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他在大鬧騰。為了這個,在法院給王元旦定性的時候,他就利用人大監督法院的這個權力,透過別的人從始至終就一直參與。王元旦的案子介於貪汙和挪用之間,可兩者的性質卻是完全不同的。前一個月上海的一位政府副秘書長貪汙三萬元,被判處無期徒刑。王元旦的性質、金額比他還厲害,那起碼無期徒刑是肯定跑不了的,這就意味著對王元旦的判決權得到地區中級人民法院。到了那裡,他李根喜可就夠不著了。
為了這個,他軟硬兼施,可沒有少費勁,直到後來也是判了十三年(以挪用公款被縣法院所判,輕了的話,地、縣兩級檢察院就要抗訴。畢竟案子在全區影響太大了。)
“吳書記,你說、你為什麼不同意我的這個主意?難道說,你不同意咱們哄一鬨那個***日本人?哪你又有什麼好辦法哪?!”(
第三卷 崛起 第九十六章 取財有道
根喜對吳永成的那句反問,簡直就有些挑釁的語氣在
吳永成沒有接李根喜的話茬,他覺得他的那種報復形式真是太幼稚了,就像小山溝裡的那些沒有文化的婆姨們想得那麼簡單。他無非是想顯示自己也是為了全縣的大局考慮而已,如果他吳永成不同意,那就把他逼到了與縣委、縣政府,甚至與全縣養豬專業戶們對立的那一面。可就是他出的這個餿主意太低劣了,細一推敲,那就簡直不可能成立。
“白局長,你剛才說的那個全縣生豬目前存欄數兩萬多頭,是不是把魚灣區現在的生豬存欄數也包括進去了?”吳永成心平氣和地問縣商業局的白開平局長。
“這個,這個數目是不包括魚灣區的生豬存欄數的。”白開平稍微愣了一下,馬上就反應過來,他定了一嚇神,把當初為什麼這麼做的理由詳細地說了說:“因為從前年開始,原玉平鄉的生豬主要是走了出口的渠道,每年的生豬收購,也是由魚灣村的農工商貿易公司來完成,縣、鄉的食品公司並不插手,所以對他們的生豬存欄數,每年也就沒有進行統一統計。從今年起,原吳起鎮的生豬存欄,也併入了整個出口貿易中,他們的生豬存欄數也不在其中。不過,據我們大概保守一點的估計,光魚灣區的生豬存欄數也在三萬頭左右。因為就我目前掌握的情況,在原來的玉平鄉,餵養五十頭以上的重點專業戶,就有一百多戶,上百頭的也有二十來家。”
吳永成意味深長地笑了:“你大概估計掌握地這個數字。跟我們這裡的存欄數也接近。看來白局長的工作作風還是相當過硬的嘛!根據我們這個月底的生產統計報表顯示,截止六月底,整個魚灣區生豬存欄數為三萬五千四百三十五頭。大大超過了其他鄉鎮的生豬總存欄數。”
其他的常委們聽著他們兩個人的情況說明,也不住地點著頭,心裡也在想著什麼。
“人大李主任剛才想地那個辦法,我為什麼說不行呢?並不是說我對那些日本人有什麼好感。但是既然人家來做生意,咱們就要本著誠實守信的原則。這個誠實守信也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個心理健康的國人的一種必備的高尚品德嘛。
更何況,人家日本人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李主任可能不清楚出口貿易地一些規則,所以才會想出這麼一個主意。在商品進出口時,都要經過嚴格的商品抽檢,凡是發現不符合商品質量標準的貨物,全部貨物一律退回。還要根據原先所簽定的合同,處以很大數額地罰款。我認為,生產的經營活動理念也是以誠信為本,講產品質量。講信用,講售後服務,這樣才能打造出品牌,才能有市場,才能促進生存和發展。”
說到這裡,吳永成有意停頓了一下,讓大家能有一些時間,來理解和消化他剛才所說的話,他的目光掃了一下會議室內的參會者,見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就接著往下說:“‘魚灣’這個牌子,為什麼能在日本和香港市場能站得住足。就是因為它講究信用,以高品質、高質量取得了客戶們的信任。要是咱們按照李主任的這個辦法。把其他的那些肥豬。也摻雜進去魚灣的瘦肉型生豬中,那麼後果只會有一個:那就是全部地生豬都將會被客戶們退回。按照合同,再給人家賠償一大筆現金,魚灣的那塊牌子也隨即垮掉,連同魚灣區三萬五千多頭生豬也一起積壓在咱們農民們地手上。”
吳永成說完,白開平局長馬上點頭附和:“吳書記說的很有道理,小日本在這方面比咱們精多了。每年因為咱們地產品不合格,被他們要求索賠地現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而且時間、次數多了,他們就要對那個貿易公司的信譽度提出質疑,甚至直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