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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一個小伎倆,如果遇到我不想讓他忘記我的人,我就會先把自己的名字曲解,那樣人就很難忘記我了。誒,誰要我實在太平凡,以至於扔進人堆找不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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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頂樓就成了我們共用的午間活動場所。而我對他的感情,也越來越深。

這一天提前放學,因為沒帶雨傘,也知道家裡人忙碌,要他們抽空來接我不太好,於是就發了簡訊拜託夜捎帶我一程。

他的雨傘很大,夠兩個人肩並肩並且毫不曖昧地一起走。然而他身上清爽的薄荷香味,又讓我蠢蠢欲動。

於是我就請他去家裡坐坐。這個時候家人都不在,張嫂也在住院,鐘點工應該已經離開。我想引誘他。

而他也如我願地上樓了。白夜和我同年級,但我比一般人小1歲,所以他是17歲,而我才剛滿16歲,完美的第一次年齡,不是嗎?

為他衝了義大利帶回來的咖啡,看著熱氣燻紅他的臉。他發現了我的凝視,奇怪道:“你在幹嘛?”

我微笑著湊近他:“我想……”

將嘴唇主動奉上,輕輕碾壓他的嘴唇。

他逃開了:“你在開我玩笑?”

我挑眉:“有那麼多玩笑可以開的說?我喜歡你才想親你的誒,機會難得你不把握就算了。”

他忽然扳過我的臉,用力地看了仔細之後,將嘴唇貼上我的嘴,當我正準備張開嘴歡迎他的舌,他卻突然跳開:“拜託,你別逼我在你家當野獸好不好!我還有事,明天學校裡見。”

我笑看他慌不擇路的樣子,心想,他是答應了和我在一起的吧?

因為得到了他的吻所以晚上似乎有激動到失眠的趨勢。他回應了我的感情,未來,我很願意與他分享。

最後清醒地看到天色的時候,似乎已經快天亮了,我甘美地沉睡了。

睡夢中,我似乎又在與夜交纏。他溫柔地愛撫著我,如同一個技巧純熟的男人般,引導我在黑暗裡,如同潮溼的花朵般在他身下綻放。

我甚至能夠感覺到他如何親吻我的嘴唇,奪去我的呼吸,愛撫我的胸部,甚至是壞心地揉按我的私|處。

周身洋溢著溫暖的感覺,彷彿是真的在被他珍愛一樣,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回應了他,我想這並不是淫蕩,這只是因為我愛他。

但是夢中的歡愛之後,不該是溫暖的沉睡嗎?為什麼是這樣難以忍受的疼痛呢?痛到連呼吸都覺得那麼奢侈,彷彿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的被破身的痛苦。

我奮力地掙扎,卻發現手似乎脫離了我的控制,於是我強迫自己睜開眼睛,但這樣的結果,卻讓我寧願永生永世地失明。

我所尊敬崇拜的大哥,正彷彿在忍耐著什麼般俯趴在我身上,而他的分身,正試圖繼續深入我的身體。

瞬間我的血液似乎被凝固住了,讓我無法動彈,只能以眼睛輻射無比的恨意。

而這個明明與我有著血液聯絡的男人,卻心安理得地享用我的身體,我原本想與白夜共度的未來。

他似乎對我的態度不滿,眼睛眯了眯之後微笑道:“我最近升任集團副主席。”

“恭喜你,麻煩你起來。”那關我什麼事情?

“因為我們的父親身體不行了。”

我推開他的雙手因此而愣住,父親身體不行?如此接踵而來的後果一一在我腦海裡顯現,這個狡詐卑鄙連親妹妹都可以出手的男人,是在藉此警示我別反抗嗎?

他瀟灑地從我身上翻下,赤裸地躺在我身側:“你當然可以去告訴他我做了什麼,不過我還是要擔心父親的身體啊。如果你不告訴他,那你最好就別反抗,否則,我可不擔保阿姨管理的投資部會虧損多少錢。”

他輕易道破我最恐慌的事情,我強忍內心無力、噁心、悲哀種種交織的感覺,抬頭問他:“那你到底打算怎樣。”

我微微側身,發現他身邊正是被體液暈染開的血紅,是我原本準備與夜共享的幸福。

他發現了我的視線,然後忽然把我抱起,走向浴室。他放下我,輕吻我的額頭,笑道:“靈靈,我幫你洗吧。等會給你的老師去電話,說你今天身體不好,就不去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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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體的疼痛使我痛苦,而被從來不去防備的人強暴,更讓我幾乎崩潰,可是為什麼,在他提起請假的時候,我會下意識地搖頭呢?

因為昨天下午,夜與我約在學校見的。

我立即搖頭:“都不用了,我自己還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