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著腳疼得在地上直滾慘叫著,連眼淚和鼻涕都出來了,嘴裡也不得不向張怡菁求饒了:“大姐……別打我……我說還不行嘛……是許祖雄……讓我們來的……”
“許祖雄?那個人渣?”張怡菁不由一愣,她還不知道我和許祖雄之間的瓜葛呢,不過她顯然也沒有興趣知道。稍微一愣神後,她臉上的怒氣似乎更濃了,對著那個倒黴蛋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那個混蛋讓你們來你們就來啊?那他讓你們把老母送去做雞你們是不是也照做?你們這幫混蛋,就會幫著像他那樣的人渣欺負別人,今天我就好好教訓一下你這混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做這種壞事……”原來是許祖雄那個混蛋啊,我本來還懷疑是那股黑暗勢力呢,我心中暗暗舒了口氣,伸手摸了摸懷裡的光碟,完好無損。
“大姐……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知是不是因為剛跟男朋友吵了架的關係,張怡菁好像有滿腔的怒氣沒有地方發洩似的,打得那個倒黴蛋是抱頭鼠竄、哭爹喊娘。不過對於這種人渣,是根本不值得有絲毫的同情的。對於張怡菁的發飈,她那個一直站在旁邊的男朋友是看得目瞪口呆,不光是他,就是三個被我打傷的打手也是呆若木雞,他們想不到自己的同夥居然被一個女孩子打得這麼慘,顯然他們為自己同夥的無能感到有些無地自容。
張怡菁的情緒感染了我,讓我也有種想發洩的衝動,這種衝動最直接的來源是昨晚在江瑞香那裡受到的「羞辱」。雖然我曾經暗自發誓要好好報復一下江瑞香,但是對於女人就是無法狠下心來的致命弱點讓我最終還是心軟的放過了江瑞香,不過因為受到江瑞香的羞辱而產生的憤怒卻並沒有完完全全的消失。在這種情況下,我又遭到了這些打手的突然襲擊,讓我心頭本來已經要熄滅的怒火又熊熊的燃燒了起來。雖然對於女人我很難狠下心來,但是我並不是一個迂腐的濫好人,對於眼前的這些人渣,我的心比鐵還硬。
“來啊,快來打我啊,怎麼不打了啊?”我用左手抹了一下臉上的血,帶著痛打落水狗的無比快意,揮舞著手中的木棒向面前還捧著手腕疼得齜牙咧嘴的兩個打手走去,滿是血汙的面目顯得有些猙獰可怖。兩人打手有些驚恐的向後退著,眼睛裡卻放射出怨毒無比的目光,好像要擇人而噬似的。但非常可惜,目光並不能殺人,他們現在已是被拔了毒牙的毒蛇,已經徹底喪失了害人的能力,只能任餘怒未消的我盡情的蹂躪。
“我讓你們打我,我讓你們打……”我惡狠狠的揮舞著手中的大棒,追打起手無寸鐵的打手來,而就在這時,警笛的聲音也在遠處響起。兩個手腕受傷的傢伙相視看了一眼,然後毫無義氣的丟下那個因小弟弟受到重創而行動不便的同夥以及那個被張怡菁打得抱頭鼠竄的倒黴蛋,撒腿向停在我們的車後面的那輛麵包車跑去,然後坐著車倉惶逃離現場。就是這輛麵包車從梅家的別墅外一直跟蹤我們到了這兒,可惜心裡有事的我和梅玉清都沒有注意到後面有車跟著,而且無巧不巧的是,張怡菁和她男朋友的出現更是完全吸引了我和梅玉清的注意力,讓我在剎那間完全忽略了來自身後的危險;可以說,我這一棒捱得還真冤枉,要不是有這麼多巧合的事情都碰到了一起,我完全有可能不被打到的。
“大哥……別打了……饒了我吧……”跑了兩個打手,另外兩個打手自然成了我和張怡菁的出氣筒,我是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怒氣發洩到了打手的身上:“饒你?你這王八蛋讓我破了相,我他媽打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做這種害人的事情。”
“我不敢了……大哥饒命……”我面前的打手被餘怒未消的我打得無處可逃,只能抱著頭向我求饒。這時候滿臉還帶著淚痕的梅玉清跑到了我的身邊,抱著了我握住木棒的手:“快別打了,警察馬上就要來了,你還在流血呢……”說著她就取出手帕為我擦起臉上的血汙來,從我剛才自己摸到的情況判斷,我頭上的傷口不大,只是開了個小口子。不過看到梅玉清一臉痛心、滿臉淚痕的樣子,我也只得悻悻的丟掉了手裡的木棒,這時候梅玉清也注意到了我的手也在流血:“你、你的手也在流血?快給我看看。你這人,怎麼搞的,自己手在流血還打他幹什麼?”梅玉清嗔怪的語氣讓我心中一暖,看到她緊張的樣子,我心中不由暗歎了一聲,想起了答應她母親的條件。
“怡菁,別給自己找麻煩,快住手吧,你看他都被你打成什麼樣了?”張怡菁的男朋友終於忍不住走到了她身邊,想讓她住手,但是張怡菁並不領他的情,冷冷的甩開了他的手:“我不用你管,我沒見過像你這麼膽小怕事的男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剛才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