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用長木柄,由舞龍得的操持。還有人人拿著‘滾燈’,與龍周旋、追逐,甚至打鬥,這時人們男女老少成群結隊出來觀燈。城隍廟和豫園又是一個活動的中心點。這裡亭臺樓閣遍飾燈綵,內外通明。園中大假山高巖處,還燃放花筒煙火,最為吸引人。觀眾們摩肩接踵,笑逐顏開。這燈節除看燈外,領略的還是一種特別的‘人氣’:所謂‘十里珠簾都不卷,看燈人看看燈人’,便是那種獨特的意境。元宵節一直鬧到半夜,等到燈闌興盡,人們才慢慢回家。有一種說法,這天正好還是灶神歸來的日子,那麼回家正好將這位灶老爺接住。真熱鬧啊!!可惜文革開始就再也沒有這熱鬧的燈節了,都讓當‘四舊’給破除了。”白阿姨感慨著。
正文 40庚申猴,啊,我的所愛!
幫白阿姨收拾完後,我們一起坐在客廳裡看電視。這時候還沒有春節聯歡晚會,文藝節目如歌舞、訪談等也很少(春節聯合晚會好象在一九八三年才出現)。電視臺也很少,這裡只能收到中央電視臺和北京電視臺,節目就更少的可憐,只有一些新聞節目和幾部國外引進的電視劇,《大西洋第來的人》、《加里森敢死隊》等。這會他們正在看《大西洋底來的人》主人公麥克的緊張歷險。對這些老古董電視劇,我是不太感興趣,要是《加里森敢死隊》倒還能湊合。我隨手拿起一張擱在旁邊桌子上的報紙翻了起來。習慣性的先看看抬頭日期,二月十五日的,不錯,北京不愧是全國政治的中心,當天報紙當天到。大致瀏覽了一下報紙內容,無非就是七九年己未年已要過去,八零年庚申年就要來臨。恩,庚申年,“庚申”這兩個字咋這麼熟悉,我隨手放下報紙,若有所思,可怎麼也就想不起來。苦思了半天,也理不出一點頭緒。在前生我對這些天干地支、乾坤八卦還有什麼二十四節氣是一點也不感興趣。別看我在鄉鎮呆了十幾年,有時連什麼季節種什麼莊稼,也不太能搞清楚。沒辦法,一直在縣城長大,實在是沒興趣去弄懂這些東西。看著就頭疼。“高叔叔,今年是什麼年?”這個問題只能慢慢考慮了。
“今年是猴年吧?!”高叔叔答得也有些遲疑,看來他對這些也不太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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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年,庚申猴,我的腦子裡突然電光一閃:難道第一張猴票就是今年出的?我急忙又拿起幾張報紙,一張一張細細翻閱起來,看看報紙上有沒有這方面的報道。在我的影響裡一九八四年我在省城讀書時,一張八分錢的猴子生肖郵票漲到了幾塊錢還不好找。應該是這一年發行的!終於在一張報紙的第四版右下放的小欄內,找到了它的訊息,只有短短的十幾個字:二月十五日,我國第一枚生肖郵票……庚申年猴票正式發行。原作者黃永玉,設計者邵柏林,發行量500萬枚。
我抓狂了。天哪,二月十五日,今天可不就是二月十五日嗎?庚申猴,這可是好東西哪,八分錢的東西在八十年代後期漲到了幾百塊錢,這是因為國家從八一年開始,接連發行了幾套生肖郵票。集郵者才想起龍頭老大庚申猴。大家從後向前一枚一枚尋找,在供求需要引導下,猴票價格就開始脫離了郵政資費的界限,向商品領域進軍。當時八四年我在學校也是個小集郵迷,每個星期都到郵市上轉悠,看到有便宜點的就買下,但也只限於一兩角錢的,畢竟當時也在上學。對後來幾十、幾百塊錢的猴票卻是敬而遠之——太貴。八分錢的的東西,賣那麼貴!真是窮瘋了。我心裡狠很鄙視了他們一把。誰料到了九十年代猴票一路攀升,從幾十、幾百塊錢一直漲到三千多,四方聯漲到了一萬五千元。唉,不是咱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快,後悔的我腸子都悔青了,你說八四年我以幾塊錢的價格買上幾十枚,到2005年丟擲去哪不就發大了嘛,哪用得著窮困潦到,讓老婆每天罵,以至於咱怨氣沖天喝了醉酒鬧了個穿越。不知現在老婆和孩子可怎麼活?唉,爹死娘嫁人,隨他去吧!都怨那該死的、愛虛榮的、愛嘮叨的臭婆娘,怎麼不讓她穿越到這,重嘗一嘗這年月受苦的滋味。她也是那個年月農民家出來的孩子啊,忘本哪!!!不是好鳥!
“永成,你是不是有點累了,臉色不太好。要不先讓保平帶你去休息。”白阿姨見我臉上一會喜悅、一會哀怨,表情變幻不定,關心地問。
“沒事、沒事,剛才想起了一些事情。現在好多了,咱們接著‘守歲’”。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忙坐直身子,恢復了常態。
“永成肯定是想家了。可以理解,畢竟是第一次在外面過春節。”高叔叔關切地說。
“嘿,有什麼想的?我要是能在外面過年,樂都樂死了。”高保平介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