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後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用”。
一邊的易蕭瀟看著陳九,然後又看看被其收起來的字帖,滿臉羨慕之色:“兄弟,以後你要是真的再寫出一幅聖賢字帖,那你一定要送給我”。
“你要聖賢字帖幹嘛,你丫的離聖賢境界還差十萬八千里呢”。
“這聖賢字帖在哪裡不是個寶物,當世能夠存下了的跟是寥寥無幾,我要是能夠有一副,那還不羨慕死別人”。
李暉聞言莞爾,然後隨手拿出兩塊木牌,那木牌上面寫著“甲“字,翻過去一看是兩個人的名字。
看著二人疑惑的目光,李輝解釋道:“這乃是書院的腰牌,你們被分到甲等班,這就是你們日後去甲等班報名的證據”。
陳九看了一眼易蕭瀟:“院長,易蕭瀟也考上了?”。
“你們進來還不知道嗎?,易蕭瀟是排在你後面的第二名,你們兩個日後在一起可要互相幫助,互相學習”。
陳九與易蕭瀟齊齊驚呼,然後陳九怪異的看著易蕭瀟,陰陽怪氣的道:“怪不得你這麼有信心,原來這麼厲害,看來我那可憐的酒樓是沒有辦法逃過你的毒手了”。
易蕭瀟聞言搖搖頭:“我再厲害也比不上你啊,未來的聖人”。
李暉擺擺手,打斷了二人的瞎鬧:“你們回去吧,我還要鑽研一下這字帖”。
陳九易蕭瀟聯手告退,走出房門,陳九笑眯眯的看著易蕭瀟:“怎麼,考得這麼好,還不請客嗎?”。
易蕭瀟擺擺手:“你比我還要好,怎麼不是你情況,怎麼我這個第二的請客”。
陳九眉毛一挑:“你天天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
“等等等,我知道你接下了要說什麼,是不是想說:你居然還要叫我請客,真是厚臉皮啊”易蕭瀟迅速攔截住陳九未說完的話。
陳九腳步一頓,轉過頭來看著易蕭瀟:“不錯啊,居然變聰明瞭”。
易蕭瀟聞言做了個鬼臉:“可是就算是我請客,還不是要請你吃最好的東西,你說說這青州府那座酒樓最好,當然是你們第一樓了,我請你吃與你自己吃自己的有什麼區別”。
陳九一頭差點栽倒,見過臉皮厚的,但是沒見過這麼厚的。
第一樓今晚是燈火通明,整個酒樓之上紅塵之氣,酒氣翻湧不停,酒樓裡上百位士子在狂飲牛炊,酒氣飄向十幾裡。
陳九與易蕭瀟坐在酒樓的第三層,第三層是陳九給內部人員使用的,從不對外開放。
易蕭瀟的臉上有了一團紅潤,輕輕的抿了一口酒:“兄弟,看來今晚你這酒樓是又賺翻了”。
陳九也是有些個醉醺醺的“嗯”了一聲:“我這酒樓什麼時候不賺錢”。
說完之後猛地將手中的一碗酒喝下:“不行了,今天喝多了,兄弟你隨意啊”。
晃晃悠悠的上了樓,陳九一頭栽倒在床上,再也沒有半點生息。
就樓上,那辟邪劍光芒黯淡,被那無盡的紅塵之氣壓抑到了最低,一道黑色的絲線在辟邪劍上環繞個不停,那黑絲的正是詛咒之力,在不斷的吸納著紅塵之力壯大。
恍惚之間一陣召喚傳入陳九的腦海,兩個模糊的人影來到陳九的身前,其中一個人影道:“這傢伙喝的這麼死”。
另外一個傢伙道:“別管那麼多,將它給帶走吧,要不是今晚紅塵之氣將那劍氣給壓制住,咱們的行事恐怕還沒有這麼順利呢”。
說完之後一個人影對著陳九的身子一打,一個看起來圓溜溜,散發著古樸氣息的圓珠子就跑了出來。
只見這圓珠子輕輕的一晃,一個虛幻的人影閃現,正是陳九的模樣,不過這個陳九比較痴呆。
“嘩啦”一聲兩條鎖鏈將陳九給鎖住,然後離開了這裡。
“啪”的一聲,一陣劇烈的疼痛將陳九給喚醒,醉眼朦朧的陳九看著恍惚的身影,然後輕輕的呻,吟了一聲:“誰他媽的再打老子”。
這是一個大堂,在哪大堂上面有這一個桌子,與那凡間的衙門無異,在哪桌子後面坐著一個看起來青面獠牙的鬼怪。
那鬼怪看陳九胡言亂語,狠狠的一拍驚堂木,那驚堂木有一種攝人心魄的力量,只是一下,陳九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感覺到虛幻的靈魂,還有身上那重若萬斤的鐵鏈,眉頭一皺:“這是哪裡,你又是何人?”。
那大堂上面的鬼怪哈哈一笑:“將你拘來還真不冤枉你,沒想到本判官當面你都不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