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柳嘯月並沒有太放在心上,直到他與袁尚喜成親的那日,收到的賀禮堆滿十間倉庫,很多還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他才恍然大悟,袁尚喜背後真的有一股無形又很龐大的勢力。
他們跟陳守將告辭後,便駕著馬車轉回沛州。
袁家二老坐在馬車裡,柳嘯月趕車,袁尚喜陪在他身邊。
他們一直在趕路,他很想快點回到大鏢局,跟她成親。他們雖然有過肌膚之親,但之後,她又害羞地不讓他碰了,這讓初嘗雲雨快樂的他非常地悶、非常地痛苦。
袁尚喜抱著一個大大的包袱,臉上有一點興奮,和一些煩惱。
“三公子,你會不會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她解下腰間的皮囊遞給他,那裡頭裝的是碧螺春,為了他,她已經很久不喝酒了。
清雅的茶香讓他精神一振,他接過皮囊,喝了一口。
“尚喜,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我……”她摸著懷裡的大包袱,半晌,傳音入密。“我把二哥的骨灰帶著了,可……我還不知道怎麼告訴爹孃二哥過世的事。”
“他們已經知道了。”
“啊?”
“我曉得你說不出口,所以三個月前替你說了。”她那麼煩惱的事,他怎麼可能不幫她辦妥。“別擔心,伯父、伯母已經釋懷,他們也知道你帶著袁二哥的骨灰上路。等回沛州,我們便將袁二哥和袁大哥、袁小妹葬在一起,讓他們可以手足團圓。”
“嗯!”她低頭,拉住他的衣袖,眼淚落了下來。對別人來說,柳嘯月是蜂蝶遠避三公子,狂蜂浪蝶接近他,只能換來傷心和斷腸,但對她而言,他卻是全天下最好、最體貼、最溫柔的情人,她一生永遠不變的愛。
惡搞番外之一
自從愛上袁尚喜後,柳嘯月就有了一個特別的習慣——陪她一起上屋頂,喝茶、品酒、曬月亮。
當然,偶爾興致來時,他們還會換不同的屋頂玩。
這件事,守將府裡的人一直當作笑話看,直到有一晚……
陳守將正在房裡,抱著老婆孩子,聽見頂上傳來一陣吱呀吱呀的聲音。
夫人有些緊張。“不會是老鼠吧?”
陳守將壞笑。“放心,八成又是三公子和袁丫頭在屋頂上玩,別理他們。”他只想理他的親親孃子。
但這一晚,柳嘯月和袁尚喜很意外地沒上屋頂。他發現躺在樹材上賞月,別有一番韻致,於是拖著她一起去了。
結果隔天,守將府丟了銀子三百一十二兩、黃金五十三兩、古董十件、寶劍一對,加上零零碎碎的玩意兒,這一夜,大夥兒損失近兩千兩。
原來昨夜上屋頂的是正牌樑上君子。
陳守將咆哮:“你們為什麼不上屋頂?!”害得大家損失慘重。
柳嘯月和袁尚喜對視一眼,有點無辜。
“好吧!我們今晚就上屋頂。”應大眾要求嘛!
於是,入了夜,她衝了三亞茶,走出房門,他就站在她對面,朝她笑得歡欣。
“今晚別喝茶了,我準備了最好的劍南春。”他也不是總要她順他的意,他也懂得疼惜她的。
她眉眼舒展,笑意如春風徐徐。
他們攜手上了屋頂,今晚月色稀微,倒是緊星閃亮,銀亮星光照在她臉上,彷佛在她清秀的面頰上鍍了一層光。
他情不自禁靠近她,吻上那粉嫩的頰。
她嚶嚀一聲,笑著偎進他懷裡。
他放開了酒,抱住她,罈子咚咚咚地往下滾。
“小賊!哪裡跑?”同時,無數燈火亮起,二十餘把刀、十張長弓、三具城弩對準了他們。
陳守將太生氣了,於是調了一支軍隊入駐守將府,準備抓樑上君子,誰知卻抓到了柳嘯月和袁尚喜。
“你們為什麼在屋頂上?”
“不是你讓我們上來的?”柳嘯月氣死了。當他吃她豆腐很簡單嗎?他很辛苦的,卻被破壞了。
“你……你們……氣死我了!”陳守將仰頭栽倒。
從此,柳嘯月和袁尚喜就不準再上守將府的屋頂曬月亮了。
當然,陳守將管不到他們跑到別人家的屋頂玩。
後來陳守將看中袁尚喜的才能,多方慰留她,她始終拒絕,堅持回沛州。
陳守將只以為她被愛情衝昏頭,卻不知,不能上屋頂,也是她不想留下來的原因之一。
惡搞番外之二
自從愛上袁尚喜後,柳嘯月就有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