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中的報紙,身子往後靠了靠,和胡麗拉開了一點距離,沒好氣地回答她:“你說你好好的不在你辦公室待著、搞你們婦女權益保護的那一套,你報名參加什麼下鄉扶貧工作隊呀?!你又不熟悉農村基層的工作,你下去不是添亂嗎?!我可不想和你分到一個工作隊。好了,你快回你辦公室去吧。要想說話的話,那你就乖乖地坐到那張沙發上,這要是讓別地同志看見了,這像個什麼樣子?!”
“這有什麼呀!虧你還是團委副書記呢,思想怎麼這麼封建。”胡麗儘管這麼說,不過,還是依從了吳永成地意思,坐到了離吳永成最近的那張沙發上:“我說,五兒哥,你這官當大了,怎麼也學會小瞧人了?!我大小就是在農村長大地,參加工作以後,也基本上沒有脫離過農村的採訪工作,難道我還不如那些剛剛參加工作的大學生?我下去怎麼就成了添亂了?!這話今天你可得給我說清楚,要不然,哼……”
“要不然怎麼樣?”吳永成懶懶地問了她一句,接著又低頭翻看手裡的報紙。
“要不然……”
還沒有等胡麗說出什麼有水平的威脅話語來,吳永成辦公桌上的那部電話,“叮鈴鈴”地響了起來。
吳永成馬上神色為之一正,衝著胡麗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拿起了話筒。
“你好,我是吳永成。”
“吳書記,你好,我是辦公廳的吳殿鳴,李釗書記請你現在到他的辦公室來一趟。”
吳殿鳴是李釗書記的秘書,這一點吳永成是清楚的。可他不知道李釗書記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