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琴從和吳永成上街開始,不管做什麼事情,她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吳永成。她的心裡被突如其來的幸福,填充得滿滿的。臉上始終是快樂的笑容。
“今天晚上你就住在這裡吧?”李琴收拾完後,也坐在他們父子倆旁邊,輕輕地問吳永成。
“啊,這個不太好吧?孩子也這麼大了?別人知道了會怎麼看你?”吳永成猛然從天倫之樂中被驚醒,李琴再怎麼說也是別人的妻子,自己今天晚上之所以這麼表現,主要也是為了贖罪。如果再住下的話,那個罪過豈不是更大了??!
“這有什麼。房子這麼大,你可以住在你三姐那一間。你就答應我吧,好不容易能有這麼一天,今天晚上咱們一家三口就在一個家裡,完完整整的住一宿。這輩子可能也就這一次了!”李琴央求著吳永成,淚花花又在眼睛裡打圈圈了。
“嗯,好吧。那我就住一晚上。”吳永成猶豫了一下,看見李琴那可憐勁,心一軟,也就答應了。雖然,他心裡也隱隱約約地預感到將要可能發生什麼事情。
“哎,好的,那我去給你鋪床。我今天晚上要像一個婆姨一樣,伺候自己的男人。”李琴眉笑眼歡喜地高興的跑著去張羅了。
吳永成看著李琴忙碌的影子,心裡這會兒亂七八糟地折騰著,他不知道今天晚上自己留下來,是對還是錯。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小成也睡著了,吳永成一個人躺在他三姐的房間裡,還沒有睡著。突然間,他聽到有輕輕的腳步聲,來到了自己的門前……
第三卷 崛起 第一百一十一章 春情盎然(下)
永成臨睡覺的時候,本來想關門的。他在門口站了門上的碰鎖旁考慮了一會,又放棄了:該來的總會來的,即使自己關了門,如果李琴要進來,他難道還能真的把她當在外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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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李琴現在也已經二十六、七歲了,正是女人們生理性慾需要渴望最強的時候,“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嘛。就是吳永成這個生理年齡在二十四、五的、精力旺盛的大小夥子,那也讓是對男女這種事情最渴望的時候,更何況他前世對這種事情,也是久經此道了。
一定程度上說,男女這種事情,要是沒有品嚐過那種滋味,還好說一點,反正你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光知道人家經過的說好,但到底好成一個什麼樣子,別人用語言也給你描繪不出來;也只有是自己親自去體驗了,啊,那會兒,你才會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性事,比鴉片那種東西更容易上癮,也更難以戒掉!
不如說吳永成現在的心態,他為了影響以及其他,也知道再和李琴做這種芶且之事,是很不好的,甚至於也是很不道德的,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熊熊燃燒的慾火。他剛才在門口為了是否鎖門,猶豫了半天,就是他此時最好的外在表現:既怕她來,又盼她來。
唉,真應了後來一句飲料廣告詞:擋不住的誘惑!!
就在吳永成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只聽見有人輕輕地朝他地門口走過來了。吳永成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了……
門。被試探性地推開了,藉著門外從大街上透進來模糊的路燈的光線,吳永成隱隱約約看見一個秀麗的身影,在門口稍微猶豫了一下,就果斷地把門閉上,一個黑影撲到了他的床上。
吳永成馬上感覺到了自己的身旁,多了一個熱呼呼的肉體。正往開揭自己身上蓋地薄被。
唉,冤家啊!吳永成心裡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伸手把床頭櫃上的檯燈扭亮,這也是他薄弱地最後一道防線,人們在黑暗中往往是單子最大的時候,一黑就遮住了臉上的那個表情,用老百姓們的話來說,可以不要臉皮了;而在有光亮的時候。人還都像一個人,有臉皮、有道德。他從內心裡希望:這一點淡暗的光線。能驅散李琴此時心中往起湧地慾火。
燈亮了,李琴被驚得從床上跪坐起來:她的上半身只有一個|乳罩(沒想到李琴到了省城兩年。也入鄉隨俗戴上這玩意了)。下半身只有一個窄小地三角褲,有幾根稀疏的、彎曲地黑毛。從紅色地三角褲邊緣上不安分地露出來。
李琴現在的臉紅撲撲地,那不是羞的,那是被她身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燒紅的。
“五兒,我、我、我想再要你一次。”李琴的臉被慾望燃燒得快要滴出血來了,她一點也不顧忌昏暗的燈光:“今天是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也可能就是這一輩子唯一的這麼一次。今天晚上就讓我們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一樣,光明正大的過一天吧。你放心,自從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