煩了啊?”
隋國慶就說:
“沒這回事,媽。”
柳氏才慢悠悠的說:
“我也不想去你家說你,待會你那媳婦又要跟我叫罵,跟我對著來。今天你正好來了,我過問你個事。”
隋國慶就等著柳氏說事,柳氏說:
“我聽說紅兵想去她侄子那找個活幹,怎麼的,這都不答應?”
隋國慶就說:
“媽,你就別操心這事了,人家已經拒絕了。”
柳氏卻起勁的說:
“我能不操心嗎!你看你弟這小日子過的,你們當兄嫂的,不提供直接幫助就算了,就那葡萄園,是吧,聽說都是滿打滿算的收錢的!怎麼,就開口說句話,這個忙你們都不幫?這說得過去呀?”
隋國慶都快被這件事弄瘋了,他一著急,就說:
“媽,那是世菊她侄子,世菊不想開這個口,難道你們要逼著我去撬開她的嘴啊!我就是撬開了,她也得願意說才行啊!”
柳氏就冷笑了兩聲說:
“撬嘴就不用了,你要是那個狠角色,把自己家媳婦都治理的服服帖帖的,一頓好打就行了。”
“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娶媳婦是過日子,不是要治她的。”隋國慶說,“更別提打了,那要是打自己老婆,那是人做的事嗎?”
柳氏搖了搖一隻手說: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管不了你媳婦,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這事。就是你媳婦做的不厚道。你知道嗎?這說出去,街坊們鄉里鄉親的,都要戳你們脊樑骨的!”
隋國慶可能本來還對這事上。還有點在意和顧及隋紅兵的面子,現在卻不堪其擾,儘管柳氏說的嚴重,隋國慶還是說:
“那隨便別人吧!我也管不了了。我走了。”
說完,隋國慶就走了。一直到家,那臉色都是極其難看的。
寧世菊和隋心一看,就知道隋國慶在那沒撈到好果子吃,寧世菊給他把茶杯裡的水倒了一半。添上一半熱的,遞過去問:
“怎麼啦?又被他們罵啦?”
隋國慶也懶得說得太具體,就說:
“沒事。”
“呵。沒事就怪了。”寧世菊說,“指不定還被老太太殺出來給罵了。”
隋國慶就走開。去看隔壁的人家打麻將了。
隋心才和寧世菊說:
“看我爸肯定是被我奶奶罵了。”
寧世菊就放心的拿起毛線針說:
“罵了就罵了,活該他攤到這樣的媽。罵了就說明我交代的,他都通知到了。”
隋心也百無聊賴的踱步到門口,看空蕩蕩的街道,她回頭問寧世菊:
“還有幾天過年啊媽?”
寧世菊說:
“今天都臘月二十三了,快了,是不是在家無聊了?”
“有點,都不知道這大把大把的時間要幹嘛。”隋心說。
寧世菊說:
“無聊的話,明天跟我一起去看看外公,今年不知道他來不來咱家過年。”
“好啊,”隋心答應道,“對了,我還沒去姑姑家看看呢。”
寧世菊就說:
“你姑姑一直那個樣兒,不必擔心。你怎麼總是很擔心你姑姑身體啊?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