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信研究了幾天。
“我們肚子餓了,想去吃飯,你告訴他,我們不認識什麼日本人。現在沒空。有什麼事情,以後到我們學校,找我們的領導再說。”吳永成不想理那個佐騰健二。你爹那一輩是戰犯,你小子現在跑到中國來,反倒成了貴賓了,這理到哪兒去說呀!我就給你個不待見,你能把我咋的?國家是國家,那是人家說的大局。那個咱管不了,可我個人自己想怎麼著,誰也別想管,您還管不著!
“是吳先生吧?吆西,我老遠就看見是吳先生的。吳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一年多的不見,還是那麼的迷人的幹活。請原諒我的冒昧。打擾諸位的雅興了。”後面又跑上來一個人,嘴裡說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還給大家深深地、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這不是佐騰健二,還能是誰呢?!
沒辦法!你不想理人家佐騰健二,可人家眼巴巴的想見你呀!你還沒法!總不能人家貼上個熱臉,你非要給人家個冷屁股吧?咱中國是幾千年的禮儀之幫,那能做出這種不通人情的事情啊!雖說他們的父輩,以前是畜生,殺人放火的什麼壞事也幹!可畢竟不是他佐騰健二乾的呀!這個事,誰也代表不了誰呀!得,就賞他個機會吧!
吳永成只好轉身,對佐騰健二打了個招呼:“對不起,我看著你有點面熟,咱們是不是以前在哪見過?”
高保平旁邊多嘴:“什麼叫在哪見過呀?這不是和你賽跑的那個日本小鬼子嘛!叫什麼、佐騰什麼的。”說完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現在兩國關係正處於友好階段,這個“小鬼子”,可不是什麼好話。別再惹出什麼麻煩來。
“對、對,我就是那個叫佐騰健二的日本人。這位先生好記性。吳永成先生,你的、想起我了沒有。咱們在去年一起的跑步。你跑的、大大的好。我很佩服你的。咱們見過面,還說過話的。當時的,這位先生也在場的。想起來了嗎?”
“奧,我起來了。你是佐騰健二先生。歡迎你到北京來。怎麼,這次又是來參加比賽的?”吳永成裝做恍然大悟的樣子,用日語和他對話。要不,聽著他的那一口鬼子式的漢語,不由自主就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不、不,我那次回國以後,就退役了。我年齡太大了,不適合跑步了。這次來是作為東京友好代表團的成員。吳先生你的日語,說的比上次好多了。我的漢語還很糟糕。”佐騰健二也換作了日語。
“那您有什麼事嗎?我們正好要去出飯。沒什麼事的話。。。。。。”
吳永成本來想下逐客令,可誰知他的話,還沒說完,佐騰健二就搶著接上了話茬:“吆西,上次請先生吃飯,沒能如願!這次一定請先生賞臉。我來做東,請諸君不要客氣。”
劉豔現在的日語會話,也不次於吳永成的。他們兩人的對話,基本都能聽懂。
這時,她馬上插了一句:“吃就吃!怕什麼。他們當年糟害了咱們多少呀!不吃白不吃。撈回一點算一點。”她的話,說得很快。那個翻譯聽得直跺腳,可又不能說什麼。生怕佐騰健二能聽懂什麼,或看出什麼。
幸好,佐騰健二的漢語很糟糕,只能聽懂“吃、不吃。。。。。。”什麼的、幾個簡單詞。轉過頭,等著那個年輕人的翻譯。
吳永成考慮了一下,吃就吃吧,不就是一頓飯嘛。自己當時學日語的目的,是為了以後能掙日本人的錢。現在不也是機會嘛。連一頓飯,都不和他們吃,以後還怎麼掙鬼子的錢呢?
好後,他對佐騰健二說:“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們I只好叨擾你了。”
佐騰健二見他們答應了自己的邀請,很高興地一個勁說:“哈依、哈依。”
吳永成轉頭問那個年輕人:“我們這樣做,不違反你們的外事紀律吧。”
“不會的。只要你們別再說一些過激的話。有些話,這個日本朋友是能聽懂的。還有,就是為了保護你們自己,最好不要和他單獨在一起,我在旁邊最好。”這個年輕人不錯。想的挺周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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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永成想了一下,對他的四姐說:“乾脆你就別去了,你以後是搞政治的。別因為這事情,再受到什麼影響。自己找個地方,隨便吃點,就回學校去吧。”
以後國家風雲變換無常。雖說是他經過的時代,沒有再出現什麼、因為海外關係株連的歲月。可要是因為他的到來,出現什麼蝴蝶效應,那就害苦了自己的親人了。因為一頓飯,太不值得。萬事小心為妙!
他的四姐吳永麗點了點頭。她本來是不想讓吳永成他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