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永成進來時說地那幾句調侃的話。更是讓那一位女同志立刻就暴走了。
“吳永成,吳五兒,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敢找你姐地不痛快?!幾年沒有見面,是不是就覺得你這個乾姐就沒有用了?!”隨著一聲怒吼,劉豔猛然間就撲了過去,伸手就拽住吳永成地耳朵,往下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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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劉豔的臉上是一片驚喜得神色,嘴裡卻在咬牙切齒:“說。臭小子。還敢不敢再戲弄你姐了?!幾年不給我打電話,你還有理了?!”
“劉豔、劉豔,你輕一點、輕一點。我這耳朵可是肉的,經不起你這大俠女的折騰呀!”吳永成疼得連連求饒。那心裡也是一個勁的鬱悶:怎麼這個劉豔幾年沒有見了,火辣辣的脾氣怎麼還是一點也沒有改呀?!也就奇怪了。和自己相近的這幾個女人,比如說像自己的三姐、四姐,還有這個所謂的乾姐劉豔。怎麼都喜歡動不動就擰自己地耳朵呀?!有癮還是怎麼地?!
“劉豔,擰得好紀律的滋味!再加一把勁!今天就是要讓小子你知道、這鋼鐵是怎麼樣煉成的!!”高寶平那丫地也在一旁煽風點火,幸災樂禍地大聲嚷著。
“我憑什麼聽你的呀?”劉豔聽到高寶平這麼一說,白了高寶平一眼,反倒放開了吳永成地耳朵:‘我就這麼一個乾弟弟,要是他有點什麼三長兩短的,我心疼得怎麼能受地了啊?!”
“就是,高寶平。我今天總算認識了你丫了?”吳永成揉著有些發紅的耳朵,呲牙咧嘴地衝著高寶平說:“你壓根就是一個生怕世界充滿愛的壞傢伙!有你這種東西在世間,這世上就安寧不了!”
一時間。高寶平地辦公室裡充斥著一片嬉笑、打鬧的聲音。
一會兒,打鬧的聲音也停息了下來。
還是這種氛圍好啊!吳永成舒舒服服地坐在高寶平辦公室的沙發上。心情那是一個愉快呀:在同學們面前,也不用像在官場找那樣,不管你的心情是什麼狀態,可臉上卻始終得戴著那張假面具,真是憋屈死了。哪能就像現在似的,無拘無束、無憂無慮,想說就說,想笑就笑。
吳永成在他前世的時候
一個性情中人,從來也不會對上級虛情假意、拍馬溜為這一點,所以儘管他在工作中付出了許多,但得到地想付出的,確實極為不出比例。所以他在奮鬥十幾年以後,雖然也在他們地那個小鄉鎮裡,得到了一個副書記兼任統戰政協聯絡組長的職務,這也勉勉強強算是一個正科級待遇的領導了(對了,還有一個括號,屬於括號待遇幹部),在一般的小縣城的人看來,奮鬥一輩子也算是對自己、對社會有個交代了,有不少的人連這個括號幹部的待遇也混不到呢!
可是前世時的吳永成他不這麼看,他是比照自己付出的,來衡量自己得到的。他也知道,自己之所以在政治前途上,大大落後於一起離開縣委辦的同事(有幾個同事在鄉鎮書記的位置上也幹了好幾年了,有的成了縣裡的副縣級領導),那還是因為自己不願意戴著那個假面具工作、生活。所以才會落到了那個結局。
好在老天爺還是沒有薄待他,畢竟好給了他一次穿越、重新生活的機會。
唉,有時候細細想起來,心情好才是真的好!!至於其他,呸,那都是扯淡!!
可不少人們為了生活,還不得不繼續戴著假面具去扯淡啊!!
生活呀,生活,就是這麼讓人無奈!!
“吳永成,你這麼盯著我幹什麼?是不是姐姐我這幾年變醜了、變老了?”
吳永成坐在一旁、嘴角含著一絲淡淡的微笑,思緒萬千地正胡思亂想呢,可從坐在他對面的劉豔的角度看來,這個吳永成直盯盯地看著她,心裡又在憋著什麼壞哪!
“胡說,劉豔同志怎麼會變老、變醜哪?!你在我們的心裡,永遠是那麼的美麗動人,今年二十,嗯,明年十八。高寶平,你說對不對?”回到了同學中間,貧嘴、調情,也是一種快樂。
“對、對、對,我完全贊成吳永成同志的意見。”高寶平一本正經地說道。說完他“噗哧”一聲忍不住笑了,可指著吳永成說:‘這個傢伙在學校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呀!到了基層幾年,這嘴也學得會奉承姑娘們了。是不是在馮霞面前也是這樣啊?!”
看來高寶平還不知道吳永成已經和馮霞的關係徹底斷裂的事情。這也可以理解:這件事情對於吳永成來說,也算是一件不成功的戀愛,他沒有必要大聲宣揚這件事情,只是在事後告訴了他的四姐吳永麗,而吳永麗更不會把這件有點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