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妻制度以後,自己在外面偷偷的相處的一個情人,那也不準別人染指!就是這麼霸道(雖然自己心裡也覺得這種做法很無恥)!這也可能就是男人們這種特殊地雄性動物所具有的強烈的佔有慾地緣故吧。
當然特殊的除外。比如說還有一些更無恥的人,為了自己升官發財,把自己的情人、甚至於老婆奉獻出去,而達到自己的某一種目的。
“你也竟然是這麼想的。怪不得我要到地區電視臺時,你到我家裡說了那麼多要我到了外面多加小心的話呢!”胡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吳書記、胡記者,你們的工作談完了沒有啊?咱們還是先吃飯吧。”
門外響起了劉全富的聲音,隨即他推開了門,目光還是沒有敢和胡麗接觸。
“好啊,那今天就叨擾老劉一頓了。順便,咱們也到劉鎮長家認個門。走吧,胡記者,你也算有口福的了,這本來是老劉為我特意準備的。”吳永成簡單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招呼胡麗。
這頓飯是必須要去吃的。根據他前生的鄉鎮工作經驗,有許多平時不能說的話,但可以在酒桌上說,效果還不錯;有一些按照正常渠道不能解決的問題,酒杯一端,皆大歡喜。他在吳起鎮的工作,說不定就是從這頓飯開始的呢!
“吳書記、胡記者,我家裡的也不會炒菜,咱這山裡也比不上人家大城市,簡單鬧了幾樣,你們別嫌棄,也就是那麼個意思。盡一盡我的地主之誼。”
劉全富家裡現在收拾得比早上的時候強得多了,三個小孩也不知道寄存在誰家裡。看來劉全富也相當重視今天的這頓晚餐,很下了一點工夫。
“劉鎮長,你的父親不是住在這裡嗎?怎麼你不把他老人家也一塊叫來呢?我到了鎮裡,可聽不少人說你是一個大孝子呢!我也想和老人家談一談鎮上以後的一些發展思路。他也是咱鎮上的老革命嘛。”吳永成看者桌子上擺著的七八個菜,和一瓶老白汾,轉身對劉全富說。
劉全富起初還有些推脫:“他人老了,怕說出什麼胡話來,讓書記和胡記者笑話。”
但在吳永成的再三催促下,劉全富高興得打發他的婆姨玉蘭去叫了。
“劉鎮長,你家裡聽樸素的嘛。”胡麗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家裡的擺設:一個就是那個黑汙油亮的紅漆櫃,還有一個同樣黑汙油亮的紅漆方桌,再加上炕上兩個黑糊糊的紅漆木箱,這就是他的全部家當了。
“家裡面搞擺設、講排場有什麼意思?無聊得很。現代化也不是在這兒化。咱一個農家子弟,犯得著那麼幹嗎?”劉全富避開胡麗的視線,轉頭對吳永成說。口氣中帶著一點的鄙夷。他過去最厭惡別人家裡左一套傢俱、右一套擺設,水溜光淨窮講究,走進去手腳都沒地方放,真不如一進家就拉過小板凳來坐自在。他一直以自己家的簡陋為榮。但現在,裡屋的那一套亮光光的新式傢俱迎面堵著他的嘴,話一拐彎就又轉了:“這會兒是入鄉隨俗了。同志們都鼓動我鬧,木料送到院裡,也罷,就隨便鬧上這兩件吧。”
“不錯、不錯,不忘本啊,劉鎮長,你這是不忘本!列寧同志曾經講過:‘忘記過去,就意味著背叛。’,劉鎮長當了領導這麼多年,還保持著咱農家子弟的本色,實在是不容易啊!”
第三卷 崛起 第五十八章 恩威並施
可是老劉啊,光有這個不忘本還是遠遠不夠的啊。主義,這句話你聽說過吧。”吳永成意味深長地對劉全富說:“你去過我們魚灣村吧?我們那裡群眾生活水平怎麼樣啊?胡云珍你應該認識吧,他可是自己的家庭小建設也上去了,政治上也沒有耽誤一點,幾年跨了幾大步。七九年的時候還是村裡的一個支部書記,可現在級別也和你一樣了,成了端著國家鐵飯碗的鄉鎮長了。如果有條件的話,咱們這些國家的領導幹部,生活的好一點,那也不是什麼過錯。咱們的黨員幹部,也是人,我們也知道日子過得好了,比窮點強啊。咱們又不是什麼苦行僧。”
“這個我知道。”劉全富遲疑著說:“我們以前組織全鎮所有村裡的幹部們,參觀過你們村幾次。那傢伙的房子修得就在大路口上。好象吳書記你家的房子也和他在一起。是吧?不過,我聽人們議論,說那傢伙的命好,村子裡的那些發展,與他球的關係也沒有,主要就是你給他出的點子,不知道是不是啊?”
吳永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管怎麼說,只有發展上去才是硬道理。只要你我兩個人擰成一股勁,有我的點子,再加上你在吳起鎮這麼多年的經驗,咱吳起鎮肯定會比他玉平鄉要發展得好。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