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官員,他並不瞭解,也就沒有把話說滿,他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比較實際的人。
“阿阮,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想來上次出了那種事,知州應該也跟京裡稟告過了,新來的應該不會認識祝原他們。
至於其他的,也不好說。沒當官的時候,誰都覺得自己可以做一個好官,清官。可一旦手中有了權利,就會有野心。
哪怕沒有野心,坐上這個位子,自然會有人推著你往前走。因此真正的清官不太多。
大多數都是中庸之人,既不得罪上頭,也不會對百姓太過於苛刻,維持著名聲和官位,不好不壞。
現在這個知縣,不能完全懷疑,也不可全信,姑且不跟他鬧僵,這樣以後你在慶陽也能好過。畢竟拳頭也只能讓你出氣,並不會讓你收益。”
“嗯,我明白了。”蘇阮還真的不太懂得這方面的事情,她以前也沒接觸過做官的。後來到了末日,基本上都以逃亡救人為主,很少發生現在這種事。
綜合考慮,蘇阮覺得有必要見一見這位新來的知縣老爺,如果人還可以,就做一些表面功夫,方便以後行事。
如果這人不比祝原好多少,那她也不會放過,在她的地頭上,敢做昏官敢欺負老百姓的傢伙,都不可以囂張。
…………
京城。
窗外豔陽高照,窗簾掛得嚴嚴實實的,使透進來的陽光都變得朦朧起來。
一人坐在太師椅上,手中握著一塊玉佩把玩,漫不經心地問道:“宋瑾在外面結識了什麼人?”
在他對面的人肅然而立,畢恭畢敬,“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