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聽了文麗的沒頭沒緒的那一句一個反應就是,這個準備在自己背後捅刀子的人,還真下了苦功了,居然連文麗那裡也給寄了一份,還附上了照片,哼哼,看來人家還真是不把自己置於死地,絕不甘心呀!!
想到這裡,吳永成不怒反笑:“哈哈哈,文麗,是不是你那裡也受到了一張照片和匿名信了,信上還說,那是我吳永成的私生子呀?怎麼,你信不信那些話?”
文麗的脾氣,吳永成那是很瞭解的,要是知道自己在結婚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這種實情那也是絕對不能如實坦白的,否則的話,前院的硝煙還沒有想辦法平息,後院再起干戈,那吳永成的日子可是真的沒有辦法過了。不是有一句經典名言嘛,再堅固的堡壘,也怕被從內部突破嘛!!
文麗在電話那頭聽見吳永成不是那麼驚慌失措,反倒哈哈哈大笑起來,原本怒氣衝衝、欲興師問罪的想法也就弱了許多,自己心想看來是別人無中生有、誣陷自己的新婚丈夫吳永成的,說話的語氣也就平和了許多:“怎麼,永成,你也接到了這樣的匿名信了?這麼說,這是別人對你的惡意中傷了?”
“嘿嘿,這麼好的東西人家怎麼會寄給我?他們想惡意中傷我的話,肯定是會把這些東西寄給能收拾我的人和單位。”
吳永成一副深惡痛疾的表情,他可是生怕文麗對他再產生什麼懷疑,別紀檢部門沒有調查出什麼確鑿地證據來。文麗和自己再有什麼隔閡,那又不是什麼好事情。
既然文麗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封匿名信,那有關部門對自己的調查,肯定也要找到她的學習去,與其等到紀檢部門去找她,倒不如自己現在就把已經發生的一切統統地告訴她。免得到時候鬧得她手忙腳亂的。
“今天上午的時候,我剛從地委紀檢委出來,不僅是我們梁州地委、紀檢委收到了這樣地匿名舉報,而且舉報人也把同樣的東西。送到了J省省委、省紀檢委。”吳永成放慢語速,語氣有些氣憤地說。
“那,永成,你對我說實話,那張照片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有沒有信上說的那回事?你們梁州地委現在對你的處理結果又是怎麼樣?”文麗聽說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馬上就流露出了一種對吳永成現狀地擔憂和焦慮。
“那張照片能說明什麼問題?那不過就是我和我們村的一個鄰居、還有她的小孩一起吃了一頓飯而已,過幾天我到了省城以後。就可以帶著你去見一見他們。他們這會兒在省城和我三姐住在一個房間裡。至於地委對我現在的處理嘛,嘿嘿,還在調查中。不過,地委領導明確表態,我的工作照常進行,紀檢部門的調查工作也同時開展。怎麼,你連你自己的丈夫是個怎麼樣地人。也開始懷疑了?!”吳永成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對文麗再編什麼謊言,乾脆來了一個以攻為守,也算是耍賴皮到底了。
不過。大家也別嘲笑吳永成和自己的女人玩賴皮,真的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任何好辦法了。既然是作為一個肉體凡胎的活生生的人,不犯錯誤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他和李琴發生的那種關係。還是在吳永成神智有點不太清楚地時候、懵懵然發生的,即使事後再後悔,那也是屬於潑水難收的境界了,你總不能因為他一時犯糊塗,就把他年輕地大好前途給判了死刑吧!
文麗聽吳永成這麼說了,也就只好相信他是無辜的。再說了,當她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起初也是很憤怒,可是慢慢地冷靜下來以後,看到照片上那個男孩子的年齡,再想一想吳永成也不過是二十四的樣子,也有一點太不相稱了,雖然也給吳永成打電話責問他,不過心裡面卻是對吳永成充滿了信任,只不過她想親耳聽一聽吳永否定而已。
文麗也是高幹子弟出身,她也經過文化大革命那場殘酷的洗禮,知道官場上地相互傾軋,不次於戰場上面對面的廝殺,為了一己的私人利益,那是在背後什麼招數也能使出來的。
對於吳永成現在的處境,文麗也很清楚,所以在接著下來的電話中,一個勁兒地安慰吳永成,無非也是些“身正不怕影子斜”。“要相信組織,不要有什麼悲觀的情緒”等等。
為了讓吳永成早日走出心靈的陰影,文麗最後在電話中說,她準備請幾天假,專門到永明縣陪吳永成住幾天,也讓外界看一看,她和吳永成的新婚蜜月幸福著哪,堵一堵那些別有用心人的嘴。
吳永成一邊聽著文麗的安慰,一邊在心裡使勁地鄙視自己:自己這做的是些啥球營生呀,白白辜負了人家文麗對自己的信任,作為一個穿越者,不把心思放到正經地方,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