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的?”任力無可奈何地看著這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後生:“就是叫花子也有幾門好親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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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當時的處分那麼重,也就等於在政治上宣佈了他的死刑呀!組織上當時也算給了他在黨紀政紀上、宣判了極刑!!就是他有天大的後門,那也不可能再到地委辦公室工作。地委辦可不需要一個政治上有汙點的人。除非他當時……”
“你沒有猜錯。王彪當時的那個處分,咱們永明縣最後就沒有能行文發下去。”任力肯定了吳永成的猜想,他的目光移開吳永成的注視,淡淡地說:“當永明縣委把這個處理結果,報到當時的梁州地委時。地委地一位主要領導否決了這個意見,而指示把王彪和其他人一樣,按照調離政法系統處理,。這樣一來,王彪的身上,也就沒有了任何黨紀政紀處分了。只是一個一般性工作的正常調離。”
“奧。果然是這樣啊》”吳永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聽任力這麼一說的話,王彪後邊地那個大靠山,也就不是他原來一直懷疑的郭天明瞭,因為在那個時候。郭天明還只是一名地委的副書記。看來王彪地那位“好親戚”,就是郭天明之前的前一任地委書記了。是他一直在幫助王彪。否則的話,王彪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由一名即將被開除公職的幹部,迅速攀升到副縣級領導。
這麼看來,他當時在那一年。被永明縣委責令停職檢查以後,還四處猖狂地告狀、甚至於把永明縣委也牽扯進去,那也就不難解釋了。
“不過,任書記。我還有一個問題搞不明白。當時,王彪也不過就是一名普通地副科級領導,處分他們幾個,完全是縣裡的權利呀?怎麼還用得著向地委請示彙報?他們也不屬於地委管轄地幹部嗎?!”吳永成還是極力想找出一點破綻來。對於這個王彪。他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當時的那件事件,在全省也有了那麼大的影響。對於這件事情的處理,地委當然要高度重視了。”任力衝吳永成擺了擺手:“好了,吳永成同志,過去地這件事情,你也不用再這麼窮追不捨得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可能你這段時間,也和王彪同志有過一些接觸,他和以前也大不一樣了。本來這次我們是打算準備讓他擔任一個大縣的常務副縣長。是他自己知道了這個訊息以後,又讓那位原來的領匯出面,堅決要求回答你們永明縣的,表示他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他想透過自己地實際行動,來彌補自己以前的過錯。這個王彪同志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操心了。還是把一切精力放到今年的兩代會上吧。今年你們縣地‘黨代會’和‘人代會上’。涉及到你和嶽嵐同志兩個人的選舉問題,任務不輕哪!!可不要出了什麼岔子。這是得用黨性來保證地啊!!”
哼哼,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要是真的能改了才怪哪!!吳永成聽了,心裡不以為然地想著。
不過,人家任力也說的對,眼下他們的任務可不輕鬆,涉及到縣委書記和縣長兩個人的選舉,一般來說,一個縣也就是縣委、政府兩頭。不會同時更換主官的,這樣也就能確保選舉的完成。
可偏偏他們縣卻攤到了這樣的事情。好在嶽嵐和吳永成原來都是在永明縣工作地,當時的幹部們、代表們都比較聽話,在選舉中也不會出什麼大的紕漏,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措。
在那個時候,選舉要是出了問題,那可不是什麼小事,甚至於也牽累到上一級的領導的責任。首當其衝地,就是分管黨務的副書記、組織部長、人大主任倒黴,然後就是窮追不捨挖根子,非要整出背後指使的人來不可。
……
從二月份底開始,永明縣的各個鄉鎮,就進入了兩代會的準備時期。從選民登記、到宣傳發動、選民名單公佈等,緊張而有序地為了五月二十日召開的永明縣兩代會,做著各種的準備工作。
吳永成和所有的縣級領導一樣,在被推選出縣人大代表時,是作為下派代表,被指定參加魚灣區的選舉的,在全縣三月二十八日的全縣統一選舉日中,被魚灣區的選民們,毫無懸念地推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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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地老百姓們是最容易說話、也組聽話的,只要你告訴他、選舉中在誰的名字上畫個圈,那他就是理解也執行,不理解也照辦!
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嗨,不就是選幾個去縣裡參加會議的代表嗎?人家讓咱選誰,咱就畫個圈就行了,至於那個人是好是壞,和咱有球的關係?!管球他哩!!
至於出現縣黨代會的黨代表資格的獲得,那就簡單多了,只是參加了在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