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你問個清楚。你沒有什麼意見吧?”
“哪有什麼,你想問就問吧。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吳永成帶著一點戲虐的語氣回答。他不知道文麗想問他什麼問題,但是這個姑娘這麼嚴肅,肯定沒有什麼好事。嘴上看起來滿不在乎。心裡卻是萬分謹慎,不住地嘀咕著:這個文麗難道是知道了什麼?她想問自己什麼方面的事情呢?
“你在和我認識以前,除了TJ:過拉扯嗎?”文麗臉上一副“你可別騙我的神情”。
“這個嘛……”吳永成沉吟了片刻,肯定地回答:“除了馮霞以外。我還真沒有再和別的姑娘有過感情這方面的事情。”
雖然回答是那麼回答了,可吳永成的心裡還是有點小嘀咕:“那個和李琴的事情應該不算吧,李琴都已經是一個嫁出去的婆姨了。再說了,自己都和李琴有了一個孩子,這種事情那是堅決不能和文麗說的。女人們都是小心眼,她們可不會考慮到當時地實際情況,來原諒自己的。就衝文麗還和自己追究以前和別的姑娘們地戀愛史,就說明這個文麗也和別的女人一樣不能免俗。
嗯,該說地說,不該說的,那是打死也不能說的。社會上不是流行著一句痞子話嘛:“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咱還是堅強一點為好。要是這會兒向文麗如實交代了自己和李琴的事情,那不是老鼠舔貓的鼻子——自己找死嗎?!要真的希望文麗能夠理解自己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情,那純粹是異想天開——自己腦子進水了才會那麼幹!
“真的就沒有了??”文麗似笑非笑地望著吳永成。那神情就好象在說:“你可別讓我給你說出來,還是自己老實一點為好!”
吳永成堅定地說:“真的沒有了。你看,這種以前的事情,要是有的話,我還能瞞你嗎?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敢做那就肯定敢當的,這也不是什麼丟人敗興的事情。”
“那,你和省電視臺的那個女記者是怎麼一回事?”文麗慢慢悠悠地點出了胡麗,她此時的神情,就跟一個警察抓住了一個現場作案的犯罪分子那麼得意,“哎,你可別說你和她是老鄉之間的關係那麼簡單,也別說你可是就把她當作了一個小妹妹啊!這些陳詞濫調現在電影上,已經有不少了。我也是女人,在省委黨校遇見過她幾次的時候,她看你的那種眼
不是那麼簡單的。你可別騙我啊!!”
嗨,原來是再說胡麗呀!吳永成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來。
“那個女記者還真的是和我沒有關係。”吳永成笑眯眯地給文麗解釋。
接著,吳永成把胡麗和自己以前的關係,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可以說。沒有加一點水分在內。當然他在那會兒對人家郭天明地無端猜測,那是自然忽略不能提的。這說出來既破毀了人家郭天明的領導形象,也毀了人家胡麗地清譽。那是絕對不道德的。更何況人家那會兒是不是有那種心思。自己也是無端猜測。沒有一點真憑實據的。就算是人家已經有了那種事情,那又與自己何干呢?!總不能自己膽子小、有賊心沒賊膽,也不能對人家的那種事情,說三道四吧!損人利不利己的事情,那自己是絕對不能做的。別說人家郭天明還對自己有恩呢!
文麗一旁聽得半信半疑的,心裡一個勁兒地瞎折騰:看來他不像是在編故事。要是他真的對那個胡麗有感情,可能早就成了一對了。那個胡麗長得也挺漂亮的。還是省電視臺的記者,曾經還是主持人。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快看一看給我煮地掛麵熟了沒有?我可是餓壞了。一會兒吃完飯,我還得到外面登記住宿呢!要是出去得晚了。外面的招待所都關門了。我沒有地方住,那可就得和你在一個床上擠了。”吳永成見文麗還是一臉沉思的樣子,就連忙把話題岔到別的地方,以免他還想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
“呸,你想得到美!要是沒有地方住了。你就到大街上去蹲一宿,誰和你在一個床上擠呀!”果然,文麗聽見吳永成這麼說。羞得臉馬上紅了,也顧不上再追問他這方面的事情,而是驚叫了一聲:“壞了,光顧和你說話了,都忘記了爐子上還煮著掛麵,這可糟了。”
當文麗手忙腳亂地把小鋼精鍋,從爐子上端下來的時候,就看見小酒精爐子的火,早已經被什麼時候溢位來地湯給撲滅了。開啟鍋蓋一看,那些鍋裡的掛麵。也早就成了一團漿糊了。
“這可怎麼辦?”文麗抬起頭,望著哭笑不得的吳永成說:“要不然我重新給你下一點吧。你先坐一會,我出去再打一點開水。暖瓶裡面有水了。”
“唉。算了吧。這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