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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眼睛微眯,一字一句道“你今天很可疑。”

雲池暗道不妙,往後退步,嘴硬道:“你少管!”

“我要是不管你,青袖是不會放過我的。”他扯出一絲狡詐的笑容。

“你想幹嘛?”察覺到他眼中不壞好意的表情,忙又往後退,卻一頭撞在架上。

“沒想幹嘛。”他將臉湊近雲池,邪邪一笑,“還是說,你想我幹嘛?”

“胡扯!”雲池冷聲道。

“你生氣的表情真是不錯。”他摸著下鄂若有所思道。

雲池嘆了聲氣,如洩了氣的球般穿過他的身體,自桌上倒了杯茶,呷了一口,方道:“果然被猜中了,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川回首望了葫蘆幾眼,又陷入了沉思。雲池在東院看到的顯然是真,那麼,只要弄清誰是夏織君,誰是織蝶,就真相大白了。

看到了如此火爆的場面,對於男房事向來明如白紙的雲池來說不免難堪異常。在上翻了半,將寧娘夫在腦子裡轉了一遍又一遍,不免替寧娘寒心。雖說寧潮江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住子的命,但那種做法讓人無法苟同。如果她知道丈夫在上背叛了自己,會原諒他嗎?

一大清早,川便直接去找寧潮江問個究竟。

聽了川一席話,寧潮江驚異不小。他來回走了幾步,方緩緩嘆道:“當年,我趁夏織君回門,聽了林兄一番話,便寫了一紙休書與她,誰知竟將她逼瘋。”

“她讓你心生愧意,所以便讓她吸取你的精氣好祝她還陽?”川搖搖頭,嘆道“知不知道,你這可是在送命。”

“我知道。她說過,她命中與我有劫,想要還陽只能如此。如果我不答應,便會殺了寧娘。死又何懼,反正我也死過一回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我與寧娘成親二年,至今膝下卻無一子,那是因為夏織君來了以後我再未碰過她。我知道自己不配。只要能保住她的命便足夠了。”

“可你別忘了,她是鬼,人鬼殊途。而且,不僅僅是你,她還吸取了鄉親們的精氣。你這是在助她為非作歹。”

“我,我……這我並不知道。事已至此,我也無話可說,只希望她不要為難寧娘。”他悲傷地閉上眼。

“表哥……”寧娘一臉淚水立在門外。身後的風與雲早已躲開,滿樹繽紛,此時卻已墜入塵土。

見寧潮江滿臉淚水,川撐了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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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習習,氣漫漫,東院廂房內寧娘一臉怒意。

在川與雲池的努力下,終於明白與寧潮江有染的鬼是夏織君,而葫蘆裡的鬼則是一個叫夏織蝶的子。

早年,夏家老爺夏福深在京周娶了三房夫人,而帶至木棉縣的則只有正房太太。夏夫人有去廟裡進的習慣,夏織君在去尚元廟替母親進時遇見了一名叫夏織蝶的子。二人名諱相似,又生得一模一樣,自是驚奇不已。夏織君細細一問,才知是同父異母的。夏織蝶因謹記其過世的母親遺言,絕不與父親相認,便請求代為保密她在木棉縣之事。

偶然一天,夏織蝶看見去尚元廟替父還願的寧潮江救下被毒蛇咬傷的鄰村子。見他為人俠儀,又生得玉樹臨風,心裡便悄悄種下了情果。

當夏織君扮男裝去書社見到寧潮江後心情更為沉重。她前去看望夏織蝶時,無意中說起這門親事對自己如何如何不好,恨不能逃得遠遠的。夏織蝶見如此痛苦,便說出了願意代她出嫁的話,因怕傷了感情,並未告訴寧潮江是自己中意的男子。此言一出,夏織君立即同意,便將她悄悄接到了夏家。

夏織君告訴自己的日常習慣,又教了很多事情後,於成婚前兩天獨自離開。夏織君雖是個大家閨秀,卻情較為怪異,偶爾做出一些另人驚歎的事來。而今夏織蝶的乖巧卻也未引起夏家人的疑惑,都以為成婚在即,她終於明白自己將為人的事實。

而離開夏家的夏織君在前往州都前突然身患惡疾,無藥可醫,返回夏家不過二日,一代佳人便消玉殞。

夏織君死後,魂無鬼差來引,便四處飄流。偶然一日見到林則故在她墳前痛哭,心下差異,便悄悄跟了他家去。聽聞他仰慕自己,夏織君遂覺悲傷,現身與之一敘。沒想到某一日,林則故突然引來一道人,說是能讓她起死回生。然後,便引出吸精氣還陽一事。

“你就這麼想還陽?”不待川開口,寧娘便問道。

“你不是死人,自然不明白當死人的滋味。”她忽然抬起頭來,雙眼含笑,“不信,你問問她去。”

見雲池臉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