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忘記了世界一切的存在,彷佛天地之間只有他們兩個互相追逐在醉迷的世界,飄飄欲仙……
這個女人忍受性飢渴的日子,也太長了;她的命也太苦了。如今她能得到這樣的幸福,又怎麼能不讓她為之瘋狂哪!!
劇烈的結合運動,他們一直做了四十多分鐘,吳永成身上大汗淋漓,額頭的汗珠,不時滴在了李琴她雪白的Ru房上……
不知時間流逝,他們繼續沉醉在無限Xing愛的歡樂中,隨著慾火的不斷燃燒,雙方肉體顛動的頻律,也越來越快,李琴又發出了似哭似笑的呻呤聲,這蕩人心魂淫聲,好象是在給吳永成鼓勵加油,他體內的慾火也越來越旺,快感的波濤洶湧澎湃,一浪高過一浪,這也更加重了他動作的粗暴。
隨著快速的摩擦抽插,李琴向高潮快速逼近,從喉嚨深處發出似有似無的細細呻吟。
當吳永成突然渾身僵硬顫慄著,一動不動壓伏在她身上,堅硬的小弟弟更加暴漲,肌肉繃緊到極點,排山倒海似的、把愛的岩漿傾洩到她的體內、歡快地釋放出愛的能量時,李琴受感應似的,猛地顫抖起來,發出那熟悉的哭泣聲,她的身體裡面,韻律般的悸動起來,從私|處迸發出一陣陣熱浪,洶湧奔流而上,於是乎,他們兩個人全身飄浮於快樂的顛峰,互相傾聽著急促的呼吸,享受著彼此的心靈歡樂…
第三卷 崛起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要上學(上)
永成第二天在省城裡只呆了一上午,就於中午的時候州地區。
本來他是想直接返回永明縣的,結果上午的時候,他到省委辦公廳和省委組織部轉了一圈,讓他原定的計劃發生了改變,所以他臨時決定,改道梁州地委,他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回去處理。其中就有一些,是涉及到以後他的進步。他能再這麼傻呼呼地、等著天上往下掉餡餅了,以前有許多的事情,也是來得太順利了。他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別人的身上。
幸運,總是給予有所準備的人的。自己的命運,也必須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昨天晚上一夜的激|情,並沒有使吳永成精神萎縮,相反,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的清醒過。
李琴在第二天一早就起來,為吳永成準備早飯,原本好看的眉眼,經過吳永成一晚上幾次愛情的澆灌,也顯得更加嬌嫩了。
吳永成看著這一切,想起了一起為他看到一篇文章說,Xing愛可以使女人的容顏更可愛,換句話說,也就是Xing愛是女人們的一味駐顏有術的靈丹妙藥。看來這句話說得一點也不錯。
吳永成也為自己奇怪:前兩次和兩個女人發生了了性關係以後(其中的一次包括眼前的李琴),他自己覺得心裡有一種墮落的感覺,無論是否出於他人的主動。而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自己內心深處卻沒有一點這樣地歉疚感。反倒是一種徹底解脫後輕鬆無比的感覺,難道說自己現在已經是墮落得、麻木到了不可救藥地地步了??!
不明白!吳永成他自己也不想去弄明白這個問題。反正就是在清晨醒來的時候。他看見一位在自己身邊、還未醒來的李琴是那麼的嬌媚,一時性起,在小弟弟積極的配合下,主動挑戰,和李琴又一次遨遊在愛慾的海洋中……
“五兒,今天你就真的不能再多住一天了?”李琴一邊盡一位妻子地義務(儘管是見不得陽光的,但她就願意這樣做、也樂此不疲)。一邊扭頭甜甜地對吳永成說。
“真地不能再耽擱了。本來昨天晚上、應該再到原來的幾位領導家裡去走一走,可讓你這麼一纏住。也只好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改到今天上午去做了。時間還是很緊的。不然的話,我也想在這裡,多陪你喝孩子兩天。”吳永成一邊教孩子說英語,一邊回答李琴的話。
“唉,我多想就這樣。和你永遠在一起啊。”李琴放下手裡地活計,兩條腿很彆扭地走過來(那是昨天一夜兩個人激|情以後導致的結局)。愛憐地摸著吳永成地頭:“五兒,你說我是不是貪心不足的一個女人哪?!明明知道。你永遠也不可能屬於我。可就是一直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唉,這可能就是我地命吧。不過。我也不後悔。就是昨天晚上地那一夜,也是老天看見我可憐,特意補償給我的。我心滿意足了。”
愛情就是可以使一切女人失去理智,這話一點也不假。吳永成和她地兒子也已經五、六歲了,也到了能明白一些事情的時候了,可是這個李琴這個女人,卻一點也不避諱自己的兒子就在旁邊,光天化日之下,就和自己的小情人赤裸裸地表白自己的心聲。真是性福衝昏了頭腦了,比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