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痛……真的……拔出去……!」柯衛卿淚水流了一臉,卻沒有力氣伸手去擦。就算是被劍刺傷,被鞭子抽打,也不曾像這樣疼痛。
「才是開始而已。」煌夜俯身,吻去柯衛卿眼角的淚珠,但是更多的淚水從茂密的睫毛裡滾落出來。
煌夜十分憐惜地輕啃著柯衛卿的嘴唇,沙啞地呢喃著,「你的裡面……很舒服。放鬆一些。」
然後,煌夜便挺直了腰,一手抓過柯衛卿的一條腿,掛在肌肉強健的臂彎裡,另一隻手扣緊著柯衛卿的臀丘,這才開始在稚嫩又滾燙的秘道中,狂浪而又兇猛地挺進……。
「嗚嗚……啊……嗚啊……啊!!」柯衛卿白皙的脊背不斷震顫、發生痙攣!但依然剋制不住那溼潤的尖吟衝出唇瓣,極為淫靡地迴盪在寢宮的每一個角落。
意識也在那一刻逐漸飄散開去,而被持續衝擊、挖掘,發出悶鈍摩擦的的秘徑深處,又燃燒起一股新的熱流,蓋過疼痛在全身盪漾開來。
「啊……啊……皇……啊!」柯衛卿雙手無力地抓著枕頭的邊緣,前端的蜜液,卻在煌夜的挺進中,毫不知恥地射了出來。
「叫朕的名字,衛卿……」煌夜動情地道,語調粗重,但不失溫柔。可是,貫穿的動作也沒有絲毫停歇,他深深地進入衛卿體內,肉刀前端攪動著急劇收縮的腸壁,又快速地退出來,在柯衛卿尖叫之時,狠狠地直插到底!
「啊……不要……煌……煌夜……不要這樣……啊!」柯衛卿簡直要瘋了,而熾熱的花蕾深處,卻又一次一次地迎合著皇帝。
「衛卿……你是朕的。」在煌夜毫無節制的索求,和肆意地蹂躪下,赤裸的欲焰熊熊燃燒著,在這寂靜的夜裡,顯然沒有盡頭……。
※ ※ ※
火——到處都是,躥升到茅屋的屋頭,發出劈啪的噪聲。濃煙滾滾,有人在大聲呼救,但更多的火箭射了進來。
一個孩子坐在搖床裡,哇哇大哭著,撕心裂肺……是誰?柯衛卿心想,為什麼他的心也跟著揪痛了起來。
很難受,這嗆鼻的煙、這滿身的血,折騰他渾身滾燙,喉嚨乾涸,宛如行走在大漠中一樣。
「唔……」柯衛卿下意識地抓著胸前的錦被,痛苦地低嚀著。
「小王爺。」忽然,耳畔響起一聲清亮的呼喚,柯衛卿皺起了眉頭,勉強著睜開了眼睛。
一道扎眼的白光,又晃得他眯起了眼,好一會兒才看清楚,那是一縷午後的陽光。
「小王爺。」李德意再次叫道,並俯身檢視柯衛卿緋紅的臉龐,乾燥的唇瓣。燒得可不輕啊。
「李……」柯衛卿開口,才發現嗓子裡彷彿塞著乾草,沙啞、苦澀,甚至有些刺痛,這是怎麼回事?
「您別起來,奴才叫醒您,是想給您喂藥。」
「……藥?」柯衛卿不認為自己生病了,只是身上有些熱。勉強著支起身體,卻因為觸及後臀,而疼得臉色發白。
「御醫已經給您上過藥了,多躺兩天就會好。」李德意抬手,就有一位宮女把湯藥端了上來。
「這是退燒藥,您服了,會舒服許多。」李德意親自端起青花瓷的藥碗,送到柯衛卿的面前。
因為口渴難耐,柯衛卿便捧起碗,就喝了好幾口。並不苦澀,裡面有菩提花、洋甘菊等退熱草藥,他嘗得出來。
「是哪個御醫……?」
被皇帝寵幸了一整晚,體內受傷,還發起高燒,昏睡了大半日。柯衛卿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但是一想到太醫院的同僚們,會替自己的私|處抹藥,他就羞愧地低下頭,恨不得把臉埋進藥碗裡了。
「新來的神醫,叫北斗。名字有意思吧?」李德意想讓柯衛卿振作起來,便笑著說,「您放心,他上藥的時候,皇上在旁邊看著呢。」
「什麼?」柯衛卿感到一陣暈眩,身上也更熱了。
「也是皇上給您擦洗的身子,換的衣裳,換做別的妃子,皇上可不會這樣上心。」李德意看得出來,皇帝對昨晚的侍寢是很滿意的。
只是柯衛卿一夜承歡,吃了不小的苦頭,凌晨的時候,就開始發燒,一直夢囈著什麼很熱、很燙,煌夜陪在他身邊,寸步不離。
北斗神醫來了,說柯衛卿的衣服溼透,需要更換,煌夜就親自去拿。只是上藥,北斗堅持說,大夫才懂,煌夜雖然不滿,但也只得點頭同意。
「我、我不是妃子。」柯衛卿小聲嘟囔,又覺得自己明明做了和妃子一樣的事,卻還介懷這個,實在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