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我就可以進去嗎?現在他出來了,為什麼我卻不能進去呢/你剛才說話呢。還是放屁呢?”杜三兒見他的車子不能進去,本來就窩著一肚子火,現在終於忍不住了。破口大罵。
吳永成見勢頭不對,馬上喝住杜三兒:“三兒,你也曾經是個當兵地,和你的佔有怎麼說話呢?怎麼能這種態度啊?”
那個警衛到底是省委大院警衛連地。素質就是高,也可能聽吳永成剛才說對方也曾經當過兵。一點也沒有動怒,依舊心平氣和地說:“對不起。請支援我們的工作。”
杜三兒氣沖沖地下車,拍著車頭說:“兄弟。你要看清楚了。這是我花了十幾萬剛進口地新車,要是你們不負責任、給我鬧丟了。就憑你們每個人、一個月六塊錢的津貼。全連地弟兄們。就是整天不吃不喝。要多少年、才能賠得起我的這輛車呀?!”
“怎麼回事?吵什麼啊?”
不知什麼時候,旁邊停下了一輛上海車。原來是省委秘書長劉清從外面回來,見省委大門口一個人和警衛人員比比劃劃地,便下了車過來看個究竟。
吳永成扭頭一看,唉,真是冤家路,怕遇到誰,就闖到誰的槍口上了。老百姓說的;人倒黴了,喝口涼水也塞牙縫,真真的是一點也不假。
“劉秘書長,你好。是我北京的一個朋友,來這裡找我有點事情。和門衛有點小誤會,已經沒事了。”吳永成連忙向前和劉清解釋。
“你是五處的那個吳永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