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戒自己偷著練的。唉,要是早知道我怎麼可能讓他練成!我還不千方百計阻……恩……我的意思是佛門中人要武功何用,幾卷佛經足矣。” 錢小飛翻了翻白眼,道:““你既然在井裡這麼多年,怎麼會知道我呢?”錢小飛想到和尚一開始就說出了金錢幫。 “佛知萬物,洞悉塵世。就江湖那些小風浪,又豈會逃過我的佛眼。” 得,又來了!錢小飛無力。 “那你在此處這麼多年,無米無水,如何過活?” “佛在心中,我身不死。” 錢小飛決定結束這沒意義的談話,積善寺有多少秘密他不感興趣,這古怪的前任住持他更是懶得再答理。免得自己和他一塊變成精神病。 正想離開,井裡忽然又傳來聲音:“想出去的話,我可以幫你。” “真的?”錢小飛對此持嚴重懷疑態度。 沒等井下人說話,院門忽然傳來了聲音。原來是法戒得到他清醒的訊息匆匆趕來了。 急忙進屋,錢小飛裝作一切都沒發生的樣子。又一輪的智力攻防戰。 是夜,錢小飛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圓寂,一個出現得有些離奇的和尚,自己該相信他嗎?如果他能救自己出去又何苦在井下呆那麼多年?但除了他,自己似乎也沒什麼其他希望了。況且…… 正想著老和尚的事,錢小飛忽然覺得空氣中有種異樣。有人!並不是他的感覺有多麼靈敏(那是武藝高強的大俠的專利),而是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味,一股並不屬於這屋子的味道。 錢小飛躡手躡腳的下地點燃油燈,屋子頓時光明。他連忙環顧四周,赫然發現在屋子的東北角落蹲著一個人!難道是偷兒?! 此人一襲黑衣,透過背影錢小飛斷定這是個女人。但……屋內此刻燈火通明,此人的舉動卻沒有絲毫不自然,依舊我行我素。難不成是個瞎子? 錢小飛大氣不敢出,只能靜靜的觀察著。他看見女人熟練地用某種工具輕輕鑿著牆,不大一會一塊磚頭便被取出。磚頭裡面似乎是空的,因為女人伸手在那裡摸索了許久,然後錢小飛看見她將摸出的一塊似是玉佩的東西裝進了懷裡。 錢小飛確定此人視力正常,因為那嵌回磚頭的動作不是一般的利落。 黑衣人迅速起身,這一動作可把錢小飛嚇得不輕。他看見女人慢慢的轉身,接著他看清了女人的臉!確切的說是蒙著黑布的臉。 女人目光淡淡的掃過錢小飛,卻沒做絲毫停留,態度自然的就像錢小飛是隱形的一樣。錢小飛看著她慢慢走過自己走向門口,就在她開門之際,錢小飛終於忍不住了。 他迅速來到門口擋住女人的去路,道:“你剛才……是偷了東西,沒錯吧。” 女子歪著頭不語,那神態就像在說“我偷了你能怎麼著”。 “這個,就在這燈火通明的屋子裡,在眾目睽……恩……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的動作是不是太自然了?”錢小飛皺眉,還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偷兒。 不了女子居然笑了:“如果可能的話我很想當你不存在。” 等等!這聲音……錢小飛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女人正是妙空空! 不過沒等他進一步說話,女人作勢要走。錢小飛連忙攔住:“喂,你就這麼看著我被囚禁於此不幫忙?”害得他真以為自己什麼時候變隱形的了。 “我看你活得聽舒坦,沒什麼地方要人幫忙啊。”妙空空擺明看戲的姿態,“我來這裡只為偷蟠龍佩,至於你的死活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等等!”錢小飛連忙道,“我要是死了你不就沒有對手了嗎?到那時侯你找誰一較高下?”此刻保命最重要,錢小飛為此寧可忍受後半輩子與妙空空的糾纏。 誰知女人卻道:“像你這種用下三濫手段的傢伙死了更好!” 嘖,錢小飛此刻才深切體會到女人怨恨的恐怖。 但他又怎能輕言放棄,這是一個好不容易的機會,於是他連忙將手腕伸到女人面前。 這一招果然好使,縱橫交錯的疤痕和還未痊癒的傷口讓女人皺眉。錢小飛則在心理暗喜,女人的同情心是很氾濫的。 “這樣的傷痕在我身上還有好多,不過男女有別我就不給你一一看了。”錢小飛趁熱打鐵,道,“看在我這麼慘的分上,你能不幫忙嗎?” 妙空空緊抿著嘴唇,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最終,她抬起頭,道:“你不會輕功是吧?” “恩。”錢小飛點頭,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妙空空笑了:“那就怨不得我了。這寺院戒備森嚴,如果你不會輕功,那我使盡渾身解數也救你不得。” 嗚~~怎麼這樣!錢小飛在心中哀號。但眼見妙空空要走,他實在捨不得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於是連忙道:“不救我也行,但幫我給金寒傳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