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裡總是有一種很不好地預兆:他老是覺得自己把三姐夫馬柳平,從一個普通的農民。變成了端鐵飯碗的國家幹部,事後想起來,這件事情做得有一點不妥當。現在的城鄉差別這麼大,會不會到了以後,他和自己三姐的關係,再出現一些不必要的分歧哪?
這種事情,吳永成可是在他前生的一些小說作品、和現實生活中,見過的例子可不是少數的啊。
別到了那個時候,馬柳平再以什麼夫妻感情不和、沒有共同的語言、自己生活得很痛苦等之類地藉口,為自己婚外戀來找理由。
“真的嗎。五兒?你不是在哄你三姐吧!真是太好了。前幾天就聽柳平一個勁地念叨,說你要幫他和胡云珍升個官。沒想到還鬧成了。這下子可把你姐夫高興壞了。還是副書記哪!那你姐夫以後也就成了咱公社地領導了!咱魚灣大隊裡就有兩個公社的領導幹部了。”吳永成地三姐高興得把孩子舉過頭頂,搖晃著:“寶貝閨女。你爹他當官了,你爹當了公社的書記了!你爹回來,咱們給他擺酒祝賀,慶祝一下吆!”
“三姐,我問你一個問題,要是問錯了,你可別怪我啊。”吳永成試探著和他的三姐吳永霞開口了。這個事情,雖然還不能現在就下什麼結論。但如果早點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腳,或者換個說法叫異動。他吳永成說不定還能找一些補救的措施。儘可能地彌補吧!
“吆,我們的五兒還真是長大了。還知道跟你三姐客氣了。問個什麼話,還假裡假氣的。你小的時候,老往我被子裡鑽,怎麼就不懂得先問一聲:‘三姐我要鑽到你被子裡了,你可被怪我!’,真是的,跟三姐也玩起這一套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好好地個人,怎麼上了個學,就把你變的這麼酸哪!”三姐學著吳永成地腔調,抱著孩子來回搖動,笑著嘲弄他。
“那我就說了。三姐,你覺得我姐夫自從到了公社以後,對你怎麼樣?還和以前一樣好嗎?這裡就咱們姐弟兩人,你得和我說實話啊!”吳永成想了半天,也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