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上,是沒有任何市場的。”
此時天氣已經越來越熱了,吳永成他們在學校時牛存傑的那付傷兵打扮,現在是不能再用了,否則非整出一頭的肥蛆蟲來不可。再說,他的第一步目的已經達到:他的受害者身份已經是確立了,雖然也受到了學校的一些批評。
那段時間,他簡直可以說,在那個學校裡是橫著走路了。正常的上班時間也不管了,什麼時候不順心了,就跑到黨委書記的辦公室裡大鬧一通:要求嚴處打人的害群之馬,還他一個公道;閒著沒事的時候,就跑到教育部,找到他的那位以前結識的、曾經受過他施恩的領導,痛訴一番自己的委屈冤枉,攻擊的矛頭直指學校的黨委領導班子,說他們屈服於外部強勢力的淫威,不敢主持正義,結果使他這個堅持真理的好人受到壓制,而鬧事、施虐的學生,還逍遙於學校的紀律處分之外。是可忍,孰不可忍也!這也是黨和國家的恥辱呀!
杜三兒經過上上下下幾番的努力,發現這個牛存傑簡直是不可救藥了,任何人的話也聽不進去。他是鐵了心、要把吳永成的學生生活,畫上一個不光彩的句號(牛存傑也知道馮霞的門第高,靠他的本事是搬不動的。於是全力收拾吳永成,來發洩他心中的那一口惡氣)。
走正道和牛存傑是談不通了,那就只好採取歪門邪道的辦法了。這個杜三兒也是個好事之人,他的閒工夫多的是,也正好找個樂子玩,還能在吳永成那裡討個好,如果他幫吳永成把這件事情擺平,吳永成肯定會誠心實意地多教他幾手硬功夫!這樣的好事情,杜三兒如果還不上心,那他就不是從小在京城裡混大的杜三兒了!
自打吳永成他們住的那個的魚灣大隊回來以後,杜三兒就開始著手他收拾牛存傑的計劃。
可以說,要杜三兒出個好主意是比較困難的,從小在街頭小巷瞎混,他接觸的就沒幾個好孩子,又沒有好好地讀過幾天書,那真是太難為他了;可要是出損招、害人,嘿嘿,這可就是杜三兒同志的拿手好戲了。用他們自己的話說:起鬨、架秧子,打架、泡馬子,那是他們七、八歲時,就無師自通的呀,也能算是打小就自學成才了的棟樑之材啊!
杜三兒先找了他過去瞎混時的幾個小兄弟,要他們只管每天盯著牛存傑,摸清楚他的行動蹤跡,別的什麼也不要管;至於他怎麼對付老牛同志,也只有他自己心裡明白:那傢伙的致命弱點,他早在去魚灣大隊時,就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了。現在需要等待的就是時機問題,進行誘惑行動的主要角色,他也找好了。可以說現在是萬事俱備,只等牛存傑同志上鉤了。
幾天以後,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在外貿學院裡迅速傳開了:學院保衛處的保衛幹事牛存傑,企圖強Jian一名女青年,被公安機關刑事拘留。經過審訊,在鐵的事實面前,牛存傑對他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認不諱,正式被有關部門批准,由刑事拘留轉為逮捕,等待法律的審判。
第二卷 發展 第七十五章 逛廟會
“什麼?牛存傑企圖強Jian一名女青年,被逮捕了。奧,我明白了。”吳永成一聽說這個訊息,先是一楞,接著腦子一轉,馬上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問一臉興奮的杜三兒:“說說吧,你找的那個女孩,沒有吃虧吧?你答應她什麼條件了?”
“什麼我答應她什麼條件了,真是莫名其妙!牛存傑他強Jian女人、被逮捕,那是他自作自受。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露。惡人自有惡報。與我有什麼關係呀?看你這哥們兒問的這個問題,好象是我給他下的套似的。你可不能這麼想啊,哥們兒再怎麼沒出息,咱咋說好歹也是八十年代的一代新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名現役軍人,是遵紀守法的熱血好青年哪,那能幹那種事情呢?!你怎麼能胡思亂想、冤枉好人呢?!”杜三兒滿臉的無辜,故作不解地反問吳永成。
吳永成也懶得理他,只是調整了一下坐的姿勢,伸開兩條長腿,把後背完全靠在了椅背上,使自己坐得更舒服一點,似笑非笑地盯著杜三兒,一句話也不說。
杜三兒被他瞧得有些毛了,自己先沉不住氣了:“好了,好了,哥們兒承認了,這件事情就是我給鬧的,我給那小子下的一個套,你就別用那死魚眼瞪我了!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是怎麼猜出就一定是我乾的呢?難道那丫的牛存傑他就不會真的要強Jian婦女嗎?萬一是那小子他自己要乾的、沒我什麼事情哪?你就這麼有把握?!”
“我不僅能猜出這件事情是你一手策劃的,還能大致知道其中的一些情節。你信嗎?”吳永成用指頭點著杜三兒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