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復生了,也不枉你我相識一場,我陳九乃是土匪出身,當年在山寨中勾心鬥角了八年,你是第一個讓我有朋友的感覺,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拿我當朋友”陳九自言自語。獨自在這個世界中掙扎,沉浮,陳九太需要一個精神寄託,毫無疑問,在禁忌海的時候。易笑笑適時出現,陳九孤寂的心靈有了那麼一絲絲放鬆。
更何況,當時面臨著方仙道的追殺,陳九心緒失常,正需要朋友。
手中法力流轉,玉瓶碎成齏粉,那水滴瞬間飛出,貫穿了太陽真火。裹挾著魂魄,落入泥土之中。
“水火生機的冶煉,方才能死中求生。孕育造化”陳九控制著太陽真火與那一滴水珠糾纏。
能夠與太陽真火糾纏的自然不是凡水。
水火糾纏之間,一股毀滅與生機逐漸出現,相會糾纏交織,息壤生生不息的力量下不斷長大,魂魄在逐漸適應息壤,改變息壤的性質。
“三年之後。破開泥胎,自然重現天下。三年之後,就是你重生之日”說完之後。陳九走出外面,沈珞瑛迎了上來:“怎麼樣了?”。
陳九搖搖頭,然後手掌猛然間對著山峰一劈,一道裂縫浮現,濃郁的靈氣從山峰中擁蜂而出。
陳九左手掌中世界緩緩開闢,規則之力籠罩在整個山峰,所有的靈氣都被規則之力給壓制回去。
手中的泥胎變成了一個圓形的仙胎,籃球大小,散發著清瑩之光。
手掌一揮,仙胎被陳九壓入地下,加持上禁法:“日後派人嚴守此地,務必不能讓人驚擾了這仙胎,三年之後就是笑笑復活之時,到時候妖族的陰謀詭計總歸會露出破綻,我倒要看看皇宮中的那一位到底是哪個異族,居然膽敢混入皇宮,謀奪我人族氣運,罪該萬死”。
說完之後看向沈珞瑛:“如今天下形勢如何了?,朝廷哪裡有什麼反應?,禹州可曾攻克下來”。
沈珞瑛翻翻白眼:“你閉關了三個月,這三個月絕對是出人預料,誰都沒有想到,泰王在兵臨城下之時,居然沒有做出抵抗,直接認罪伏法,現在正在去往上京的路上”。
“這樣麼,看來上京又要起風雲了,咱們可不要攙和進去,就老老實實呆在這樂央境,也不會有什麼劫難找上門,待我修行圓滿,到時候天下何處不可去得”說完之後,陳九腳步緩慢的向著山峰上行去。
沈珞瑛跟在陳九身後:“太白,你修行的是什麼功法,為何那麼強,居然連鬥戰勝猿都不是你的對手,還開闢了掌中世界”。
陳九聞言翻翻白眼:“這是**好不好”。
“哼,小氣”沈珞瑛懊惱的轉過頭,女人的心思有時候就是那麼難猜。
今日萬里無雲,天空中透漏著一抹清爽,大日高懸,一對人馬走在大路上。
這隊人馬連綿十幾裡,旌旗招展,鐵血之氣散發而出,鬼神為之退避。
“嗡嗡嗡”天空中一陣陣嗡鳴之音,只見臉盆大小,或者是拳頭大小的石頭鋪天蓋地而來。
“何人膽敢如此大膽,居然偷襲朝廷軍隊”只見從大軍中飛出一個人影,周身氣血之力爆發,猶若一個小太陽,半空中的石塊紛紛落地。
氣血之力是所有法術的剋星,那石塊被加持了法力,一旦衝入大軍,後果不可想象。
當鐵狼破去那石塊中的法力之後,石塊沒有了後力,衝了一段時間之後,紛紛掉在陣前。
“列陣”鐵狼一聲怒喝,大軍腳步從容,天空中的血煞之氣按照一點規律組合,瞬間形成一個由血煞之力形成的白虎。
白虎目漏紅光,露出猙獰恐怖的抓牙,一聲怒吼,山川江河在顫抖,半空中的石塊化為齏粉。
遠處有人悶哼,顯然是受到了白虎之力的反噬。
天空中一道道黑影飛過,像是蝗蟲一般,瞬間衝入了大軍陣型之中:“斬掉泰王”。
一聲聲高呼,不斷在大軍中呼嘯。
泰王面色不變,只是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找死,這裡是大軍,可不是你們這些個修士過家家般的打鬥,膽敢衝入軍陣中,這次指揮之人腦子是傻了”。
再厲害的高手,到了軍陣中也只有飲恨的下場,當然了,滴血重生以上的高手不算。
就算是天罡強者,落入無盡的大軍軍陣中,也只有氣力衰竭,被大軍活活拖死。
不過,想要拖死天罡強者,付出的代價非同尋常。
“不對”與泰王相比,鐵狼感覺到一絲絲不妙,這世上之人都知道,軍陣是絞肉機,就算是這次指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