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麗在吳永成地攙扶下,一邊小心地挪動著,一邊對吳永成說:“你也不要把張炳楠省長看得那麼太神秘了,領導也是肉體凡身,不是聖人。原來一個單位工作過的,但凡開口,誰還能沒有個面子地?再說了,他張炳楠也是剛剛來到J省工作,他也需要透過各種途徑來儘快熟悉J省的情況吧。我看,李明德那也不一定是在逗你玩。也可能真能把你引見給張省長。”
文麗自幼出身於高幹家庭,省部一級地領導在她的眼睛裡,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她看事情的角度,和吳永成這個出身於底層的視角,那是截然不同的。
“嗯,你說的倒也有一定的道理。”吳永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來我也得提前做一點其他方面的準備了。”
“這就對了。機會永遠是留給有所準備的人的。”文麗見吳永成被自己點醒了,也就把話題岔開。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了,她知道,以吳永成地悟性,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的:“五兒,你說,我這也快到預產期了,咱們用不用提前到醫院去呀?我這幾天老是覺得肚子斷斷續續疼的。”
“文麗,還早著呢。我看啊,還得半個多月呢。其實生孩子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我那時候生了他們姐妹們幾個……。奧,對。還有五兒,我也是在家裡生的,從來就不會到醫院去。”還沒有等吳永成開口,吳家媽媽一旁接話道。
“媽,這會兒和你們那會兒不一樣了。我看,過幾天咱們還是早點到醫院去吧。那裡各種條件都比家裡要好得多。現在人家城市裡誰還在自家生孩子呢?!”吳永成笑著糾正吳家媽媽:“過幾天,我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