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先生好像一點都不緊張。”羅正清道。這種心態倒是很好。只是他一個新人卻參加第五次任務難度的任務,怎麼會心態這麼好?
“大概是因為任務還沒開始的緣故吧。”餘秀笑了笑,對羅正清的話一點都不在意。
從他開始做那麼夢,他就知道,自己身上可能隱藏了什麼秘密。
現在,他終於知道是什麼了。
這也算是解開了他多年的疑惑。
那天晚上,他終於看到了夢中人的長相,那個人的長相……竟和他的一模一樣。
然後,他立刻就醒了過來,並且還成為了子不語的被詛咒者。
一週前,他接到了這次任務的通知,花了兩天時間將事務都安排好,他才登上了前往清和島的飛機。
離家前,那個人還送了他一段路,只是對方不宜出行,他就讓對方回去了。
他知道對方心思重,這次也不知道對方會想些什麼,這次任務希望能夠快點完成,也好快點回家。
不知道為什麼,餘秀對自己很有信心,就算自己是一名從未經歷過恐怖事件的新人,就算要參加的是第五次任務難度的任務,他也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有一種成竹在胸的自信。
這或許是那個夢中人給他帶來的自信吧。
從成為子不語的被詛咒者開始,餘秀就知道,那個夢中人一定也是子不語的被詛咒者,所以,他才會一次次地面對恐怖的絕境。
然而,夢中的那個人也一次次依靠自己的智慧逃生。
所以,餘秀雖然是個實實在在的新人,卻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傻瓜。
做這個夢做了這麼多年,他已經很瞭解夢中人破解每次任務的思路,也對這種恐怖事件有了一定程度的瞭解。
只是,夢中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呢?為什麼和自己的容貌如此相似?
一個疑惑解開了,卻又有了一個新的疑惑。
晚上吃好晚飯之後,羅正清和林夜就回了房間,而白奇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第二天早上,大家很早就起來,當林夜走到旅館一樓的時候,餘秀和羅正清已經都在了。
幾人一起用了早餐,用完早餐時,白奇眯著眼睛下樓了。他好像總是那麼睏倦,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是清清醒醒的。
白奇看到大家,還笑著打了聲招呼,然後對大家說,“我們一起來歡迎202的美人吧。”然後自己帶頭鼓了鼓掌。
“忻小姐,你下來吧。”白奇往樓梯上說了一聲。
然後,大家就看到一名年輕清秀的女人慢慢地走下了樓梯,對方眼睛上還纏著一塊黑色的布條。
白奇咳了一聲,“我是昨天晚上遇到忻小姐的,她和我們一樣。”
白奇口中的忻小姐點點頭,“你們好,我姓忻,單名一個風字。”
“忻小姐,”餘秀指了指忻風的眼睛,“不知道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這個啊,”忻小姐道,“我小的時候眼睛不能見強光,所以總是綁著布條,現在雖然好了,不過馬上要去清和靈洞,那裡挺暗的,我事先適應一下罷了。”
“原來是這樣。”幾人都點點頭。不過心裡卻都在嘀咕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不是真的。十有*是假的。
提前適應,需要提前幾天來適應嗎?提前適應,需要提前幾個小時來適應嗎?
一般來說,人的眼睛只需要幾分鐘就可以開始適應黑暗了。
忻風的眼睛自然不是向大家說的那麼回事。
忻風是農村人,從小就住在農村,那個地方的人是比較迷信的,忻風小的時候開始就能夠看到一些常人見不到的東西。村子裡的人對她都有些避諱,就是小孩子也不願意和她玩,甚至喜歡欺負她。
忻風的父母又是早早就不在了,只有個年老的奶奶將她養大。
忻風小時候的生活過的很艱苦,這樣的經歷讓她不會輕易地相信別人。
只有他……是村子裡面除了奶奶唯一關心她的人。
後來,忻風到了二十歲,終於知道了一切,原來,他們忻家是子不語的傳承者。
忻風的父親是上一任子不語的傳承者,在經歷子不語的任務時就死了,只留下了個病弱的母親,後來母親一蹶不振,也跟著去了。
而她的這雙眼睛,小時候給她帶來了很多不幸,在經歷任務的時候,卻給了她不少的幫助。
平時將眼睛纏上布條,到了關鍵時刻,她的這雙眼睛就能夠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