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索性坐在地上,因為他這一圈肉實在是累贅,跑了這麼遠早就累了。
“那我該怎麼稱呼你啊”胖子氣息稍微的平復,開口問道。
陳九略一沉思,看了陳忠與胖子一眼,然後對著胖子指了指陳忠:“叫忠叔”。
然後指了指自己:“你們叫我小酒,因為我喜歡喝酒”。
最後又看了看胖子那一圈圈的肥肉,無奈的搖搖頭:“至於你,死豬與肥豬你選一個吧”。
“啊”胖子長大了嘴巴,猛地搖搖頭:“我都不選”。
“那就叫你胖子了”陳九一錘定音。
三個人的速度不是很快,晌午才下山,等到黑天的時候方才離山腳十幾裡,正好在過往的路上。
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三個人略一合計就升起了一團囊火,打了幾隻野味之後燒烤起來。
陳九拿起一個山雞之後開始不斷的活泥巴。
一邊的胖子奇怪的道:“你幹嘛要活泥巴,哎哎哎,你怎麼浪費糧食啊”。
只見陳九將泥巴裹在了山雞的身上。
胖子正在不忿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將幾人驚醒,一身白衣,看起來猶如卓識公子,在火光下容貌清晰可見。
“幾位,打擾一下,可知道青龍寨在哪裡?”。聲音溫潤如玉,叫人像是泡了溫泉一般。
陳九看著這人單身過山,在黑夜裡行走,而且還不怕青龍寨,心臟暮然間一頓。
隨後陳九就好像是遇到了什麼恐怕的事情一般:“閣下與那作惡多端的青龍寨有交情嗎?”。
說著做出了一陣防禦的狀態。
一邊的胖子與陳忠雖然說不知道陳九為何這麼說,但是兩個人都是人精,順勢站在陳九的身邊,做出一副防禦的樣子。
白衣人輕輕一笑:“幾位誤會了,青龍寨欠了本座一點東西,本座自然要去討回,還請幾位告知”。
陳九搖搖頭:“不行,那青龍寨都是罪大惡極之輩,你孤身一人,我不能告訴你,叫你去送死,告訴你就等於害了你”。
說到這裡陳七放鬆了精神,放鬆了防備。
做出一副正準備勸說的樣子,只見那白衣男子隨手一甩就將遠處的巨石削去了一角:“兄臺,看我這一劍如何?”。
三人嚥了咽口水,陳九做出一副將話嚥到肚子裡面的樣子,指了指青龍寨的方向。
白衣男子點點頭道了一聲:“多謝”就化為了一道流光。
眼見著男子走遠,胖子與忠叔正要說話,陳九眼睛狠狠的一瞪二人,隨後道:“這傢伙去找青龍寨的麻煩,哈哈哈,青龍寨這個毒瘤終於要被拔除了,真是大快人心啊,省的我們三個人麻煩,不然本公子定要親手拔掉青龍寨”。
遠處,白衣男子面露不屑之色:“真是不知所謂,碰到本公子算他們命大,不然就這三個蠢貨進入了青龍寨之後渣都不剩”。
說完之後身形消失在遠處。
第五章 準備下山
隨著氣機的一點點產生,陳九逐漸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狀態,無數的天地至理,大道之音在耳邊環繞不停,好像是與天地的交流,或者是在向天地求道問理。
何為天道?。
天道,乃是天地意志也,至高無上,住在宇宙生滅,萬物的枯榮,眾生的生死,牧養眾生。
凡人仰觀蒼天,無明日月潛息,四時更替,幽冥之間,萬物已循因緣,恒大者則為‘天道,高者抑制,低者舉之,有餘者損之,不足者補之。天能覆之而不能載之,地能載之而不能覆之,大道能包之而不能辯之,知萬物皆有所可,有所不可。
陳九的眼睛緊閉的眼睛逐漸有一絲絲的淚水在不斷的滲出,一股股天地之間最為神秘,最恆古的氣息將其包裹,逐漸的滲入身子,元神之內。
悠然見一口氣撥出,陳九睜開眼睛:“朝聞道惜可死,不外如是”。
陳九慢慢的站起,此時煤炭早已經熄滅,看起來時間是過去不少了,陳九早已睡意全無。
走到窗子前面,輕輕的將窗子推開,月華如水,遠處的山川將積雪不斷的反射月華,好一處模糊山河景色。
陳九不敢走出去,如今已經是深夜,要是被人發現自己半夜出去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情呢。
走回屋內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壺深藏了七十多年的老酒,拿出一個玉杯,酒水晶瑩,在月光下猶如琥珀。
“只是可惜了這大好月光,卻是無人能夠與我共賞”一陣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