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關心”渠月蓮的一舉一動。所以吳永成給渠月蓮這麼一解釋,渠月蓮就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小吳,你看這幾天我忙得也對你關心不夠。你現在參加了工作了。還沒有來得及回家和家裡地人說一聲。這樣吧,今天下午你就回家一趟,和你的父母們住上幾天,要不以後工作忙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一次家呢!對了,你是不是還兼著你們村裡的支部書記呢,回去以後也和你們鄉里解釋一下,辭了。別再把村裡地事情給耽誤了。回來以後就直接跟著我跑吧,當我的秘書!”本來,渠月蓮想過個一、半個月,再把吳永成要過來,給自己當秘書。也算履行自己當時對他的承諾,劉清的小動作。把她惹火了,就把計劃給提前了。她到想要看看,吳永成成了她身邊的人以後。這個劉清是不是還敢對他怎麼樣?
“秘書長,這個不合適吧。奧,我是說給你當這個秘書的事情。我來了以後,好象聽他們一些老同志說,給領導們當秘書,也得論資排輩的;我剛來,還沒做出一點成績,什麼職務也沒有,會不會對您有些什麼不好的影響。。。。。。”吳永成喃喃地說。這倒不是他以退為進,其實他也是真心為渠月蓮著想。他不願意看見因為自己眼前一時地利益,而使渠月蓮受到任何不好的牽連。急功近利、因小失大不是他做事的風格。
“沒事的管秘書處嘛,這也算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吧。好了,你先忙去吧。回頭我給你們的處長打個電話,給你請個假,收拾一下你地東西,到咱們的省城商店裡、再給家裡的老人、小孩帶一點特產,下午你就不用來上班了。”渠月蓮現在越來越有點喜歡眼前地這個小夥子了:懂進退、知分寸,事事能為別人首先考慮,作為他這個年齡,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如果說之前她選擇吳永成當秘書,是為了兌現以前自己的諾言的話,而現在重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她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退出了渠月蓮的辦公室,吳永成回到自己五處的辦公室時,同一個辦公室的李林和何平兩個人對他異常熱情,好象他是他們幾十年不見的老朋友似的。
特別是何平,直恨自己狗眼看人低,他一直在懷疑早上的那個電話,吳永成在門外已經聽見了他對渠秘書長撒的謊,但看見吳永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又盼他耳背、沒有聽清楚。所以他對吳永成就表現得親熱得就有點過了頭,連吳永成也有點懷疑眼前的這個何平,與自己今天早晨相處的那個何平,是一個人嗎?他不是有“斷袖”的特殊癬好吧?!
一會兒,薛力處長親自到了他們的這個辦公室(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就是處長有什麼工作要安排,也是讓別人到他的辦公室去的呀),挺關心地告訴吳永成,他可以回去家裡處理一下村裡支部的事情,處裡按因公出差對待,也就是說除了可以報銷來回的路費外,每天還可以領到一元五角的出差補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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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永成心裡清楚,這個出差的待遇肯定不是渠月蓮的意思,是處長在有意識地照顧自己。雪中送碳的事情人們不一定願意做,錦上添花可是大家都爭先恐後的吆!
但這個情,自己還得給人家薛處長記在頭上。花花轎子人抬人嘛!
當天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吳永成已經站在了自己熟悉的村口。
現在才進入農曆的五月沒幾天,天就有些熱得讓人有點受不了啦。
吳永成放下手中的大提包,拉出原來束在褲子裡的白襯衣(回了自家的村裡了,再也不用裝模作樣注意什麼風度、形象了),解開襯衣上的扣子,所有悶在衣服裡的一團熱氣,統統一下子散發了出去。
他望著魚灣——他的第二故鄉,看著近幾年的變化,心裡想:自己這幾年估計暫時是不能回到這個村了,以後魚灣將怎麼發展呢?他記得人家花溪村可是在去年全村總產值就達到了二百多萬元,是他們村的將近一倍,小龍莊估計也不會太少:因為他們的那個小鐵爐生產出來的東西,正是國家現在緊缺的物資,雖然是以犧牲環境為代價的。
前幾年,他鼓動幾個姐夫搞了個小磚窯,一定程度上對環境也有些影響,但他的考慮是隻短短地鬧幾年,完成一定的資本積累後,馬上收手;與此同時,村裡的一些土坡也可以被削平、成為上好的水澆地,在耕地裡燒磚那是他絕對不允許的。可現在。。。。。。
“那不是五兒嘛,你站在那裡幹什麼,就不怕太陽曬著嗎?”
吳永成扭頭一看,是李琴牽著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走過來。
“怎麼,李琴,今天沒去公司?”吳永成迎過去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