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煙霧讓場面更加混亂。 隨著煙霧傳來的是無數人的驚叫聲。 “啊,我的錢袋沒了……” “咦,我的玉佩…… “誰拿了我的秘籍……” “啊……有賊……” 迷霧中的金寒聞言皺眉,那小子的手腳不可能這麼快,如果不是錢小飛,那現在的情況…… 迷霧逐漸消散,大家都停下手來,無論是打架的賭博的還是看熱鬧的,場面一時安靜得有些冷清。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之前被冰錐光臨過的屏風上,雖然此刻它已經因為群架而殘破不堪。只見屏風上一張醒目的字條,上面白紙黑字醒目地寫著: 膽敢惹姑奶奶的小賊,限你五日內到山莊西面竹林,姑奶奶要跟你來個了斷。逾時不候,後果自負。 ……妙空空 先是無憂山莊,再來是絕鶴峰,接著是天意谷,然後是群架和鬥毆,最後是妙空空…… 細細回憶今晚的慶功宴,可憐的禦寒峰掌門終於支援不住了。 “師傅不行了,快送回房休息……”穆遠之大叫。 可憐的田屹書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糾正弟子“不行了”是指人死了不能用在這裡…… 史無前例的慶功宴,在妙空空的煙霧彈中草草收場,史無前例的武林紛爭,卻已經悄悄拉開了帷幕。
第 19 章 慶功宴結束的第二天,江湖上就產生了繪聲繪色的話本演繹,隨著說書人和聽書人數量的不斷增加,以及口傳的謬誤與誇張的增加,這又成為了一個關於江湖的撲朔迷離精彩紛呈的神秘傳說。 但當時的人們還不知道,這個他們現在認為已經足夠戲劇張力的傳說只是即將出現的高潮迭起的江湖奇聞的序幕。 話說那晚的慶功宴在一場混亂中收尾。最後,作為東道主的古白臉色相當“白”,看起來就很悽慘,卻仍硬著頭皮宣佈宴會將持續十五天,各路江湖人士都可以繼續居住在山莊直到十五天結束。當然不願意的可以隨時離開。 他的話音未落,縱雲派就已然離開。想也明白,都打成“頭髮散亂、衣衫襤褸、雙眼烏青”了,自然不可能在呆下去。 其他人基本都選擇繼續住下來,畢竟《秘殺方》還未到手呢。 當然也存在禦寒峰這種“因師傅身體不適急需靜養幾天”而留下的門派。 金寒和錢小飛自然屬於不走那一種的,宴後二人回到了原來住的房間接著使用。 燭臺上的油燈忽明忽滅,讓人看了很不舒服。錢小飛直到現在仍然不能適應這種功率嚴重低下的照明產品。 房間的氣氛有些怪,錢小飛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他暗地裡偷偷觀察坐在自己對面的金寒,覺得今晚的他著實奇怪得緊。 雖然他平時話就不多,但像今晚這麼少的還是第一次,在宴會上他就一直不對勁,神色凝重、表情冷峻。錢小飛一直沒敢看他的眼睛,因為他有預感會在裡面發現自己不願意看到的東西。 為了打破尷尬的安靜,錢小飛主動找話題。只見他把懷裡的東西一骨腦地弄到了桌子上,瞬間桌子就被各種玉飾和無數碎銀子佈滿。 “嘿嘿,雖然後來妙空空出手了,但我還是摸到不少東西哦。” 金寒被錢小飛拉回了注意力,他看看桌上的東西,道:“一個晚上被兩個賊光顧,來參加慶功宴的人們還真是不幸啊。” 錢小飛皺皺眉頭,金寒分明在敷衍,這閉著眼都看得出來。可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股焦急之火在錢小飛心裡燃起,他索性一下子把金寒拉起推到門外,自己也跟著出來。 金寒被錢小飛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讓你吹吹冷風,清醒清醒。” 朦朧的月色下,金寒看不清錢小飛的表情,只知道此刻眼前的那雙眸子黑得發亮,就像要把一切吞噬的黑洞,也像能夠洞悉一切的黑耀石。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金寒別有深意地問。 錢小飛沒有回答,他不想回答也不能回答。現在的金寒讓他害怕。 “喲,二位在著月明星稀、夜朗風清的良宵美景下談什麼呢?”突然出現的爽朗聲音打破的靜謐,來者是孔蕭。 金寒看了孔蕭一眼,沒有答話。未避免來人被晾乾,錢小飛只好道:“外面空氣新鮮,出來透透氣。” 孔蕭聞言笑道:“剛才那場宴會精彩過頭了,是該透透氣。” 錢小飛見孔蕭對他的話進行了自我理解,便順著往下說:“你不是說正因為有精彩可看才來的嗎,怎麼過於精彩反而不習慣了?” “凡事總得有個度吧,”孔蕭苦笑,“意外太多心臟會受不了的。” “也對,”錢小飛馬上想到了那位還在靜養中的田屹書掌門,接著笑道,“既然你都受到如此強烈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