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面部看不清,像是有一層縹緲的雲霧籠罩著。
“你啊,跟隨朕多年的老人了,這張嘴還是這麼甜”皇上的聲音中氣十足,富有磁性。
將這試卷拿起來,看著那試卷表面一層紫氣,目中露出滿意之色:“難得有這般人物出世,朕就點他為狀元吧”。
“陛下聖明”一邊的太監道。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侍衛道:“陛下,太師來訪”。
陛下聞言一愣:“太師來了,還不快請他進來”。
屋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身穿太師袍,頭髮花白的老者走了進來,雖然頭髮花白,但是腳步依舊健穩,顯然是有修為在身。
老太是推金山倒玉柱般跪下:“見過陛下”。
“太師無需如此大禮,起來說話吧”皇帝的聲音平淡,卻蘊含著巨大的威嚴。
太師聞言慢慢的站起來,只是頭顱一直看著地下。不敢抬頭:“謝陛下隆恩”。
皇帝對著身邊的太監道:“賜坐”。
皇帝身邊的太監走過去搬了一張凳子,那太師坐下,依舊不敢抬頭。
皇帝哈哈一笑,不以為意:“太師來得正好,我朝有聖道人物出世,朕正要點他為狀元,太師為朕參謀一下”。
太師聞言沉思一會,隨後站起來一躬身:“陛下,臣有話說”。
“太師有何話說”皇帝的聲音依舊平淡。
“陛下,有聖人出世是好的。只是這點做狀元卻是不妥”太師道。
“有何不妥之處?”皇帝睛射出一道金光。刺透面部的雲霧。
“陛下,既然聖人出世,要先將其打壓磨練一下,方才得到啟用。不然只怕那未來聖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衝撞了陛下。不懂得這為官之道,以後發展有妨礙”。
太師組織語言,不緩不急的道。
皇帝聞言看著太師。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朕聽說日前你家的小子與那聖人學子起了衝突,你不會是刻意打壓吧”。
“臣不敢”太師聞言撲通一聲跪下,身子顫抖。
皇帝看了看身邊的太監,又看看跪在下面的太師:“不過你說的倒是有些個道理,就按你說的做吧,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先磨練一段時間再說”。
“臣遵旨”太師緩緩告退。
出了皇宮,太師面色嚴肅的坐上轎子,回到太師府。
“爹,怎麼樣了,辦成了嗎?”一個面的輕浮的男子看著太師,面色焦急的道。
太師面色陰沉:“小畜生,天天就會給我惹禍”。
說到這裡,太師的怒氣更甚:“你說你,天天除了溜貓鬥狗之外還會什麼,這次居然得罪了這麼有前途的人物,最關鍵的是你沒有斬草除根,當時你就應該調遣兵將立即將其圍殺,如今這小子入了聖人的法眼,不好對付啊,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老太師在哪裡感嘆道。
一邊的紈絝公子正是那個與陳九當街衝突的傢伙。
這傢伙面色一垮:“我當時也不知道這小子這麼厲害啊,要是知道我早就不顧一切的將其鎮殺了”。
老太師擺擺手:“現在說這些個沒有用了,最關鍵的是善後問題,今日我說動聖人,自有謀劃,你去準備人手,機會很快就來,這次一定要斬草除根,只是可惜了,這般天資人物應該是我朝棟樑之才,只是可惜得罪了咱們,你要記住,咱們之所以立足王朝幾百年而不衰,靠的就是斬草除根,所有得罪過咱們的傢伙都死了,別說這小子只是具有聖人之姿,就是真的聖人也不行”。
“爹,我知道了”。
吳府,陳九與吳秀靜靜的坐在那裡喝茶,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腳步聲響起,只見一個奴僕滿頭大汗的走了進來:“老爺,陳公子中榜了”。
吳秀鬆了一口氣,看著陳九:“我就說不用擔心,快說說,第幾名啊,是不是前三甲啊?”。
奴僕聞言支支吾吾,吳秀知道有變,面色一變:“怎麼了?”。
那奴僕,擦了擦汗道:“老爺,陳公子是最後一名”。
“怎麼回事?”吳秀猛然間站起來,在他的想象中,陳九最少也應該是前三甲,就是狀元也不是什麼難事,如今出了如此變故,反差如此之大,實在是令人鎮定不起來。
陳九慢慢的將茶杯放下,一言不發。
吳秀鎮靜了一下,看著那僕役,緩緩的道:“你確定沒有看錯?”。
僕役趕緊跪在地上:“老爺,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