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一般大,才二十三四五歲的一個農家子弟,就當上了一個縣的縣長,那也就說明還有一些真才實學的,要不然J省的組織部門、那些領導們,也不會把這麼重的擔子,壓到他的肩膀上啊!!
吳永成被文麗的母親這麼死盯著看,實在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雖然說是丈母孃看女婿——有越看越想看,那也不能肆無忌憚地這樣吧?好像就是要看到自己的肚子裡似的。一時吳永成就窘迫得臉上的汗水就流了下來。他連忙把求救的目光投向文麗。
“媽,有您怎麼看人的吧?您瞧他,都快被您瞧傻了。我們趕了一夜的路,還沒有擦一把臉哪!對了,我爸爸怎麼還沒有起來?”文麗領會了吳永成的意思,急忙出來救駕。
“誰說你爸爸還沒有起來?我有那麼懶嗎?你這個鬼丫頭,就會在背後說爸爸的壞話。”說話間,從書房裡走出了一個年齡大約在六十多歲、七十歲左右的老人來,雖然身體已經有些佝僂,可兩隻眼睛還是神采飛揚的。
看來這就是文麗的爸爸了。吳永成遠遠地望著這位老人,心裡一個勁地嘀咕著:怎麼看上去文麗的爸爸、媽媽兩個人之間的歲數,差了那麼的多呀?!是不是他們也算是組織出面、給他們兩個人拉郎配似地,就組成一對政治婚姻了?!
在以前的那個歲月裡,這種“老牛吃嫩草”的事情。可是屢見不鮮地。一般來說,男人比女人大個十幾歲的,也不新鮮。還有的能大二十多歲呢!
“伯父,您好。我叫吳永成,是文麗的朋友。今天特意過來看望二老。”吳永成緊走幾步,尊敬地問候文麗的父親。
“你好,年輕人。我在前一段日子裡就聽我們家小麗說起過你,知道你的一些情況。不錯,年紀輕輕的,很有作為呀!”文老上下打量了一番吳永成,用讚許的語氣說:“二十多歲,就憑自己的能力。當上了縣長,不簡單哪!!”
“白潔,你也不用拉著小麗再瞎問什麼了。孩子們跑了一夜,先讓他們洗一洗、歇一會兒,吃過早飯以後。有的是時間。回頭你再給那兩個小子打個電話,讓他們中午下班以後,都過這邊來吃飯。告訴他們,小麗帶著男朋友回來了。”文老不等吳永成接話,轉頭又對文麗地媽媽吩咐道,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氣。
“你看、你看,我這也是高興糊塗了。小麗,你帶著小吳先去擦把臉,然後就先到你的房間裡休息一會兒,早飯好了以後,我去交你們。你的房間昨天晚上接到你的電話以後,媽媽就讓人收拾好了。”
“吳縣長。我把車放在這裡,先去辦事處接應一下他們幾個人吧。”這會兒,司機小李已經和那個工作人員小王把車子裡面地東西。全部搬進來了,他向吳永成請示道。
“小同志。吃過早飯再走吧。小吳,你們來北京還有其他的同志相跟著?”文麗的媽媽白潔不解地問吳永成。
“阿姨,是這樣地。這次我到北京來,順便還給我們縣裡的一個集體企業,到國家扶貧辦看一看,能不能爭取到一點扶貧資金。我們縣計委有兩個同志,昨天也一起跟著來到了北京。”吳永成對文麗的媽媽解釋說,接著他轉身又對小李說:“你能找到省辦事處的地方嗎?還是麻煩這位小王同志給你詳細講一講。早飯,你就到那邊去吃吧,順便告訴他們,抽空我就會去那裡找你們。今天上午你們就休息了吧。”
“不錯,小吳,什麼時候也忘記不了工作。嗯,在這會兒的年輕人裡,像你這樣的工作態度,確實也太不多了。”文老對吳永成這個小夥子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
“文麗,你爸爸他老人家原來到底在什麼單位工作?是個什麼級別的高幹呀??你們家怎麼能住在這樣的地方?你快點告訴我吧,要不然你真的想把我憋死嗎??!”到了文麗住地西廂房裡,吳永成實在是忍不住自己的這種好奇心了,儘管他也知道好奇心太多,實在是一種
習慣。
“吳永成,既然咱們到了這種程度地關係了,那我就告訴你把。”文麗也覺得她和吳永成現在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如果還再不告訴吳永成自己家裡的一些情況,那真的也就顯得自己沒有一點誠意了。她平靜地對吳永成說:‘我爸爸也算是一個老革命了。他在‘文革’之前,就是咱們國家一個部的主要負責人了。因為他地級別比較高,所以在‘文革’我們就住在這樣的四合院裡。像你以前的女朋友馮霞他地父親,說起來原來還是我爸爸的部下呢!”
好傢伙,這麼牛呀!!怪不得以前文麗說到馮霞家裡地時候,那滿臉的不屑哪!原來人家就有這個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