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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看樣子,再叫大國的崛起是不行了!”

看著桌上厚厚的書稿,唐浩然的唇邊嘀咕一聲,與後世的《大國崛起》最大的不同是,在這個時代,美國尚未展現其力量,而俄羅斯正日漸衰敗,而日本正在崛起,同時他還寫到了奧斯曼土耳其,那個曾讓歐洲瑟瑟發抖的,現在卻被稱為“歐洲病夫”內憂外患使它完全失去了昔日偉大帝國的光環。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更希望這個時代的國人應該從奧斯曼帝國以及日本的身上悟得一二。

至於多少,就要看國人的領悟了,

“這本書應該叫什麼名字呢?”

因心知張之洞意欲刊版此書,同樣懷揣著靠此書揚名的唐浩然自然對這本書充滿了期待,但應該叫什麼名字呢?

難道還叫《大國的崛起》?

思索中,一時無所頭緒的唐浩然抬起頭來,隔著玻璃窗便看到書房外石榴樹下,一個小丫環低身整理著樹下的石案,雖正值中秋,清風徐徐,天氣卻仍然有點燥熱,那小丫環收拾著東西,髮鬢也垂了幾顆汗珠,不禁用手背拭了拭汗,呼了口氣。

映入唐浩然目中的是一張甜美清秀的臉蛋,這俏麗的小丫環叫雲兒,是趙鳳昌連同這宅院一同安排的,說是侍候自己起居,每天被這嬌俏的丫環侍候著,倒也是一件樂事,瞧著雲兒那副苗條的身材,胸前卻甚為豐盈,比同齡少女有所勝出,唐浩然便只覺心底一陣火熱,飽暖思……古人誠不欺我!

剛收拾好石案的雲兒,感覺似乎有人在看自己,一瞥眼間,她見少爺站窗邊正含笑望來,更是心慌,趕緊低下頭去。

笑吟吟地瞧著雲兒那張羞紅的俏臉,唐浩然又是一笑,這日子倒是愜意,背靠大樹好乘涼著實不假,從到了武昌,一切衣食穿用都有人安排不說,現在不單有了住的地方,甚至家裡還有一俏丫環在一旁侍候著,這日子……確實有些讓人樂不思蜀。

若是家裡能再有幾個惡僕,事實在惡僕上街**一下民女,那日子……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一閃而過,自己可不是來當闊少的,更何況現在自己不過只是湖廣總督的幕僚罷了……

想到自己的身份,唐浩然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為何至今已有半月,張之洞卻從未找過自己?雖說趙鳳昌把自己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但作為幕府幕僚長達半月不見東翁徵詢,難道說自己被冷落了?

想到搬進這所宅院時,趙鳳昌送來的300兩銀子,那是供自己日常開銷的,而現在,想到那日的銀子以及他那句“安心著書”,唐浩然的眉頭緊皺,

張之洞剛抵武昌就任,按道理說正是大展身手與一眾幕僚探討施政事宜的時候,而自己卻被排斥著決策圈外,又意味著什麼?

作為幕僚被排斥在幕府之外的感覺,著實讓人不爽,更何況在唐浩然看來,自己還要靠著張之洞這棵大樹成就一番大事業,可這會不單事業未成,反倒未被邀請入幕決策的現實,還是讓他心底頓時沒了底來。

“難道說,又發生了什麼變故?”

心中有事,自然也就沒了閒情再去欣賞那俏麗的小丫環,趴在書桌前,看著滿桌的書稿,唐浩然反覆思索著種種可能。

不對啊,

若是說張之洞不用自己,又豈會給讓自己寫這本書?甚至還讓那位即便是在百年後也以博學而著稱的辜鴻銘為自己的文章潤色?

可既然要用自己,為何在這關口,反倒把自己閒置下來,他張之洞來湖北就是處心積慮要當洋務運動領袖的,為何不徵求自己的意見呢?

“不行,絕不能當個辜鴻銘式的文人!”

雖說同為張之洞幕僚辜鴻銘在後世雖以學貫中西而聞名,唐浩然卻不甘心在這裡做學問,做個如辜鴻銘一般的文人。

“絕不能被邊緣化了!”

意識到自己可能被邊緣化,或只被視成一個“文人”的唐浩然意識到,自己如果不出主動展現自己的價值,只恐未來湖北洋務建設全無自己立錐之地。

凝眉思索中,唐浩然心知若不能展現出自己的能力,恐怕即便是張之洞想用自己,也不敢用自己,不知其能又有何用?

可應該用什麼展現自己的能力呢?

是金子總會發光,唐浩然並不懷疑,可這金子也得讓人看到才能發光,等是等不來的,更何況現在是時不待我!

想到五年後的甲午戰爭,唐浩然頓覺時間越來越緊,在這有限的時間中,自己又能幹些什麼?從而扭轉甲午戰爭的局面。

“想這些有些遠了,先把眼前的這一關過